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身白衣的老闆娘正在用火點燃白色鼠尾草,是一種用於淨化空間的植物。
「妳想回去的是哪裡?」老闆娘問。
「我...... 」她疑遲了半秒,才說:「我原本最初的時空。」
周母离开前,牵起袁怡珍的手拍一拍... 说:「袁袁,多亏这些时间有妳每天来照看着阿胜,等他康復了... 你们找时间把婚礼给办了吧?」
PS. 老闆娘说的前世悲惨回忆,就是我灵媒朋友的经历
袁怡珍为了照顾周易胜将工作辞掉,每天都诵读不同的书籍给昏迷的他听,这些点点滴滴周家是看在眼裡的。
周母、周父与周易胜说了说话,除了他车祸的事,也说了他工作的事。他事务所的老闆说,等他恢復健康,欢迎回来上班。
袁怡珍笑着说:「你打算以这个状态跟我求婚?」她弯腰亲了一下周易胜的嘴,「等你康復了再说。」
高塔-本身是张不好的牌,象徵着突然的剧变,这过程是辛苦的,但熬过之后便是美好的。
--待续--
「伯母... 」袁怡珍有意外周母说的话,毕竟... 周母在他车祸之前,一直是礼貌有加但热络不足的。
-時空B-
不过,经由这次的意外让她心境有了很大的转变,职业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 她对自己儿子不离不弃的心。
工讀生看見貓咪領著客人入內似乎不覺奇怪,還微笑與袁怡珍點點頭道:「請跟著' open 將' 往內走,我們老闆娘在最裡面喔!」
珍再次与她道谢后,缓缓地步行走回宿舍,精神上的疲惫比想像中的还要累,当晚很快的就入睡了... 睡的前未所有的沉。
「妳的選擇是聽從妳的心,還是你的腦?」老闆娘拿起旁邊裝有白水晶的玻璃水瓶,倒了一杯水給她。
隨後向內走,還不忘回頭看她有沒有跟上。
袁怡珍穿過那掛滿紗的長廊,到了最裡間。
周易胜乖乖的张嘴,一口一口慢慢的将一小碗粥给喝完。
--时空A--
「妳來的比我想像中的還快呢... 」老闆娘坐在一張鋪上白布的桌子旁,看著她又說:「坐吧。」
她当然愿意,只是... 没什麽比让他康復更重要的事了。
她手持起點燃的鼠尾草,笑著對袁怡珍道:「等我一下。」
周易胜难掩笑意:「妈,你可以先看日子,最迟过完年,我就会康復... 」距离他所说的约半年,他会加紧復健把身体状况调整到最当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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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怡珍推開了貓咪咖啡廳的門,櫃台上那隻店貓原本還懶洋洋的趴著,一見到她便伸了個懶腰,跳下來走到她腳邊摩蹭了幾下,接著張嘴:喵~喵~
周易胜还没有离开医院,毕竟在病床上昏迷了1个多月,身体不但瘦了一大圈,四肢的机能也退化不少,需要进行復健,饮食也只能从流质食物先开始。
「我現在幫不了妳,」老闆娘看著她的眼睛說:「妳得在這完成任務才能回去。」
其实,袁怡珍并不是周母心中理想的媳妇人选,她总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律师,最好能配个老师或医生为职业的女人。
袁怡珍有些惱怒:「為什麼?這事怎麼不讓' 她' 自己執行?」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回歸,
周父、周母与其妹周映如,得知他甦醒后,无不喜极而泣。
「袁袁... 没先问过妳的意见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忍不住... 」他深情的握起袁怡珍的手,问:「妳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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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胜在时空A是在身体上的痛苦,而袁怡珍在时空B则是心理上的困扰。
「好,等我康復。」到时一定会给她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
袁怡珍無奈的笑說:「本來就是... 從哪來就回到哪..... 」
进食需循序渐进,不宜过于急躁,免得胃肠刺激过度而事得其反。
此时的病房内,周母正拿出打成稀粥的食物,她将东西倒入碗裡便递给袁怡珍:「袁袁,妳喂阿胜吃吧... 他现在可能连汤匙都拿不稳。」
不一會兒便將那把鼠尾草按息放回竹樓裡。
周母整理一下东西就跟着周父离开了。
袁怡珍二話不說便直接問:「請問... 我要怎麼樣才能回去?」
「阿胜,你也在跟你妈起哄?」袁怡珍无奈笑问。
只見白衣的她拿著起煙鼠尾草繞著四周走動,白衣白煙配上她平靜的神情,竟有一種莊嚴之感。
「知道啦!」生了儿子就准备长大变成媳妇的,这话一点也没错。
「好。」袁怡珍接过那碗粥,勺起一小匙往周易胜的嘴边靠近:「阿胜,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