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起来。
头皮传来的刺疼意外的刺激到了以藏使他更加亢奋,手指抽插越来越快,邪肆的抠挖、戳弄着敏感软绵的媚肉,手指的数量从一根变成两根,最后是三根齐齐捅入她的小穴,将湿淋淋的穴道搅得咕叽咕叽响。
不啊啊啊以藏啊太刺激唔啊啊啊安安被刺激的浑身战栗不止,半阖的金眸泪雾氤氲,喉间溢出如小猫儿般细软的呻吟,酸麻又熟悉的快感在小腹处汇聚,浑身像是被热水包裹一样暖洋洋的。
高潮即将来临,安安爽的绷直脚背,白贝般的脚趾蜷缩成一团,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双腿,可以藏却用另一手分开她的双腿,褪去紧贴着阴阜薄薄的三角布料,将她身上最脆弱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被摩擦的红肿的肉瓣沾满晶莹的花液打着卷的向两侧分开,隐约露出穴道里殷红的媚肉正色情的吞吐他的手指,而他似乎发现某一片相较于媚肉更加柔软的地方,只是轻轻戳一下就刺激的女人浑身剧烈颤抖,嘴里发出一连串梦呓般的娇喘。
以藏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深一浅的戳刺、碾压,来回顶弄着那要命的软肉,抠挖搜刮出大股的淫水从股间流下,将软塌浸湿了一大团水渍,映着烛光,淫靡不堪。
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这般被男人灼热又渴望的目光盯着小穴,可她每次还是会害羞的红透了脸,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可小穴里手指抽插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伸出积攒的快感愈来越多,她只能被动的承受这尖锐又汹涌的快感。
要到唔以藏要到了唔啊 安安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蝶翅般的长睫沾着些许泪珠,霞飞满面,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穴道一阵痉挛猛然缩紧,疯狂蠕动着将他的手指死死咬住,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他的指尖,而女人紧窒的穴道被他的手指撑的满满胀胀,汇聚的淫水被堵在了子宫里,将女人平坦的小腹撑的微微隆起。
以藏将手指从小穴里缓缓抽出,堆积的花液找到了出口如放闸的水一般向穴口涌出,这安安隐约产生了失禁似的错觉,可偏偏这时,以藏两手压着她的双腿彻底分开,埋首将脸贴近她的小穴,含住脆弱红肿的穴口,将蜜液尽数吞入口中。
男人湿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肉瓣上,坚挺的鼻尖剐蹭碾摩着肿胀的蜜豆,粗粝的舌头更是伸进花径里刮着滑嫩的穴肉,唇舌大力吮吸淫液,滋滋作响。
在寂静的房间中响亮又淫糜。
啊啊以藏别舔啊啊不行啊哈不行啊啊
安安抓着以藏的长发,双眉紧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僵硬,明明还早高潮中却又被抛上另一个高峰,爽的直哆嗦,红唇微启呵出一团团水雾。
简直要了她的命。
高潮后浑身酸软的厉害,她脱力般的向后倒去仰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胸脯上下起伏,而她还尚未缓过劲来,以藏便爬上软塌,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钝圆的龟头抵着巍颤颤穴口,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发梢如羽毛般扫过她的脸颊,引得灵魂深处为之战栗不止。
以藏不化妆时的模样清俊温润,此刻眼眸微垂,睫毛投下的阴影模糊了其中的情绪,但他下垂的眼尾却是诱人的浅红,嘴唇还沾着晶亮的淫水,在烛光中泛着水光,色情十足,别有一番风情。
安托瓦妮特。以藏清冷的音色在房间内格外清晰,凝视着她的眼眸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悲伤。
你为什么不让我说那句话?
第一次或许是意外,第二次以藏也能将其归咎为有外人在,她害羞,可这第三次,庭楼内只有她与自己,并无外人,安托瓦妮特为什么不让他表达心意?
他甚至没有一丝怨,只是想要印证心中的答案,尽管这答案带来的结果会令他心碎。
安安稍怔,心乱如麻,视线从以藏的脸上慌乱的移开,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是因为你无法回报给我同等的爱。
他如同戳破一个泡泡般轻轻松松的道出这残酷的真相。
安安死死揪着软塌的垫子,侧头不忍心看他因自己而哀伤的模样。
虽然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可以藏说的确实是实话,就连之前崽崽对她深情的说出他爱她时,她也没有回应他的爱。
喜欢与爱之间有着不可逾越也不可填满的沟壑,她能够坦然的说出她喜欢他们,可那一个爱字像是千斤重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以藏的眸色渐渐黯淡,她的沉默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刺入他的心脏,以藏努力压制着心中的酸涩与悲伤,伸出微凉颤抖的手将她的脸颊掰回来,俯首吻住她的唇。
那是极其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唇,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肩窝,鼻尖奶油的香气扑鼻。
他似是认命般的叹息一声,嗓音闷闷的:没关系,安托瓦妮特,我爱你就够了。
他不祈求能得到她的爱,只希望她余光所及之处有他一席之地。
难抑的酸涩涌上鼻腔,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