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上头之后一袋金币根本就不够,所以贝克曼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得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良久之后,他伸手按在安安头顶揉了揉,似是叹息般的说:没关系,我帮你赢回来。
安安心虚的瞄了他一眼,手指几乎将裙角绞成麻花。
贝克曼动作一顿,你是不是还有些事没说?
安安的心都快蹦出胸腔,紧张的冒冷汗,她来回呼吸了好几次才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嗓音,就、就前几天,我和马尔科玩了一会儿牌
直接说输了多少。贝克曼打断她的话。
安安抬眼看了眼贝克曼,他的手还按在她的脑袋上,她害怕她一说出来,贝克曼会忍不住掐爆她的龙头。
虽然安安知道贝克曼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况且他也做不到,但安安还是没理由的害怕起来。
不、不是金币的事情
贝克曼在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一个最坏的结果,实际上钱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时间才是。
你把你自己输给马尔科了?贝克曼语气中带着难以忽略的怒意,手背上青筋凸起,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
看吧!他果然生气了!
都不是安安尝试挪开贝克曼的手,她已经能感觉到他手指隐隐收紧的力度。
可她的手指刚一碰到他的手腕,就被贝克曼握着手腕,五年?十年?
安安移开视线,细若蚊蝇的说:四、四百年
贝克曼竭力克制着即将失控的力度以及理智,松开她的手腕。长时间未休息过的双眼红血丝愈发明显,胸膛极剧上下起伏,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而在她旁边的香克斯听了之后,直接喷出一口酒,呛咳几声,还没擦掉嘴角的酒液,就转过身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安。
四百年?!香克斯的语调不自觉拔高,四百年后我们所有人都死了,尸体都成灰了吧。
安安这边的动静并不小,瞬间引来了所有人八卦的目光。
她的头越来越低,羞愤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
安安悄悄抬眼瞄了一眼贝克曼,想看看他到底气到什么程度,可就是这么一眼她就知道自己彻底完蛋了。
贝克曼甚至都没有看他,宽大的手掌扶着额头,洒下的大片阴影将他眉眼隐藏在黑暗中,只露出紧抿的嘴唇。
香克斯说的对,四百年对于安安来说确实算不得长,但四百年后他们都会死,这完全就相当于把安安永远留在白胡子海贼团。
安安委屈的憋着嘴,她知道自己很过分,所以这几天都在骂自己,就算别人再怎么诱惑她,她都没赌。
她轻轻扯着贝克曼的衣角,贝克曼,我知道错了。
贝克曼没理她。
他想给她一个教训,不然这条笨龙还会给他惹更大的祸。
是真的。安安满脸痛彻心扉,望着贝克曼的眼神无比真挚,我这几天都没打牌了,我保证我以后也不会打了,你就原谅我嘛。
见他还是不理自己,安安急的连忙扑进贝克曼怀里,环抱着他的腰,从他的胸膛里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理理我嘛,贝克曼
贝克曼冷厉的眸子垂下与她对视,月色与灯光洒入她清澈的金眸,潋滟着水光。
他坚不可摧的心动摇了一瞬,目光软化了些许。
安安再接再厉,柔软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用上她这辈子最软的音色,贝克曼~
贝克曼:
他似乎听到了壁垒轰然倒塌的声音,安安实在是太会撒娇了。
他妥协般的长叹一声,似是惩罚般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最后一次。
安安惊喜的双眸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好好好,最后一次!
从前贝克曼说这句话她就没当真过,但如今的安安却认为这或许真的是最后一次。
可不管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安安她就算被打死不会再去打牌了。
贝克曼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愈发头疼,思忖着该如何用最短的时间,在完全不利于他的情况以及地盘下赎回安安的那四百年。
就在这里,安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从贝克曼的怀里抬起头,望向一片平静毫无波澜的海平面,有人来了。
香克斯与贝克曼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香克斯此刻已经有了些醉态,眯着眼睛见闻色铺满附近海域,片刻之后咧嘴一笑,笑容依旧潇洒,是白胡子,他来了。
话一刚出,在宴会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尚还清醒的人们齐齐望向海平面。
月色覆在泛起涟漪的海面上,像是洒下一把揉碎的星光。白鲸形状的海贼船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上升,朦胧的月光下还真像是鲸鱼破海而出,掀起汹涌的波浪。
画着白胡子海贼团标志的海贼旗在海风中猎猎作响,只是遥遥的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来自四皇如实质般的压迫感。
那是主船,白胡子海贼团的主船。
还真是老爹!一人醉的满脸通红,兴奋的朝着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