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药不断融化顺着穆弦的喉管滑下去,口腔被不断搅动着,一缕黑丝顺着穆弦的嘴角溢出。
终于,药被穆弦吞下大半后,无释这才从穆弦口中退出来。
唇分,又拉开一缕黑丝,无释一丝不剩地将它舔干净,然后又往嘴里送了一勺汤药,在穆弦徒劳的拒绝中再次喂下去。
反反复复,无释一口一口地喂着穆弦,直到碗里汤药终于见了底。
无释细心地将穆弦嘴边的黑丝舔干净,再用方巾擦拭一遍,一双暗金色的眸子直视着穆弦,温柔却认真地警告,师父,不准吐出来。
唔?嗯。
汤药也并不是苦得难以忍受,只是她不喜欢药的味道而已,穆弦眨眨眼平复气息,隐去被无释挑起的情欲,稍稍皱了眉。
无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一直注视着穆弦的无释并没有错过她一闪而过的情绪,无释心中微动。
话说回来,师父也就只有在生病的时候才尤为软糯娇气
师父,我在。无释应道。
穆弦挑了挑眉,开口道,看来你们距离出师还是太早,我还要给你们增加几节生理课?
比如说,先到含情楼把你们那憋了十多年的火气泄一泄?穆弦懒懒靠坐在床上,就着无释弯腰伸过来的脸,抬手摩挲着她这个大弟子的下颚,如何?我亲自监督。
无释敛眉紧抿着唇,短暂地沉默后不但不退反而更加贴近了穆弦的耳边,低哑着声问道,师父,在您心里,我们就一直只是跟在您身后被照顾保护着的孩子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穆弦的耳边,泛起一阵柔柔的痒。
穆弦稍稍向另一边偏了头,不去看他,漠然地反问道,不然呢。
话音刚落,穆弦便觉唇上一重,无释不似之前给穆弦喂药那样温柔,而是狂风暴雨、侵略一般寸寸扫荡着穆弦的口腔,剥夺她的呼吸。
穆弦瞪大了眼,不意外地撞进无释的眸中,无释眼里那欲望的火苗隐隐跳动着,穆弦一惊,开始懊恼现在这受制于人的情况下自己好像走了一步臭棋。
但无释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只纠缠着那条丁香小舌,勾动穆弦的情欲,好叫他这没心没肺的师父记住,她面前的不再是曾经的孩子,而是一个可以把她cao上极乐的男人!
唇齿纠缠间的酥麻电流感彻底席卷了穆弦,穆弦只觉得自己仿佛要缺氧窒息时无释才堪堪放过了她,却只留她一人气息不稳地轻喘着气。
无释自顾自舔舐掉自己唇边沾到的晶莹唾ye,这色气满满的动作竟叫穆弦看得耳尖微热了起来。
无释顿时抬手探向穆弦,摩挲着穆弦耳尖那可爱的薄粉轻轻揉捏,看穆弦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抓紧了被子,用那双shi漉漉的眸子警惕盯住自己的模样,无释轻笑了两声,一把扯过被子往地上一扔,穆弦的身体便立刻呈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