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這才放開爹爹的乳頭,莫儒孟的奶頭被吸腫了一大圈,連乳暈邊緣都留著齒痕。
「盼妹和男人,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顧妹心有所想,眼神堅定:「但我藉口事務繁忙,怠慢妻主是事實,顧妹願受懲罰。」
顧妹有點驚訝:「不侍身還是能盡夫侍的義務,無論妻主說什麼,侍身絕對服從。」
姚雙鳳眼見莫儒孟也要跟著跪下,連忙阻止:「好了沒有怪你們的意思,都起來。」
顧妹這才抬起頭看姚雙鳳,眼裡盡是警戒。
姚雙鳳只好再度發話:「顧妹,你喜歡盼妹沒有關係的,我不介意。」
顧妹頓時失了方寸,他立即下跪,之後才想到可以這麼回答:「盼妹是我弟弟,喜歡他、保護他都是天經地義的。」
房顧妹沒有料到姚雙鳳會直接點破,他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小顧妹也嚇得平躺在大腿之間。
她問:「與我行房,你覺得痛苦嗎?」
莫儒孟害羞地將上衣合攏。
「那男人和女人,你比較喜歡哪一個?」
莫儒孟發話了:「雙鳳,這於禮不合
姚雙鳳看著那兩顆奶頭:「挺美的。」
莫儒孟心情複雜,這就是他教出來的好兒子,雖然是曹峨那賤人的種,但卻是他一手拉拔長大的,他
莫儒孟看姚雙鳳沒想睡覺,知道她還有體力,便開口:「顧妹,你常常不在家裡,侍奉妻主的時間少了,今次便讓你來滿足妻主吧!」
房內是令人尷尬的沉默。
她坐在兄弟倆睡的床沿,用裙子內裏擦去腿上濕濕的痕跡。
倒是盼妹義無反顧,他跪到顧妹身旁:「妻主姐姐不要責怪哥哥,是盼妹不對,盼妹會連哥哥的份一起做好的,請妻主對哥哥從輕發落」說著還叩了頭。
收拾好自己的莫儒孟,帶著桌上那串鑰匙進房了,關上房門,他單膝跪地蹲在兄弟身前,為他倆解開貞操鎖。
兩兄弟生得一模一樣,白色長髮編織著彩繩,他們有瀏海,粉紅色的眼眸,俏麗的挺鼻和櫻紅小嘴。
姚雙鳳直視顧妹:「顧妹你是不是喜歡盼妹呀?」
但雙胞胎嘛可愛歸可愛,但也就那樣,雖然好像可以同時跟兩個人做很令人興奮,但在這裡可以有那麼多老公,要同時跟四五個人做都可以啊!雙胞胎相形之下就沒什麼特別的。雖然他們的長相精緻如陶瓷娃娃,但也就像是好看的擺飾,盼妹被欺負時很可愛還可以玩玩,但顧妹總覺得有種距離感。
顧妹想了一下:「男人。」
「盼妹。」
姚雙鳳跟在雙胞胎後面,去了他們房間。
房盼妹則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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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求您慢點、啊、慢點、奴家要洩、嗚快要洩出啊啊不要再加快、啊、啊、哈啊啊~」
姚雙鳳擺了個輕鬆的姿勢倚在床邊:「地上涼,起來吧!我也不會阻止你喜歡盼妹,只要盼妹願意,你想跟他做也可以,還可以來跟我討鑰匙。」
「是。」
莫儒孟知道姚雙鳳真的不喜歡看人跪,連忙拉著盼妹和顧妹起身,但顧妹堅持不動。
顧妹含著莫儒孟的奶頭,由下而上望著他。沒有妻主命令,他們兄弟都不敢鬆口。
姚雙鳳是真的無所謂:「那你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倒是莫儒孟一臉震驚:「顧妹,這就是你怠慢妻主的原因嗎?」
顧妹正要上床,被姚雙制止:「你們倆等等。」於是兄弟倆又站在床邊,手捧著硬挺的分身;旁邊站著拎著他們貞操環的爹。
姚雙鳳毫不保留地掀去他的遮羞布:「你對盼妹的喜歡,不只是兄弟之情,你想上他吧?」
莫儒孟在空蕩的客廳收拾自己,順著妻主腳跟看去,路上偶有一些白濁糜液。他又羞紅了臉頰。
姚雙鳳說:「好了你們倆都鬆口吧!去房間床上等著。」
房顧妹感到無地自容,而且自己還不著寸縷,他難堪地彎下腰,整個人趴伏在地上,臉埋在膝蓋間,雙掌貼著冰涼的地板,微微顫抖。
她長呼一口氣:「你看我有這麼多夫郎呢!你喜歡盼妹也減少了我的負擔,我一點都不介意你有沒有與我行房。」
他們赤身裸體,雙雙站在床前,捧著勃起的性器對姚雙鳳行妻主禮。
感受到陽物在體內微顫,姚雙鳳等莫儒孟情潮過去,逕自起身,任濁液順著大腿往下流。
西廂房客廳往雙胞胎房間的門沒關,雙胞胎進房後,就在衣架前脫起了衣服,整齊掛在衣架上。
其實姚雙鳳對雙胞胎有點膩了,該怎麼說呢新鮮勁過了,感情也沒像蘇碧痕那麼深,而且蘇碧痕有大龜頭很舒服,無論跟幾個人做過,都會想換換口味,蘇碧痕就很適合被當作陰道深層按摩的好陽具人;而且蘇碧痕深愛自己,姚雙鳳被他看著的時候覺得很舒服。
姚雙鳳沉默了一會兒,房顧妹的手又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