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爸你还欠我一次不是?快快!」
「啊!轻一点...」
一门之隔,里头又一场粗暴的性交战,阿亿可以想像那位平日严谨但不失高雅的中年人,此刻大概手撑在床沿,翘高圆臀,然後咬牙承受着阿勇那种...疯狗式的抽插。尽管只有声音,阿亿承认同样让人兴奋,但是对哥哥只管自己爽快,不懂"怜香惜玉",实在是替父亲抱委屈。「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让彼此都觉得舒服..」阿亿渐失了性致,有股想破门而入的狠劲,问题是破门之後呢?
论身材脾气,阿亿不敢惹毛哥哥,他那种一八几的体格,打倒几个人大概没问题,阿亿认为自己不算个笨蛋,至少在发育还不像阿勇之前,暂时不要和他争什麽。
不知为何,最後阿亿选择去缠着母亲,撒娇要求为他煎个蛋卷,拖延她待在厨房的时间。过了十来分钟,阿勇来到餐桌,父亲随後也到,巫山云雨後,似乎是有人欢喜有人难过。阿亿看着父亲就座时,放下屁股的那种疼痛表情,再看看阿勇吹着口哨的模样,教人有股想扁他的厌恶。
「乾脆顺便连父亲也扁。」阿亿想,他推估了两人这种关系少说也有半年了,父亲虽然比较像是理亏後反被阿勇强迫的受害者,可是也亲眼见过他主动的,央求阿勇快点上他的淫荡表情,简直有被虐待的倾向不是?望着眼前一张回复到近五十岁人的成熟神情,一张看起来很学者风范的脸,阿亿实在搞不懂这个人想些什麽?
「我应该比阿勇好啊,都是亲儿子,怎麽不选我?至少我比较有情调,没阿勇那麽糟。」阿亿突然很希望自己青春期能争气一点,如果条件超过了阿勇,他一定可以尬过对方,把父亲抢到手。
早餐後,阿勇即刻出门去会炮友。「他的精虫大概是7-11的拜把兄弟。」阿亿做个鬼脸目送他,回头见到父亲进了厕所,脑筋一转,跟着走过去,在原地等了几分钟,然後假装内急猛敲门。
「爸,你在里面啊?快点啦!」
「我才刚进来啊。」
「你怎麽不用自己房间的厕所啊?」
「你妈她在用啊。阿亿你很急吗?」
「对!快啦!」
「好好!」
父亲匆匆让出使用权,急得连马桶也没冲,或者看似也不必冲水。阿亿对父亲道声谢,迅速闪入里头然後关门,接着结束了演技,慢条斯理的蹲低,竟观看起马桶来了...
「嗯...果然没错。」阿亿盯的是槽里排水孔浮着的几团白色糊状物,具体一点地说,这些是阿勇的精液。更明确地说,也是父亲刚刚进来留下的,产物。
「哼!总有一天,我的也会留在你的身体里面...」阿亿自信的说,同时掏出了那家伙,开始搓动着。
「真是愈来愈放肆了!」阿亿在玄关找着掉落的钥匙,手竟抹上一沱黏稠,凑近闻,精液。这回又怎麽个玩法?阿亿想,阿勇今天放温书假,母亲上插花班会晚一点回家,一定是刚下班的父亲一进门,还来不及换鞋,当场就被阿勇给上了。
不仅如此,两人几乎在这四十多坪的空间都留下过踪迹。除了上周末厨房流理台大战,和周日早上主卧房草草了事外,家里的工具室、书房的安乐椅上、浴室浴缸、餐桌甚至於父亲车内...而以往他们只敢周末下午胡搞的,现在偶尔也趁家人不在得空档大玩特玩,害得阿亿居家活动都必须小心翼翼,免得撞见了人家的好事。
半夜上厕所,阿亿发觉自己洗澡换下的衣物还留在浴盆,忍着惺忪困意,他按习惯将它们拿到後院的洗衣篮。「啊?!」洗衣机後方似乎有些动静,还不时因为撞击产生晃动,阿亿吓得躲向墙角,以为是贼,结果竖耳一听...贼还不只一人,而且还是喘嘘嘘的贼哩...
「啊...出来了...啊..真是吃亏...好不容易轮到一次,不到十分钟就...」
「好痛...。爸,该我在上了。」
「嗯?现在?不行啊,被你妈发现我不在床上怎麽办?」
「不管,我突然觉得在户外搞特别兴奋勒!」
「那我去洗乾净..」
「不用,乌七抹黑,又看不到。来,先帮我吹硬!」
这一段窃窃私语,音量压得很低,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又一会儿,粗重的呼吸声再度此起彼落,意料之中,父亲终究会难忍阿勇的粗暴狂顶,压抑不了参杂细声哀号的呻吟。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个死角,阿亿小心移动方位,找到隐敝但视线更佳的位置,眼睛也早已适应黑暗,所以又欣赏了一出现场真人的强暴戏。
说是强暴,倒也不尽然啦...阿勇站靠在墙壁,父亲面朝外,半蹲高翘了腰臀,再观察,其实是自己对准了阿勇的硬挺棒子,主动推送。阿亿这是第一次将肛交的父亲脸色看得那麽仔细,男人的表情又是痛楚又似愉悦,每回深入到底,那闭目咬牙的模样...应该也是另类的享受吧?
这对荒情纵慾的亲父子愈是放肆,愈增加了偷窥的机会,但是阿亿的醋劲与日俱增,总觉得鲜花配牛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