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舟让庄寻在卧室等他,自己拿着衣服跑进了浴室。
白舟问道:“这个点还有人送外卖?”
陆鹤和白舟在厨房里刷碗,庄寻看着懒洋洋的李潇,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庄寻笑着帮他整理好衣服,和白舟额头相抵:“还生气吗?”
“上次你买了那么多,家里还没用完呢,你又想……”
庄寻把白舟抱起来,在他耳边说:“我怕你晚上没有力气出来。”
白舟推他的胸膛:“你混蛋!”
李潇冷笑了一声:“资本的力量呗。”
“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生气啊。”
“好咸啊,谁放的盐!”
老狐狸牵着小白舟从隔间里出来去结账,白舟说什么也不和庄寻一起结账,庄寻知道他害羞,就让他和陆鹤他们一起先出去了,自己留下结账。
庄寻捏了捏他的小屁股:“除夕快乐,宝贝。”
白舟把头埋在庄寻怀里:“老流氓!”
“我知道。”
吃完饺子,电视上放着愈发无聊的春晚,快九点了,庄寻把白舟抱起来:“宝贝,兑现你的承诺吧。”
周慎也不免脸色发红,敲了一下少年的头,推着购物车往前走了。
李潇瞬间从庄寻身上跳了下来:“陆鹤!”
第二天除夕,白舟在庄寻怀里醒来,庄寻抚摸着怀里滑溜溜的皮肤,白舟一口咬在庄寻的胸前:“庄寻!”
回到家,四个男人点了一堆外卖,吃完饭,几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聊的,就各自回房间解决家庭内部问题了。
白舟被一声宝贝叫的耳朵都酥了:“庄寻……”
晚上,李潇突然说:“我们要不要包饺子啊?”
厨房里乒乒乓乓的锅碗瓢盆撞击的声音,经过将近五个小时,一顿大餐才做好。
“起床吧,准备过除夕。”
“走吧,回房间。”
“好啊。”
“那个那个锅,你看一下庄寻。”
那边陆鹤和李潇也起床了,四个大男人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
陆鹤和庄寻对视了一眼,同时下筷子,看着成色还不错的鱼,鱼肉煮的过老,味道还很淡……其他的菜更不用说了。
“这个水开了,怎么整,溢出来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啊?”
“周叔叔……”
几个人折腾了一翻,太阳都落山了,绚丽的烟花在太阳的余晖中绽放,温柔与浪漫的碰撞。
“我们叫外卖吧,我出钱。”
白舟捏着庄寻的脸,用力地揉了两下又心疼地不敢用力:“庄寻!”
昨天为了把李潇和陆鹤留下,白舟答应庄寻晚上穿校服给庄寻看。
……
白舟翻身压在庄寻身上,双手环在庄寻脖子上,头发蹭着庄寻的下巴,像只小仓鼠。
脚步声越来越远,庄寻终于放开了白舟,白舟脸色潮红,嘴唇红彤彤的还紧抿着,庄寻的指腹揉捏着他的红唇:“疼不疼?”
四个大男人坐在餐桌前看着做好的一桌子菜,谁也不先下口,李潇和白舟分别看向陆鹤和庄寻。
一顿饭吃下来,只有白舟做的几道菜味道还行,吃完饭,李潇仰躺在沙发上:“啊!还是小白舟的菜好吃。”
“庄寻!这个好漂亮,白舟指着天空中的烟花,我觉得晚上会更漂亮,我们晚上再出来放吧。”
门外的脚步越来越近,“周叔叔,看那个隔间,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周慎看了一眼隔间上的字,推开了顾毓的胳膊。
白舟瞪了他一眼:“谁能对你这样的人生气啊?”
……
“李先生,你要是在骑在我身上,你家那头狼狗要吃醋了。”
李潇从地上爬起来翻身压在庄寻身上:“我说,前老板,你脚这么欠的吗?”
“你做什么值得我信任的事了?”陆鹤冷漠地开口。
李潇还没说话就被陆鹤扛回了房间,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放着。
庄寻和小白舟那边,两个人拿着买的烟花在庭院里放烟花,以前庄寻几乎从来不放烟花,只有五六岁那年,妈妈陪他放过我一次,母亲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白舟咬着下唇,眼睛看向别处:“老狐狸。”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白舟紧张地想推开庄寻,庄寻的手揉捏这白舟的腰,白舟的腰侧特别敏感,庄寻一碰就软了下来。
庄寻睁眼低头亲了一下白舟,白舟笑嘻嘻地说:“庄寻!除夕快乐!!!”
“风水轮流转啊,庄先生。”
“庄寻!有人……”
陆鹤拿了酒杯转身就走,李潇跳到他背上:“陆鹤?男朋友?老公?别生气别生气,你还不信任我吗?”
庄寻说:“我叫完外卖了。”
“陆鹤,我要盐,不要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