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问,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菸盒。
「我不抽菸。」
「总之,谢谢你帮助伙房弟兄,不然就没人手了!」他悻悻然收起菸盒,轻声说。「还有,肉臊很厉害。」
「讲什麽屁话,谢谢是用於不求回报的善行,我是没给白嫖的,这些工时,你还要用屁股还的!」
隔着紧身的卡其裤,捏着他的屁股。沈猛虽然嘴巴很贱,但认定的推炮对象,他一向是给鞭子,也给糖果,除了给予性爱上的高潮,也会给予实质上的协助。
「话说你到底是谁?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只要有我喜欢的男人出现的地方,我就会出现。」
「干,你到底有什麽病啊!」
沈猛一个转身,趁周遭没人注意的时候,把江鹏鸿押进伙房里。
「昨天被那家伙搞砸了,但他今天吃了我的特制泻药,待会应该就直接掉进粪坑里。」
「你快住手!」江鹏鸿往後踉跄几部,就被压在流理台上,流理台的高度大概在江鹏鸿的腰上,他很顺势地坐在上面。
沈猛贴上去闻着他的味道,早晨的男人香气,少了点汗味,残留少许昨晚洗完澡渐渐散去的肥皂香味。
他熟练的褪下他的裤子,捏着他柔软的子弹内裤,他让他用双腿蹬下他的白色宪兵靴,然後一把把他的宪兵裤跟内裤脱下。
刚好流理台旁边有肥皂,是绝佳的润滑剂,他手沾水弄湿肥皂,食指伸进江鹏鸿的菊穴里,在紧紧的小穴里转动着,确认有充分的润滑後,就掏出自己的大屌,狠狠的干着这个英俊的宪兵。
这毫无摩擦力的冲撞直达菊穴地心,刺激感有如自由落体,江鹏鸿差点叫出声,沈猛一手抵着他的肩膀,腰杆奋力挺入,江鹏鸿很快就到达高潮了,他充血的大屌抵着他的制服腹上的钮扣,磨蹭着钮扣上都是晶莹的淫液。
菊穴满出的是白花花的肥皂泡沫,江鹏鸿的菊穴还是很紧,但因为肥皂的润滑,让人产生一种吸力的错觉。
「操,快叫啊,你这个婊子宪兵。」沈猛持续操干着他,只见他抿着唇,不肯示弱。
流理台後的雾玻璃,从外面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只是两个人在面对面交谈,殊不知正在上演一场晨间的激战。
沈猛把江鹏鸿拉下来,以狗爬式的前後攻姿势操干着,双手隔着棉质制服捏着他的浑圆胸肌,他甚至感觉到他操干时底下的囊袋碰撞着他的。
他手握着他的军屌,前後进行着活塞运动,他很快地就感觉到屌下的宪兵达到了高潮,他松开手,马上就达到了干射,马眼像挤洗碗精一样射出五次精液在洗手台里。
还好里面没有锅碗瓢盆,但其实对沈猛来说,有也没差!
毕竟猛男的精液,是个绝佳的调味料。
「是吧。」他手指抠了一些残留江鹏鸿屌上的精液,放到他嘴里给尝尝。
「嗯—!」沈猛马眼一张一合,也将自己的浓精内射进江鹏鸿体内。
抽出大屌时,江鹏鸿还有点腿软,靠在流理台边,精液大量的从屁眼流出来,沈猛的屌还一抖一抖的,要连带昨天没有射出的,连本带利加倍奉还,於是连射了三发在他的脸上,甚至还滴在江鹏鸿制服上。沈猛甩甩自己的三十公分,憋了一个晚上,终於可以通体舒畅了!
江鹏鸿则紧张的擦拭,无奈那精液已在他的制服上留下较深的痕迹,肛门更是湿了一片,他待会还要集合宣教的!
「干!你真的很机车欸!」江鹏鸿一边骂,但一边又无法否认高潮带来的快感!赶紧慌张地收拾自己的残局。
「快走!国汉他们快回来了!不要让他们发现班长在伙房里发春!」
*
连长室外
看着白之岳摀着肚子从连长室飞奔到厕所,沈猛知道药效奏效了。
他走进连长室翻箱倒柜,找到了连长的记事本,他要看看一个月前到底发生什麽事。
这时他看到连长室外,一个胖兵偷看着他,沈猛认出他就是昨天在白之岳一旁作威作福的小兵,他不疾不徐地走出,戴眼镜的胖兵转身就跑,他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名牌,张楷臣。
「张楷臣?我看叫张奸臣吧!小东无假外出的事是你泄密对不对?」完全不用听解释,他心虚的眼神,泄漏了这一切!
他用力地扭着他的手,张楷臣痛得几乎快流下眼泪。
「放...放开...拜托......」
「昨天你是怎麽霸凌别人的?难道你以为做亏心事都不会被发现吗?」
张楷臣惊讶地看着这个沈猛,虽然自己也很有份量,但他相信沈猛绝对可以把他撕裂。
「我...我只是按照规定呈报...」
「要不要我也按照规定呈报你跟连长动私刑?最讨厌你这种低等的抓把仔,快滚!找时间再修理你。」沈猛烙下狠话,松开手,只见张楷臣头也不回地跑走。
沈猛看他狼狈逃窜的背影喘口气,虽然在军营可以吸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