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草懂得轻重缓急,密密地探过她甬道内的肉褶,却唯独在经过两指节的位置时向上顶弄,磨着那一处来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
医生扎针的手法很巧妙。两个指甲盖按住乳尖,朝着相反的方向扒开,一个浅层血都滴干净的小孔若隐若现。她张开嘴用舌尖去安抚那破皮的乳尖,硬硬的小果粒在嘴里被温暖的唾液与舌头爱抚,博士呜呜地叫,反射性抱住身上的人,闭着眼喘息。
不知道被凯尔希处理成了什么样子,她的龙尾只要刮过她的肌肤,那令人战栗的毛骨悚然的感觉便会把博士席卷,那些鳞片仿佛都浸透了淫药一样,角质层的剐蹭之下,挑破她细嫩的表皮,一丝丝渗入她的肌肤,麻痹她的神经。很奇怪吧,只是对着耳朵,轻轻地呼一下,耳鬓的、耳廓的绒毛便会颤栗,神经在后背似细细针扎一样。
决心不乖的宠物一些惩罚的她,两手分别捏住另一个乳尖与蒂珠上的银针,不像前面那么温柔,而是粗暴地一拔。博士的四肢在她的压制下依旧狂乱地扭动起来。
苇草口中的热气包裹了她的乳尖,奇妙的快感将博士拉进去、拽进去。甜蜜的电流让她肌肉放松,任由快乐的感觉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苇草发出啊嗯的声音,她张着嘴,双唇携住银针,轻轻地将它抽了出来。
水光弥漫的穴口紧紧包着她的指根,湿粘的爱液纠缠在指缝,顺着各处肉与肉的间歇滴滴淌下。博士呼着稍稍急促的气,苇草的拇指蹭过她的肉蒂,让她轻喘:啊嗯嗯唔
因此她被带到了这个地方,重新注入进来的记忆让她从细枝末节之中判断出,大腿上游离的强劲的热烫尾巴,来自于先锋干员苇草。
苇草嗔怪了一声,她认为博士在做反抗。训练有素的她立刻用四肢压住博士,被压回地面的身躯与地板上淤积的一滩体液发出啪叽的碰撞音来。
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泛起了红,苇草去亲吻她的嘴唇,学着凯尔希告诉她的一样,轻轻地一遍遍去啄吻博士的唇瓣,末了在嘴唇上意犹未尽地舔。她的指尖顺着博士瘦弱的骨架往下,那充血到发疼的阴蒂被少女柔软的指尖爱抚,渗着水儿的唇瓣把她的手指滑腻腻地吞了下去,借着牵出丝线的淫液,苇草的手指熟练地在博士的蒂珠与穴口处来回抚摸。稍稍坏心眼时,食指还会轻轻戳着尿道口的凹陷,彼时博士的身体便猛地抽紧,蚌肉也弱弱地缓缓合拢。
原来不是自己。博士抚摸自己的肌肤,手臂上绒绒的毛顺着她的手心,一粒粒细细凸起的毛孔刺啦刺啦。
意识落入了无边的黑暗。等她再醒来,就在地窖门前了。她转了转眼睛,是自己的;摸了摸肚子,是没有刀疤的;掏了掏耳朵,是只能碰到耳道的。面前站着的是凯尔希,她告诉博士,是神经链接上了那个假体被处刑的是她的假体。
在外人眼中,她彻底销声匿迹了,在一个晴天被人捡起来,碎了一地的扫起来,拾掇拾掇装在盒子里,埋进了到处可见的地洞里。
手指整根贴着她柔软的肉缝,灵活地弯曲几下,自然地陷入了那可爱地翕张着的穴内。博士迎着苇草的亲吻,燥热难耐的火焰燎遍了全身,绵长的接吻却并不是要剥夺她的氧气,像是循循善诱地引导她主动。
我知道。我会让新的希望诞生。
咸呼呼的,是眼泪吗。软软的,好有弹性的。舌从底部勾勒,圆润的凉凉的好像一颗巧克力球。嗷呜咬断了糖纸,炸开了巧克力内浆,榛果粒挤出来了,硬硬的,嘎嘣一下,好像有包装纸还没剥干净,赶紧呸呸呸。
孔里射进去,就会从喉咙里慢慢看到白浊流出。从耳朵孔里塞进去,吱呀吱呀穿过去,噗叽一声就代表穿透了,太好了,成功了,嘎唧嘎唧地抽出铁丝,呼呼地浅粉的豆腐渣淌出来,嗯嗯,第一次这样做得很好啦。
敏感。只剩下了敏感。
劝你不要多出别的心思。你应该不难猜到我监控你的一举一动。
又新做出来了一个洞,真是天才啊,好耶,诺贝尔奖是我的啦。然后将硬邦邦的茎首压入湿乎乎的眼眶,太棒啦,这种美妙的感触绝对可以拿诺贝尔和平奖了。博士原本的眼睛是浅灰色的,剥夺了那么好看的东西有点歉疚,那就射出白白的,射到鼓鼓的,对不起啦,这样补偿一下。再蹲下来,捡起来圆圆的,一片东西上还有咬痕,用手指摸摸平,再轻轻放在稠液上,嗯,现在除了不会转,和博士以前一模一样呢。
少女的手温柔地抚过博士的身躯,她丰盈的乳房在少女温热的手心里被轻轻揉搓,那扎着银针而挺翘的乳尖被少女小心翼翼地爱抚,稍一不注意可能就会将涂满秘药的银针扎入她的乳腺,同样的针还扎在她另一个紫红的乳尖,与同样紫红的豆蒂上。
大腿上来来回回摩擦的尾巴,一不小心会撩动她的大腿内侧,尽管在上一次的记忆里,那里传来了钻心的疼,但现在却是包裹着麻痹的细细快慰。博士微微弓起腰肢去迎合一摆一摆的龙尾,可出乎意料的动作让她不知分寸地撞上龙尾,蒂珠上嵌着的银针一个摆动,她咿咿呀呀地尖叫起来摒住了全身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