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隶真是淫乱。」
「呃…对…对不起…」被主人用好看表情这麽说,他有点无地自容。
「这不是什麽值得道歉的事,我喜欢淫乱的孩子-」教授停顿了下,「只在我面前淫乱。」
「我当然…我…」挣扎着撑起上身,奴隶语气焦急,「我只对您-」
「我知道,所以你才会在让我画了那麽多天,又不被许可释放下忍不住调皮。」教授一把掀开覆在光裸身体上的薄毯,以平静稳定声音回应。
遇上赶稿期时,他的奴隶一般都是跟着禁慾。有时遇上大活动,更会连各种游戏都暂停,让乖巧奴隶的身体每天长时间被凝视到发情,但又得不到满足很残忍,所以他其实会允许在这个期间自慰。
只是这孩子不只没有请示,还不小心弄脏他最满意的一张画,才会进行严厉处罚。
「下次许可释放在展览後,今天你的稳定性确实不错,值得拥有奖励。」
趁着奴隶还一脸惊讶时,教授刚才拿着画笔的大手直接包覆上他的肉棒。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饲主掌心的热度不停钻入肉棒中,奴隶激动不已。下腹肌肉更是兴奋到不自主抽蓄、大腿也跟着绷紧。
那只刚才赋予了疼痛、拿着碳笔在纸上飞舞的手在疼爱着他,让他的快感瞬间爆走。
「好-好爽…谢谢…谢谢主人…啊啊啊…」
「但你一直没回答我,为什麽选择那张画?」眼看奴隶的就要高潮,教授突然收紧手指,捏紧肉棒根部。
「啊啊啊啊──」脆弱性器上突然传来剧痛,助教反射性缩起身体。可身体一动牵扯到被主人紧捏住的部位,立刻让他疼的他直飙泪。
但被调教了三个月下来,他早已习惯在能承受的疼痛中享乐,教授紧握住性器的手不只没让他痛萎,反而还让慾望出口不停冒出透明兴奋液体。
疼痛让奴隶脸上满是泪水,也让肉棒上流满黏黏稠稠淫液,教授很喜欢这种拷问,「想舒服的高潮,还是要在剧痛中宣泄,自己选择吧。」
随着手指轻轻缩放,肉茎不停怒张,如果这时教授将手的禁锢撤离,这副身体一定会立刻高潮。
「因…啊啊…您…在画那幅画时,啊啊啊──」
您的眼神格外专注…
疼痛让小助教说不出话,惨叫声中答覆锁死於喉间。
教授嘴角扬起邪笑,虽然刚才没什麽休息,但也足够跟奴隶玩玩、接着画玩今天的计画。甚至,他想吊高这孩子的慾望,再一口气给予强烈满足。
想赋予奴隶就算没晕厥,短时间内也回不了神的快感。
「什麽时候回答,什麽时候可以释放。」蹲下身,教授与奴隶平视,眼底隐含着细微寒光。
那是他被撩起了施虐慾的眼神。
助教摇头啜泣,想释放的念头在他的身体、在大脑里喧嚣,可疼痛也阻饶着快感攀上阈值,他难受的想要求饶,但心底又眷恋着脆弱部位被教授掌控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无助、是折磨,只能依赖着恋慕对象,渴求怜悯许获得可後才能获得满足。这全身心只独属於主人、只交付给主人的幸福感,虽然免不了痛苦,可他很喜欢。
「想废了我也不介意,对我来说,你的後面能用就好。」教授冷声恐吓,但也仅止於吓吓。
「呜呜呜…疼…主人…主人那时的-啊啊啊──」突然下身又被捏了下,瞬间疼痛打断了他的回覆。
可这次,教授没再松开手掌力道,痛觉逐渐累积就像没有尽头般,他焦急的深吸着气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喊,「因为您画…画那张画时…啊──」
「您…的眼神格外专注…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才会在深夜没人的画室中一时鬼迷心窍。
因为那张画,是教授眼中的他,因为透过画,他能感受到教授直视他时的心情。
他在那一道道落笔痕迹中,彷佛感受到被主人专注凝视时的感觉、感受到皮肤燥热灼烧着,慾望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缠了上来。所以才忍不住自渎,才在禁慾许久的过於强烈快感下,不小心喷洒了精液在画作上。
这些教授都知道,虽然很可爱,但依然不得不罚。
奴隶的凄惨模样满足了教授的施虐慾,他终於松开了手结束拷问。而在松手瞬间,白浊从不停怒张抽搐的肉棒喷涌而出,染满了刚才施予折磨的大手。
教授看了手掌一眼,便直接伸到高潮朦胧中的奴隶面前,而他也立刻伸出红舌舔了舔玷污了主人的精液。
对於助教的乖顺教授很满意,他收回手放也轻语调,「你休息吧,剩下细节而已。」他以乾净的手温柔抚摸着奴隶後脑,并往下顺着到後颈、背脊,缓慢轻抚。
「主…主人…」奴隶挣扎着想要起身服侍,却被身上主人的手制止。
「这几天你也没睡好,先休息吧。在展览前每天都要接受处罚,没有适当休息不行。」俯身轻吻了下奴隶肩膀,还在处罚期间教授刻意避开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