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密苏里似乎对自己计划的成果很满意。
“就成你的姑娘了?”提督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时他怀里的睡美人有了动静,两人立马停止了说话。
“怎……怎么样?我……我……”张开双眼后的兴登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提督宠溺的表情,在察觉到自己正被对方温柔的抱在怀里时,脸上一阵红晕,把头埋回提督的胸膛里。
“你赢了,没见过提督那么兴奋过。”密苏里在一旁故意用不屑的语气抢答。
当天晚上,兴登堡呆呆地站在花洒下来,满脑子都是今天的事。不过以往她是想着怎么赢密苏里,而现在只要一回想就是提督的样子。
洗浴完后的兴登堡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光滑的皮肤上水珠一滴滴的滚落,看着镜子里的美丽胴体,心中无数杂念。她渴望被爱得更多,想象着提督那张大手抚摸自己,想象着自己被吻遍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的感觉。拿着密苏里给她挑的口红呆了许久才打开盖子,对着镜子在紧闭的嘴唇上勾画起来,双唇逐渐染红,让她多了一份特殊的美。
“该死,这玩意儿到底怎么画。”艳红一下从嘴角飞出,兴登堡凑到水龙头旁用水洗掉唇上歪歪斜斜的红印。
“你好了没有?我还等着洗那。”突然背后的门被推开,胡腾的声音传进来。
“你进门都不敲门的吗!”兴登堡为了不让身后的室友看到自己这幅样子拼命地低下头,让水柱冲刷着自己的头发。
“还不都是跟你学的。”胡腾嘟嘟了一句。“你干嘛呢?”
“没看见我在洗头吗?”
“洗头?”胡腾看了眼里面的隔间,洗浴的雾气还未散去,花洒头也还在向下滴水,又看了眼赤身裸体地把头埋在洗脸池里的兴登堡。“你是晕头了吧?”
“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出去!”把室友赶出门外后,兴登堡看了眼紧紧握在手中的口红,继续对着镜子练习着。“这样会更有女人味吧?这样提督会更喜……会彻底被我征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