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兄,难道你认为我在华山,还能对穆掌门不利不成?」
潇湘子一想也确实如此,看了一眼娘亲,说道:「好,在下这便出去!」
潇湘子走出山洞,薛威低头看着昏迷不醒的王颠,说道:「穆掌门,这件事算是已经处理,以后我们双方都不要再提,而且武林大会召开完毕之后,我回去便杀了徐长贵!此贼竟然胆敢对穆掌门图谋不轨,实在该死!」
娘亲叹息摇头,说道:「这件事既然已经处理结束,徐长贵杀不杀已经无关紧要,反正他已经成为一个废人,受到了惩罚!」
薛威说道:「这还远远不够,我的意思是,徐长贵必死无疑,而王颠也是该死之人!但是当着穆掌门的面杀他,彷佛是有些不妥,所以刚才下手留力,希望穆掌门能够将王颠交给我来处理,我要将他们二人一起处决,以儆效尤!」
娘亲眉头一簇,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薛帮主为何还要多生事端?」
薛威无奈道:「丐帮不同于你们衡山,鱼珠混杂,人数众多,如果不
加以管制,指不定他们还出什么幺蛾子,还请穆掌门理解。」
娘亲看了一眼王颠,说道:「此人名义上终究还是我们衡山派的长辈,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情,我都要尊称一声他师叔,就这么交给你杀死,这其中只怕……」
薛威正色道:「请穆掌门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且穆掌门难道可以处死一个衡山派的师叔吗?这恐怕也是让你为难吧?所以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做,那是再好不过了!」
娘亲略微思索一下,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交给你吧,不过我不希望再在这件事上做任何纠缠,不想再听到看到有关此事的出现!」
薛威笑道:「穆掌门放心,将他们杀了,一了百了。」
娘亲又和薛威客气了几句,这才离开思过崖,出洞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潇湘子,一名华山弟子躬身道:「穆掌门,潇湘师叔被掌门师祖叫走,说有事情相商,他已经先行离开,走的时候,说穆掌门可以在华山四处逛一逛。」
娘亲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
娘亲左右无事,想着我在华山理应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心情也确实不是很好,于是决定四处走走,不知不觉来到舍身崖,峰上崖壁题刻遍布,工草隶篆,琳琅满目。
崖面上看起来云雾缭绕,看不见崖底,娘亲站在边缘处,思绪万千,她对于自己的未来,也确实充满了迷茫,更是对自己和潇湘子的这层关系而感到迷惑。
便在这时,但听一声轻笑,娘亲猛然回头,看到一个不足三十来岁的青年站在不远处,玉树临风,白面有须,双目炯炯有神。
娘亲轻皱眉头,并不认识此人,但想到这里乃是华山,有临近武林大会,定然也是武林同道,于是拱手朗声道:「在下衡山派掌门穆芸霏,不敢问这位大侠高姓大名?」
那青年听到娘亲的话,明显一愣,上下打量着我娘亲起来,娘亲今天穿的是一声紫色衣裙,亭亭玉立,在云雾缭绕的山崖边,如同是仙女下凡,眉目间略有愁容,更添几分风采,前凸后翘的身材也是淋淋尽致,那青年竟然看的有些发呆。
娘亲再次说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那青年闻言,微微一笑,说道:「在下嵩山少掌门任逍遥,见过穆掌门,穆掌门当真是令人惊叹,比起传闻所言,似乎更美,什么仙女,真的是词语太过于贫乏,且不论是否有什么仙女,就算是有仙女,和穆掌门站在一起,也是自愧不如!」
娘亲听别人的咱们听得多了,但如同这青年一般的身份,第一次见面就直截了当的说出,还是有些吃惊,稍稍愣了片刻,笑道:「任少掌门当真是谬赞了,小女愧不敢当,令尊可还好?这次武林大会有没有参加?」
任逍遥说道:「家父十年前在正邪大战中身受重伤,至今身体不是很好,故而这次武林大会,并没有前来,而是在下代劳。」
娘亲点头道:「少掌门英年才俊,确实是可以独当一面!如此也好,是了,小女尚有要事,告辞!」
任逍遥显然不肯就此和娘亲分别,当即上前一步,拦在路中央,笑道:「穆掌门,百闻不如一见,在下久闻穆掌门芳名,不曾见上一面,今日一见,惊若天人,不知穆掌门是否赏个薄面,在交谈一番如何?」
娘亲秒目流转,笑道:「少掌门,有何不可?只是这里不是谈话之地,还请移步,再做计较。」
任逍遥打开折扇,摇了几下,淡然道:「这里环境优美,无人打扰,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谈话之所,怎能说不是谈话之地呢?」
娘亲有点不想继续交谈下去,轻身一纵,越过任逍遥,任逍遥哈哈一笑,身形一荡,如鬼魅一般再一次拦在娘亲的面前。
娘亲面色一沉,言道:「任少侠,你这是何意?」
任逍遥深深吸了口气,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穆掌门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好不容易一见,就这般寥寥数语,在下可是心有不甘,还望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