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要呀……」那股舒爽到骨子里的极致快感,彻底摧毁了男孩最後一丝的尊严和意志。
此时,男孩双神迷离,彷佛被丢上的鱼儿般失神地翻着白眼,骨酥筋软地躺靠在男子的怀里,「啊……唔……喔……好爽啊……啊……不……不要……天啊!求求您……不要继续了……啊……我受不了!」男孩咬着厚唇,嘴里还不经意地流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呻吟,全身直打寒颤,好像害了伤寒症似的,精实健硕的身躯痉孪、抽搐成一团……
尽管男孩嘴里呼喊着「不要!不要!」,但凤赐依旧脸色冷漠地像是冷酷无情的刑吏似的,放纵地玩着男孩伟岸饱满的胸肌与敏感的乳头,欣赏男孩饥渴难耐的表情,明明是个阳刚桀傲的体育生,此刻得不到满足时却流露出一丝脆弱索求的神情,深深勾引着同性想侵犯他的冲动。
男孩双手大力紧抓着男人的双臂,企图抵抗自己的敏感带继续被折磨的快感和痛苦,「求求您……求求您……」,他低声呼唤着男人,乞求道:「求求您……操我!」
凤赐不但没有回应男孩的索求,反而继续重重地揉捏柔嫩坚挺的肉粒,强烈的快感使陈世晟那张英气勃发的脸孔仰起,通红的脸庞尽是欲求不满,男人凑到男孩的嘴角边舔了舔他的嘴唇,发出如恶魔般的呓语:「我还没玩够你。」
「不行了!哦……唔……啊……」英挺精壮的角力男孩发出似呜咽又似愉悦的呻吟,角力服特殊的弹性材质被男孩直挺挺的肉棒给撑了起来,又硬又大的龟头顶出令人诱惑的弧形。
隔着轻薄的布料,凤赐把盛满润滑剂的掌心覆盖在诱人的弧形上,沿着冠状形状一阵的扭捏抚弄,「操,真他妈的有够骚,跟你的队长一样下贱、你们角力队就是专给男人操的骚货,他妈的,连叫声都同样淫荡……」陈世晟被男人弄得气喘吁吁、浪叫淫嚎,「啊……不行了!嗯……喔……噢……,求求您……饶了我……不……不要……不要这样……饶了我吧……」覆盖在龟头上的掌心彷佛陀螺似的转个不停,灵巧的手指宛如精灵般在性器顶端来回捻弄、摩擦,在润滑剂润作用与紧致布料磨蹭的双重挑逗下,男孩每次的求饶得到的却是逼他近乎崩溃的刺激摩擦,汹涌的液体从顶端不停流溢而出,男人的整个掌心都沾满气味腥臊的淫液。
「干!老子头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喜欢被大鸡巴调教的骚逼,刚刚还他妈给老子装什麽清纯,操你妈的,什麽体大的明日之星,根本就是个喜欢被大鸡巴肏干的肌肉骚逼吧?」
「不……不是……我不是骚货…啊……小晟被您……磨得……好痒……好舒服喔……求您……」
「什麽小晟,以後你只能自称『贱狗』、『狗奴』、『骚逼』或是『骚货』这些下贱的称呼,知道吗,骚逼?」
「知…知道了,」
「知道什麽呀?这麽小声!」
「知……知道我是骚逼,」
「重来!」
「学生陈世晟是台北体大的肌肉骚逼!天生就是给大鸡巴操的猛男骚货!」
凤赐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用这些令人感到耻辱不堪的淫秽言语羞辱男孩的自尊心、打击他的意志,用这些精神上的催眠和暗示,让这个阳光英挺的角力男孩心甘情愿的受他摆布、被他控制,然後只要他的一个命令男孩就会乖乖地爬到床上、抬高屁股,好让每一个指名他的贵客用大肉棒肏干他的屁眼、用精液灌爆他的菊穴。
在过去的好多年里,他就是用如此狠毒暴戾、这样淫猥肮脏的调教手法,驯服了一个又一个粗犷桀鹜、健美魁梧的体大学生;然後,只要把「接客」的指令传到体大男孩的手机上,不需要俱乐部的特别监视和引导,这些个在网路上被无数男同志追捧、被不少女孩子仰慕倒追的,不管是叫篮球队男神、体操系鲜肉、轻艇天菜,还是橄榄球猛男的体大学生们,一个个仿如魁儡木偶似的乖乖的爬到客人的胯下,接着像是发情中的肌肉母狗般撅高屁股,露出运动男孩鲜嫩诱人的屁眼,让那些年纪足可以当他们的爸爸或爷爷的丑陋男人们插到哭天喊地、操到整个猛男淫穴都灌满了无数男人的精液。
无数高官阔佬举办的性爱轮奸派对里,「男体院俱乐部」出品的「体育系淫奴」绝对是那些喜好男色的顶级VIP客户最爱的「货物」,经常要提前预订才能订得到,俱乐部也因此赚得盆满钵盈,大大地扩展了势力,甚至还打算渗透警专、军校以及其他体育学校。
此时此刻,在无数萤幕前,不知有多少猥鄙下流的达官显宦、阔佬富豪透过南风社的私密直播平台,欣赏着体大角力队的天菜男孩就这样被身後的凤赐玩弄、爱抚着自己精实饱满的肌肉,接着扭动着自己健壮精实的诱人胴体,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发出一阵又一阵淫靡嘶哑的淫叫声,然後像是答录机似的说着「我是肌肉骚逼、我天生就是要给男人操的,」等等那些令人羞耻、不堪入耳的淫秽言词。
玩了好一阵子,凤赐这才想起还没替这小子「自我介绍」呢?要不然怎麽卖得出去?
站起身,抓起项圈,凤赐示意陈世晟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