周围一片已无活物,满地破碎血肉。
“此曲,敦煌飞天,得闻而死无憾矣。”
几个时辰前国主正在暖殿淫乐,满身肥肉压在一个雪脂丽人背上,丽人满脸难耐,咬着下唇,缩紧屁股供国主抽插。
双筷八爪鱼一样趴在国主身上,只够他半个身子,搂着头部伸舌钻耳,伸出小脚供国主赏玩,点翘虚蹬。
涂荷专心渡送玉津,口干时便另有一女接替,喘着气坐倒于地,分开细嫩小腿,娇憨噙指,让国主看蜜液横流的媚态。
国主两只手也没闲着,有特选而出的乳娘抱手献乳,王宫里的乳娘不单要哺喂王子公主,还要被国主淫乐,须是肥嫩硕乳,抹了油让国主猛抓深陷。
“父皇,你看我娘又发骚。”双筷咬着国主耳垂说道。
原来乳娘须受孕才能有奶水,而宫中乳娘又只能受国主享用,所生子女为奴为仆,没有名分,双筷来历不清,只因她是乳娘所生。
右手边的女子春情满眼,雪脂凝乳傲人弹手,国主受女儿诱叫,肉棒不由得大了几分,他喜欢丰腴女子,底下插得有些无趣,于是摆手示意换人。
几名女卫合力架起国主肥躯,底下女子被拖走,留下一道腻滑黏液,乳娘当即滑身躺下,双筷跳下去握住肉棒猛嘬了几口,两根玉指并开自己娘亲玉蛤,女卫发力,双筷校准,肉棒噗嗤插了进去。
“父皇!人家手指还没拔出来呢,爹!”双筷淫声乱叫。
“就,就……就这么,插着……”国主狠命抽送,两根玉指硌人,肉蛤黏稠,乳娘两团雪腻滑嫩嫩压在胸口,爽美销魂。
顶着了乳娘花心子,磨着龟头紧啜,国主哆嗦着要射,双筷见肉筋抽动,双指用力夹扣把肉棒拔了出来,一口含进嘴里,嫩舌细舔上顶。
涂荷已换了回来,国主在自己女儿嘴里噗嗤射精,抓着涂荷发髻紧吸香舌。
双筷被射了满嘴,又将肉棒插回自己娘亲玉蛤里,然后起身,一众妃嫔对吻双筷取食国主精液,这个勾一舌,那个吸一口,后宫之中待久多百合之癖,双筷借着机会将妃嫔们尝了个遍。
与她关系亲密要好的涂荷正吐舌供国主吸啜,见双筷冷落自己,着急跺小脚。
“给你留了一口呢。”双筷仰着头含糊不清道。
国主也爱她们这些把戏,啵的一声松口,肉棒钻着双筷娘亲的紧膣,一边看双筷涂荷紧抱身子,亲嘴舌交。
将两女抱在怀中细看,自己女儿双筷甚为调皮,勾舌着一坨自己的精液,与涂荷舔来吸去。
有急令通传王宫,女卫代传,知晓外面发生了天大的事,国主狠插了几下,赶紧披衣去往铁塔楼,遥望成府方向,那边跟下雨似的,又急忙去寻老国师。
“太爷爷!出事了!”
听得有人抢先对成江河动手,老国师当即立断,要请祖宗压阵夺兵。
都城驻守十几万兵马,现在不清楚是哪方势力动手,成江河自导自演都有可能,否则贼寇怎地能突破他二子所率九军?城内可调用的兵马不能全出,而且民居之中难以施展开,此时需要的是单个强手。
佘身馆修有一种功法,唤作定息结罗功,得自古传,修炼者可以定息结身,陷入假死状态,身肤化石,常扮作石像立于山野荒庙,可存世百年。
一为躲避,二为术数,天象群星的移位动辄亿万年,哪怕只看得一丝变化,就能耗尽佘身馆几代人。
两人在通道中术算石像,请祖宗先辈有规矩,挑结身时间较早的那位,因为复苏清醒后不能再次结身,于此生而死,难见后世生华。
“恭请祖宗出世!”
国主扶老国师跪拜,怒目石像震落灰尘,眉心裂缝。
成江河从梦中转醒,听得雨滴穿瓦之声,叮当明脆,紧接着府内想起惨嚎,他哆嗦了一下,第一反应以为国主派兵前来围剿。
“将军,都城内进了贼兵,我一个人无力照护全府,只能带您一个人避祸。”在象读来叩门道。
“胡扯!都城外有步声的九军戍守,如何进得来?”
在象读沉默了一下,言道:“是敦煌匣兵,成将军他……恐遭不测……”
成江河手足皆颤,西域敦煌的兵马怎么杀到了南国?不过念及那传闻中极为恐怖的匣兵,只要一队百人,冲袭九军中帐,乱军无首,趁此掩杀进城也是有可能的。
他打了一辈子仗,瞬间便能推演出来局面。
“先去书房!”成江河外衣也来不及披,匆匆下床开门,见在象读肩中一根短箭,也顾不上抚慰人心。
“哎呦!”杜正轩咬着娇嫩的乳尖儿发出猪叫,屁股上中了一只流失。
府内上下大乱,箭雨带着奇异嗡响不时落下,许多人睡梦中便身中数箭惨死,三名恶少拿了衣物往外逃,砖瓦显然防不住那些极为锋锐的短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