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算不上。
一个替身罢了,何谈所谓怜惜与温柔呢?
泥泞的花穴被澜滚烫的肉棒重重贯入。骤然被毫不留情地贯穿,紧致的花穴绞住火热梆硬的粗热性器,撕裂般的疼痛蔓延,你呜咽着哆嗦绷紧的脚面,徒劳地抓紧空无一物的双手,断断续续的抽泣轻轻回荡在窄小阴暗的居室中。高耸绵软的乳峰被男人粗暴地含吮吸咽着,乳汁滴滴答答地淌下雪白胸脯,纤细腰身也满是被紧紧锢住的青紫掌印。沉重的枷锁坠在手腕处勒出红痕,你避无可避地被男人玩弄着愈发敏感的娇躯,满心惶惶。
司、司马懿你气若游丝地轻轻控诉,确是再悲怆不过的脆弱腔调,我恨你。
一次又一次,这句话你在司马懿面前重复过无数次。司马懿从不在乎,他只会被你这句话激起更浓烈的兴致,可你还是要一遍一遍地告诉他,我恨你。
是啊。澜自暴自弃地想,司马懿也这样弄过你。那嫩白桃儿似的乳,那腻滑的雪肤,那勾人的、口得他交代在你嘴里了的两瓣唇司马懿全都细细地剖开品过,细嚼慢咽将你拆吃入腹。
从未有过的感觉,应名为嫉妒。一柄优秀的刀本不会有感情,可当那柄刀体味到了他本不该永远的感觉,他就会做出一把趁手的武器不应该做的事情。
比如说,在沉沦中学会欲望,在欲望中习得爱恋。
他吻住你盈满香汗的颈。舌尖撩拨着点燃一簇簇扑簌火苗,你被那难忍的酥麻激得婉转地娇吟起来,反将他滚烫的肉棒绞得更紧。湿热的花穴抚慰着他坚硬的欲望,澜额上细汗晶莹,在不知苦涩还是得偿所愿中蜻蜓点水般吻过你的唇;你却紧紧地咬着唇,试图避开他的亲昵。
他掐着你腰,一下一下重重挺送起来。泛滥的爱液顺着雪白肌肤淌下,在抽送中热烈抛动着的圆白奶儿将甜腻的奶汁溅得到处都是。软云般的酥乳在澜手中被玩捏各式各样淫靡的形状,淅淅沥沥的满手乳汁黏腻,交合处泛起细微的泥咛声响,在抽送间荡起春水。
你却只是徒劳地落泪,泪水浸湿了蒙眼的布。机械般重复着颠三倒四的字句,满腔满心皆是漆黑的梦魇与无光的绝望。
我恨你你喘息着哽咽,澜却掐住你的腰入得深了,湿热花穴把他裹得更紧。你娇弱尾音带上一丝意乱情迷的妩媚,嗯啊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他只能假借司马懿的名义一亲芳泽。也好至少你恨的不是他。澜的舌苔泛开微微苦涩。
蜜液湿嗒嗒淋漓一片,澜那器物仍旧昂然挺立,浑似个火热的烙铁,嵌入你身体深处,一动分毫,都令你颤栗不已。上下颠伏间淋漓汗水与奶汁顺着细腻腰臀香艳地滚入交合处,你细细抽噎着被澜肏弄得欲仙欲死,像极了猫咪似的无知无觉地嘤咛着。莹白玉腿裸在月色之下,澜锢着你大开大阖地操干着,你微哑的嗓子颤抖着却只如同断翅黄鹂般哀哀地叫唤了几声。
不、不要了涨啊肉棒太烫了司马、司马懿你嗯
被金锁锢住的娇躯柔软而脆弱,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躯是再勾人不过的蜜味鸩毒。他几近粗暴地抽送,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深;你受不住地又将司马懿三个字嚼烂了啜泣,眼睫被眼泪濡湿,失声娇吟。在不知名的嫉妒与暴虐中澜将你肏弄得失魂落魄,交缠浅麦色与雪白肌体上落满甜腻奶汁与淋漓的爱液。满室交媾的腥膻味浓郁得散不开,澜积攒许久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烫得你浑身一哆嗦。你如同一尾失水的鱼一般汗津津地躺在床上,艳红媚穴翕动着,有粘稠精液顺着被操肿的蚌肉滴答流淌而下。空白太久的神智在迷离间彻底放空,你眼前发昏,筋疲力竭地晕了过去。
澜却轻轻叹出一口气。他解开你蒙眼的宽大围脖,替你擦净浑身上下泥泞淋漓的暧昧汁液,动作无疑笨拙而温柔。最后落在你唇上的那个吻轻柔而不带丝毫情欲,那是他的承诺,字字顿顿,言出于心:
我会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