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贱狗!”
两人又是一阵大笑,然後一上一下操起戒妄来。而戒妄也渐渐产生了快感,不顾操着自己的是自己的仇敌,开始用自己在尹妙寺内的技巧迎合起两人。
一时间,戒妄吃着玉虚子阳具的口水声与他後穴里淫水的声音络绎不绝,响成了一出淫秽的性爱交欢曲。玉虚子爽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过瘾,於是对烈阳子使眼色道:
“师弟换个姿势,我来让这贱狗好好体会下男人的滋味!”
烈阳子收到了他的眼色後奸诈地笑道:
“好!”
说完,玉虚子就将他的阳具从戒妄口中拔了出来,杨破天看见玉虚子的阳具变成了铁柱一样的质感,光滑坚硬的模样令杨破天觉得有点眼熟。
玉虚子不知道有个人正在偷窥他们,等待着出手将他们一击必杀的机会,他让烈阳子把戒妄抱了起来,上身离地,但烈阳子的阳具还插在戒妄的後穴中,这一动又触碰到了戒妄後穴深处的某个部位,立刻令他呻吟出声,但戒妄还未呻吟多久,玉虚子便将龟头顺着烈阳子的阳具,直捣黄龙。
戒妄再次大声叫了起来,他的後穴被撕裂地鲜血直流:
“呜哇哇哇!!!”
这一幕看的杨破天咬牙切齿:
“混帐!”
他没有看错,这两个贼人用的都是炽阳宗的心法,名叫玄铁枪法,此技可将阳具化成如钢似铁的质感,专门用来破开紧封的菊穴,但此法对承受方的伤害太大,一般也很少有人使用,但这两人却用的无比顺畅,绝对是残害过不少年轻壮汉。
回到三人那边,玉虚子与烈阳子两人一前一後把戒妄夹在中间,两人坚硬的阳具在柔软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时而同时插入抽出,时而一个人留在里面一个人拔出在外。插得戒妄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血混杂着淫液发出了声响:
“噗哧噗哧……”
两人又操了戒妄百十来下,突然玉虚子用力地自下而上捅了起来,把戒妄的身躯都顶地一耸一耸的。
玉虚子爽快地淫叫道:
“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
烈阳子也抓住戒妄的腰,剧烈地抽插起来,打得戒妄的臀肉一片通红,啪啪声不绝於耳。
“师兄!等我一起!”
烈阳子大吼道。
然後两人同时开始仰天长啸,同时剧烈地操干着戒妄的後穴,此刻的戒妄早已失神了。
玉虚子大吼:
“啊~~~啊~~~!”
烈阳子也跟着淫叫起来,然後两人精关一松,同时扑扑地喷射出来,将戒妄的後穴中填的满满的,白色的浊液顺着穴口流淌出来,但是两人并未将阳具拔出,而是继续停留在戒妄後穴内,同样都在剧烈地喘息着。
因为玄铁枪法的後遗症,两人的阳具依旧如铁坚硬,但却不像正常阳具射精完那样弹跳,而是沉寂不动。
杨破天知道,他等待的时机到了!
两人在射完精後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在此期间他们的身体都与常人无异,这就是玄铁枪法的弊端,没有办法令他们短时间内地重振雄风,但因为以往一般受了他们两人合力操干之後,不论是谁都失去了行动力,於是两人俱是放松下来。
杨破天悄声潜伏过去,这时候玉虚子突然眉头一皱,似有所感,但是,已经太迟了。
“大胆狂徒受死!!”
杨破天一声怒喝,用力朝着烈阳子背部一击,顿时震断了对方的经脉,烈阳子还没搞清楚什麽情况就昏了过去。
“什麽?!是谁?!!”
玉虚子见情况突然急转直下,厉声喝问道。
但杨破天没有管他,直接与对方缠斗在一起。
“废话少说!受死吧!今天我要为炽阳宗清理门户!”
两人斗在一起,打得格外精彩,但玉虚子很快就败下阵来,毕竟刚才射了精,功力都不是在最好的状态,而杨破天则是按捺了半天,精力旺盛。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玉虚子背後被人重重一击,杨破天立刻乘胜追击,又是一掌下去,震碎了他的经脉,废了他的功力。
戒妄收回来刚刚投掷飞镖的手,有气无力道:
“嘿嘿…老子说过不会放过你们的…”
但说完後,戒妄又立刻痛苦地大叫起来,那枚药丸还在发挥着作用。
“啊啊!!!”
杨破天急忙奔过去,道:
“大师,你还好吧!”
戒妄喘了口气:
“多谢壮士,助我报仇雪恨!只是现在...唉!我命当绝啊!!”
戒妄仰天长叹,同时望向杨破天道:
“不知壮士是何来历,但不知可否请壮士...唔!!替我...将我的死讯还有...这纸条上的消息...带去尹妙寺...唔啊啊啊!!”
戒妄满脸露出不正常的绯红,杨破天知道,他这是被药丸催动淫性,如果再不想办法就会爆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