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和其他伙房兵拿出筷子扒饭,用汤匙舀起肉臊,热热的还冒着白烟,他们吃了一口,味蕾像触电一样,开始一口接着一口狼吞虎咽,跟平常煮出来看起来黑黑脏脏拿来淋饭的油腻肉汁完全不一样。沈猛煮出的肉臊色泽磅礡、香气逼人、口感更是浓郁、甘醇,一早就被那麽好吃的料理煞到,他们还甚至怕遭天谴呢!
「学长,还好吗?」沈猛问「不合胃口,我还有其他配料,下次可以再升级。」
「不,我只是很久没吃到那麽好吃的肉臊饭了!」国汉说,拿一个纸盒装饭,淋上满满的肉臊。「包一些给小东吧。吃到那麽幸福的肉臊饭,他一定很快就会康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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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营长轮到来江鹏鸿的连上用餐,原本以为伤兵累累的伙房兵们会煮出黑暗料理,但所有料理都乾净漂亮的呈现该有的样子。
餐桌上还有一锅热腾腾的肉臊饭,营长好奇地舀了一汤匙,放进嘴哩,露出深层的微笑,江鹏鸿也吃了一口,忒是好吃,以肉臊饭而言,好吃程度已经达到肉臊饭这种料理的顶端,还有种父亲的家常味道,如果是那个强奸犯煮出来的厨技也太超龄了。
「今天的伙房,表现得不错。」营长笑呵呵地说。
「谢谢长官夸奖。」
同桌的白连长吃着馒头配火腿,好像伙房兵少了一个人跟他没有关系似的气定神闲。
用完早餐,江鹏鸿走出餐厅,看见沈猛背靠着墙边,一脚勾起靠着墙角,痞痞的看着他,身上穿的是墨绿色的汗衫,露出结实壮硕的手臂肌肉。
「你在部队里面不要这样站着。」鹏哥瞪视着他。
「东西有给他吃下去吗?」
「吃了。」江鹏鸿回答「你答应我你不会用违法手段!」
「只是泻药!」沈猛哈哈的说「但可能会有点激烈!」
江鹏鸿对他说的话保持一些怀疑,毕竟他怎麽好像随身携带一些奇怪的药物,迷药、泻药的。
「要抽菸吗?可以去车棚下。」鹏哥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菸盒。
「我不抽菸。」
「总之,谢谢你帮助伙房弟兄,不然就没人手了!」他悻悻然收起菸盒,轻声说。「还有,肉臊很厉害。」
「讲什麽屁话,谢谢是用於不求回报的善行,我是没给白嫖的,这些工时,你还要用屁股还的!」
隔着紧身的卡其裤,捏着他的屁股。沈猛虽然嘴巴很贱,但认定的推炮对象,他一向是给鞭子,也给糖果,除了给予性爱上的高潮,也会给予实质上的协助。
「话说你到底是谁?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只要有我喜欢的男人出现的地方,我就会出现。」
「干,你到底有什麽病啊!」
沈猛一个转身,趁周遭没人注意的时候,把江鹏鸿押进伙房里。
「昨天被那家伙搞砸了,但他今天吃了我的特制泻药,待会应该就直接掉进粪坑里。」
「你快住手!」江鹏鸿往後踉跄几部,就被压在流理台上,流理台的高度大概在江鹏鸿的腰上,他很顺势地坐在上面。
沈猛贴上去闻着他的味道,早晨的男人香气,少了点汗味,残留少许昨晚洗完澡渐渐散去的肥皂香味。
他熟练的褪下他的裤子,捏着他柔软的子弹内裤,他让他用双腿蹬下他的白色宪兵靴,然後一把把他的宪兵裤跟内裤脱下。
刚好流理台旁边有肥皂,是绝佳的润滑剂,他手沾水弄湿肥皂,食指伸进江鹏鸿的菊穴里,在紧紧的小穴里转动着,确认有充分的润滑後,就掏出自己的大屌,狠狠的干着这个英俊的宪兵。
这毫无摩擦力的冲撞直达菊穴地心,刺激感有如自由落体,江鹏鸿差点叫出声,沈猛一手抵着他的肩膀,腰杆奋力挺入,江鹏鸿很快就到达高潮了,他充血的大屌抵着他的制服腹上的钮扣,磨蹭着钮扣上都是晶莹的淫液。
菊穴满出的是白花花的肥皂泡沫,江鹏鸿的菊穴还是很紧,但因为肥皂的润滑,让人产生一种吸力的错觉。
「操,快叫啊,你这个婊子宪兵。」沈猛持续操干着他,只见他抿着唇,不肯示弱。
流理台後的雾玻璃,从外面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只是两个人在面对面交谈,殊不知正在上演一场晨间的激战。
沈猛把江鹏鸿拉下来,以狗爬式的前後攻姿势操干着,双手隔着棉质制服捏着他的浑圆胸肌,他甚至感觉到他操干时底下的囊袋碰撞着他的。
他手握着他的军屌,前後进行着活塞运动,他很快地就感觉到屌下的宪兵达到了高潮,他松开手,马上就达到了干射,马眼像挤洗碗精一样射出五次精液在洗手台里。
还好里面没有锅碗瓢盆,但其实对沈猛来说,有也没差!
毕竟猛男的精液,是个绝佳的调味料。
「是吧。」他手指抠了一些残留江鹏鸿屌上的精液,放到他嘴里给尝尝。
「嗯—!」沈猛马眼一张一合,也将自己的浓精内射进江鹏鸿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