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听着床上小浅儿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严寒山躺在地上久久无法入睡,身下那处一直挺立着直冲房梁。
严寒山嫌恶的拍了下那孽根,那沉重粗大的物事晃了一下又回归原位,竖的笔直。
严寒山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他并不是个重欲之人,没成亲之前虽也去过花街柳巷,可那纯粹是少年人的好奇,睡过两次窑姐儿尝了性欲滋味之后觉得女人也就是那么回子事,娶了芳娘后就再没去走马章台了。以前和芳娘也就一月三五次,有时出门走镖一走两三月也没觉得特别想,就是芳娘走后的这近一年时间自己用手宣泄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可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看了这小娃儿的嫩ru后就Yinjing暴涨呢?严寒山苦恼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床,那物涨的难受,看来今天不把它弄出来是无法入睡了。
严寒山把手伸进裤裆握住了火热的Yinjing,快速的上下动了起来。平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完事的,今夜却不行,总感觉缺了点什么。严寒山闭着眼努力想着亡妻的脸,心里默念着亡妻的名字,手下加快了动作。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Yinjing涨到极致,却依然无法发泄。严寒山松开了手,轻叹了口气,打算翻窗出去洗个冷水澡压压邪火。
这时床上的小浅儿翻了个身,被子被半压在身下,肚兜又歪倒在一边,亵衣堆在右ru上,左边的ru儿完完全全的袒露在外。严寒山的视线胶在小娃儿的nai子上移不开了,喉结上下滚动着,呼吸愈发急促,良久之后他突然狠狠一掌挥在自己那涨到极致的巨物上,骤痛让他回复了几分清明。
“浅浅乖,盖好被子,听姨父话。”严寒山轻声哄着小娃娃,拉起被子盖住了那只美好的如同羊脂白玉般的嫩nai子。
“嗯哼~不要嘛~浅浅热~”浅儿扭着身子迷迷糊糊的嘟囔,小手一挥,被子被她压在了腋下,现在两只nai儿都露了出来,白色的rurou在月色下更显细腻,而那两点粉红的ru尖也别样的诱人。
严寒山困难的转开了视线,正待开窗出去,床上的小娃儿又不耐的转了个身,小手儿伸进被褥里挠了挠,睡梦里还不忘委屈的呓语:“~痒~嗯~好痒,蚊子咬浅浅。”
虽没进入夏季,可因为屋子靠近山边,蚊子是避免不了的。小娃儿细皮嫩rou的,严寒山可舍不得她被蚊子咬,“浅浅哪里被咬了,姨父看看。”
小浅儿睡梦里还以为是老嬷嬷在一旁,于是撅着小嘴儿,迷糊道,“这里,好痒痒…嬷嬷挠挠。”说完还蹬开了被子,缩卷起两条白嫩的细腿,小手儿在tunrou上抓了两下。
严寒山拨亮了油灯,回身抢住了浅儿的小手,怕她睡梦里自己没个轻重,“姨父看看,乖啊,自己不要乱挠。”
严寒山坐在了床沿上,握住小娃儿的两条细腿儿轻轻的分了开来,粉色的亵裤只险险的遮住娃娃的腿心,严寒山闭上眼想平缓一下那急促的呼吸,娃娃却不依了,小手滑进亵裤里不耐的挠了起来。
“乖,浅浅乖,姨父给你挠,是这里吗?”严寒山凭住呼吸,轻轻的拨开亵裤。
小浅浅的腿心那处如羊脂般的雪白滑腻、rou鼓鼓的又如白面馒头,馒头中间一条小小的裂缝,缝隙处微微透着粉红。如斯美景让严寒山全身的血都往身下那处冲,Yinjing膨胀到接近爆炸的地步。
严寒山忍着燥热,找到了被蚊子叮咬的地方。他几乎有点嫉恨那蚊子,居然叮在娃娃肥嫩的花唇上,离腿心那条缝隙也就一指宽距离。
严寒山看着自己因为常年练武而长满薄茧的大手犯难了,小娃娃那处那么娇嫩,自己会不会弄疼她?
浅儿再次不耐,严寒山无法,只得曲起手指,用相对比较光滑的指背给娃儿挠痒痒。
“浅浅乖,好好睡,宝宝乖。”严寒山耐心的给浅儿抚摩着,小心的避开那条让他心痒难当的粉红缝隙。
良久之后,浅儿不再嚷痒,安静了下来。严寒山给娃儿盖好被子,吹熄了油灯,翻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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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适当的收点费。被姐夫那文给弄怕了,有不少看官一边看免费的文一边又骂我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