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叹舒爽呢。夕揉着她的绵臀,熟知她心性,沿着脊椎一路摸向尾椎,握住绒绒的尾巴根,这只可爱的菲林在自己的怀里紧成一个蒲团,穴口猛地一收,与内里宽阔湿润一同带来截然不同的体验。
夕闷声,她搂着黎,与她一起颤着身子,在黎的体内出了精。她稍有些懊恼,但到达顶点的愉悦与飘散的暧昧气息,让她鼻尖瘙痒。
一场情事下来,香汗淋漓的黎被轻轻托着背,解开了她身上其余累赘的衣物。染了花的绸缎外衣被彻底脱去,黎也顺从伸出手,让夕剥去她的亵衣裤,美妙的少女胴体如同光润的鸡蛋,洁白无暇。
她突然想要玷污她,将黎转过身去,手将她的腰肢压出漂亮的凹陷,再从后方进入更深、更直接,噗叽作响的水声之间夹杂两人过度消耗体力的喘息,越来越大声。夕一把抱住黎的身体向后坐下,体重让宫腔坠下,又深深地让宫口撞上性器,引得怀里的人震颤不已。
夕伸手触及桌上的砚台,一缕墨香沾在她的指缝间。未等黎虚浮的视线聚焦在那里,这位画家便徒手点墨,在黎白净的小腹画了起来黎从未见过那种纹样,但照着她一笔一划那样写下去,身子却越发热烫,肌肤在渴求任何一处被夕触碰的甜美,她竟是不知廉耻地扭动起来。
这支墨,磨出的墨水,一遍遍描绘黎的模样,如今也描在她本人身上。运动的褶皱让墨汁晕开,乍一看毁了这精心设计的纹样,再一看却如同水墨山水,酝出无边无际的情色。
黎娇哼着贴上夕的身子,凉凉的墨汁沿着她的小腹,晕入腿根,更是衬得那处幽园粉嫩诱人。先前射入的白浊,混着打成白沫的爱液,半透得从二人交合处潺潺溢出,末了又被夕的动作重新顶弄进去些许,来回之间只见那嫩粉穴口将棒身绞得更紧,陈酿一般散出更醇厚的香气。
夕!嗯啊夕哈呜
书卷气、墨香气、淫气,混着烛火声、娇吟声、水声,为素净的山上小屋平添人间情欲。夕含住黎的猫耳,玩着她的发辫,那根绑着发丝的红绳不知何时散了,披肩的青丝随着腰肢的舞动而飘散,迷了视线。怀里的爱人又是几下颤抖,舌尖抵着齿根,含含糊糊地叫了声她的名字。
她尚且不知餍足,尽管那承欢的人已经频频高潮,香甜的佳酿从软糯的穴口一泻千里,里头狭小的宫口都被顶得乖顺,小小地嘬着她的性器。但夕还固执地想索求更多。她怀中的少女少有那么主动,任她搓圆捏扁,用墨汁在身上涂画都不愠怒。
她有点儿希望永远睁着眼。
夕再一次抱起黎,窗外洒下暖橙的夕阳,她将她的小掌柜压在床榻上,精水从微肿的穴口溢出,夕刮起一点生奶油状的粘液,把它们和黎小腹的墨汁相交融。接着她分开黎闭起的双膝,再一次深入她的灵魂。
喊出来黎,没人听见的。黎,喜欢吗
黎摇了摇头,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支起来抱着夕,只是顺其自然地垂在床上,紧紧抓住床单。夕让她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将垂下的墨发夹在耳后,低头哑着声音问:喜欢吗?
又是一记,擦着内壁,顶上她的敏感处,一股尿意痒乎乎的,让她羞耻到快哭了出来。夕还附在她耳边,诱哄着,仿佛知道她的难堪,反倒变本加厉挤压充水到硬硬的那里,双向的压迫让黎泣出了声:喜、欢
哪知夕像个小孩,听到这句竟是开心地笑了。她抓起黎的双腿,朝床榻压去,更用力地舞着腰肢,披散的长发撩动黎的肌肤,她还不依不饶地问:要我出在哪里?我想在里面在黎的,里面
生殖的快慰同样传达给黎,频频与冠头接吻的宫口,难说不怀有自己的私心。察觉到时,她的双腿已然自发地圈住夕,把这位不善表达的画家,给困在了自己的牢里。
支支吾吾间,她憋着的情欲又被掀到巅峰。等她卸了大半力气,又看见夕也眼眶带泪,抿唇挺动腰肢的模样,黎也心有不忍,嗫嚅着唇,轻轻地说:里面。
嗯?她又突然收了泫然欲泣的模样,不依不饶地追问,在哪?
黎嗔怪地瞪她一眼,但既然已经迈出第一步,她便也不再藏着掖着,大胆地直视起夕,提了点音量:黎想要夕在里面
无需多言,这几个简单的字已经能点燃她的激情。夕如愿以偿,抱着黎,在两人汗水交汇时将精水泵入菲林体内。她疼爱地摸着黎潮红的脸颊,眨着眼,不知何时都泛出了泪花。
夕
黎我,给你擦一下
夕温存了会儿,直起身,却被黎拉住了。黎笑着爬起来,腿间大量混乱的液体泊泊溢出,弄得床单一团糟。
黎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将手上原本绑着发辫的红绳脱到夕的手腕上。赤色的发带把夕同样素白的腕子衬得更像璞玉。
先生,莫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夕正欲启唇,黎便吻了她的唇瓣,缱绻的思念顺着体液传达给二人。夕情不自禁闭上了眼,她感到黎有点湿泽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一遍遍描着她一侧的五官。
凉飕飕的风让她回神。软榻之上仅她一人,手中握着半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