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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藏发现,女人穴口里流出的液体有些晶莹透亮,有些奶白浓稠,甚至还有些是淡黄色的。
以藏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沉痛又难以置信的看着熟睡中的萨奇。
这实在是超越了以藏的接受能力,他似乎听见了他内心世界天崩地裂的破碎声。
而在梦中的萨奇正抱着一朵云揉来捏去,玩的不亦说乎。
这朵云就是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又被他抓了回来的云,现在正乖巧的瘫在他的怀里任由他玩弄。
萨奇正玩得开心,陡然感觉有一双无形的手将他和云强行分开,他极其不爽,正张口骂骂咧咧,却悠悠的睁开双眼,便迎面撞上了以藏痛心疾首又欲语还休的表情。
萨奇刚醒来脑子还一片混沌,实在不明白以藏为什么这么看着他,以藏,怎么了?
以藏站起来背过身去,他实在无法硬挺着性器与萨奇面对面说话,虽然他穿的和服宽松到无法令人察觉到他的异常,但对好友的女人产生了生理性反应这件事,总让他罪恶愧疚到无地自容。
以藏来回深呼吸来平复心底的躁动,但硬挺的性器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而那鼻翼间萦绕的甜腻香气却像是梦魇般不断挑战着以藏的底线。
性器好像更硬了。
以藏清了清嗓子,压抑的嗓音异常低沉,你看看你旁边吧。
闻言,萨奇往身旁一看。
咦,是个女人,头发还是鲜红的。
这不是安托瓦妮特吗?
以藏并没有回答他,萨奇的视线便从她的脸上缓缓向下,在她脖颈处项链的玻璃球内燃烧的蓝色火焰上停留了片刻而后往下看去。
当看到她被蹂躏到红肿的小穴以及汩汩流出的液体时,萨奇惊得瞪大双眼,抬头望了望以藏的后脑勺,又看向女人,正想开口问到底怎么回事时,蓦然瞥到自己解开的裤子,棕色耻毛中沉睡中的性器,浆白的精液黏在柱身,钝圆的龟头马眼处还残留着淡黄色的液体。
萨奇犹遭雷劈,表情变得绝望起来,我我我我记得我昨晚想去上洗手间来着。
对啊,他确实上了洗手间,而这个洗手间的名字叫做安托瓦妮特!
萨奇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轰然炸开,联想到昨晚他做的春梦,以及那梦中温暖又真实的触感,萨奇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在这里,睡梦中的女人睫毛轻颤,拧着眉头哼出一段痛苦的嘤咛,张开的五指轻轻抽动攥紧,好像是要醒过来了。
萨奇从下到大经历过无数惊险生死一线的战场,却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并不怕安托瓦妮特打他骂他,因为这本来就是他做错了事,即使被打的半死他也乐意。
但他却莫名的害怕,安托瓦妮特再也不理他。
实际上,萨奇他自己和安托瓦妮特并没有单独的面对面聊过几句。
大多时间,都是萨奇在一旁看着她与马尔科黏在一块有说有笑,对着醉酒后胡闹的香克斯就像是对待孩子般将他放在她的大腿上枕着,手指温柔又缱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萨奇透过篝火摇曳的火光望着她,那双澄澈的金眸深深凝视着他们时,好似塞进了星辰大海,流光溢彩异常耀眼,一颦一笑灵动又娇俏,就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般美好且懵懂。
其实他已经记不清梦到那一晚的宴会有多少次了,也不记得他在梦中操了多少了次安托瓦妮特,但他每次都会放弃道德以及底线将她禁锢在怀中,一遍又一遍狠狠的汲取她身上甜蜜的气息。
她在梦中甚至不需要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他便像是着了魔般向她奔赴而来。
安托瓦妮特最终还是醒了,她睁开惺忪的双眼先看了看四周,才将视线移到萨奇紧张又绝望的脸上,目光向下,紧盯着他身上那件本属于艾斯,甚至散发着艾斯气味的衬衫。
安安模糊的思绪瞬间清醒,昨夜强烈又尖锐的快感让她现在都心有余悸。
虽然贝克曼经常用笔恨铁不成钢的瞧她脑袋骂她笨龙,但其实她并没有笨到拎不清现在的情况。
萨奇身上艾斯的衣服,解开的裤子中沾着精液与淫水的性器,以及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一桩桩的事实,都在告诉安安,她昨晚睡错人了!!
为什么会这样啊!
安安表面堪堪维持着冷静,但内心的小人已经崩溃的揪扯着头发。
她以为昨晚肏她的人是崽崽所有才没有反抗,如果让她知道是萨奇的话,虽然她的能力在做爱的时候被削弱了不少,但推开他的力气肯定是有的吧!
安安深深陷于后悔与尴尬之中,她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恨不得在地板里找个缝钻进去结束这死亡又窒息的场景。
而萨奇见她一副呆愣的模样还以为她吓傻了,看起来既可爱又可怜。
萨奇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正伸出手打算开口道歉的时候,安安却猛地回过神,灵敏的躲开他的手,像背后有狗撵一样一溜烟的拉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