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蠕动收紧的小穴内狂抽猛插的鸡巴并没有因此停下,甚至因为这紧紧吸裹的快感而更加兴奋的猛干起来,性器深深嵌在媚肉之中,龟头下凹陷的冠状沟每次抽插间搜刮出一汩汩蜜液,在女人的小屁股下汇聚成一滩。
男人急促又炙热的喘息在耳边响起,被粗胀的柱身撑到极限的小穴被快速抽插的又烫又麻,快感充斥着她的大脑,安安被肏的意识几预崩溃,
等唔啊啊等一下艾、艾斯
她感觉艾斯有点不对劲,虽然以往艾斯竟然将她肏的泪眼朦胧,哭喊着求饶,但却在竭力克制着力度,并不像今晚一样彻彻底底的放纵欲望,动作粗暴又放肆,好似在他怀中的女人实质是一个发泄的肉便器一样。
花壶被鸡巴捣弄的又酸又麻,这濒死的快感让她产生了强烈求生欲,双腿胡乱的蹬踢着男人的腰窝,混蛋!啊啊啊啊!呜呜呜,快唔快停下啊啊!
要死了呜呜呜啊,艾、艾斯不行啊快被肏坏了,放过我吧呜呜
可不管她怎么喊,男人依旧如沉默的野兽般狠狠肏她。
小穴再次抽搐着到达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而在小穴内粗暴抽插的鸡巴并没有停下来,甚至更加激烈的肏干起来,将女人小屁股撞得一扁一扁的发出啪啪声。
鸡巴狠狠碾压剐蹭着敏感点,将穴内深处晶莹滑腻的淫水捣弄成奶白色泡沫在抽插间带出,两人耻骨相连处黏腻一片,淫靡不堪。
安安彻底迷失在了这劈天盖地,灭顶般的强烈快感中,被动的承受着男人所有的欲火,双臂无力的从男人的脖颈上垂落在地板上,脸上逐渐露出只有被彻底操开才有的痴态,在鸡巴一次次凶猛的抽插中嗯嗯啊啊吟哦不止。
最终,在一阵节奏紧凑又激烈的抽插中,安安又一次痉挛着到达了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紧闭的眼角泪水不停的滚落,穴内那根暴虐的鸡巴终于停止了抽插,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射精的时间格外的长,温热的液体灌满了宫腔,浇在敏感点,延长了女人高潮的余韵,安安喊的嗓子都哑了,见他终于射了之后,心中狠狠松了一大口气,再也抵制不住倦意,歪头直接睡了过去。
*
以藏从甲板上醒来的时候天才微微亮,伙伴们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呼呼大睡。
他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撑着宿醉后酸软的身躯起身,任由散乱的发髻垂落在肩上,绕开睡在甲板上的伙伴与空酒瓶走向厨房。
昨晚他喝了太多酒,并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胃一阵阵的抽疼,咕噜噜的泛着酸,难受的厉害。
他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垫垫肚子,可刚一推开门,见到地板上相拥的两个人时,以藏因宿醉而有些混沌的大脑彻底清醒了过来,瞳孔剧烈收缩,脚步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半步,一脸怔松不可置信。
从以藏的视角看去,萨奇一头棕色的头发凌乱的搭在肩上,身上穿着的艾斯的衬衫满是褶皱,似乎是睡着了,如一座山一样压着牢牢的压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浓密卷翘的鲜红发丝近乎遮住了她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形状姣好、红润的嘴唇和白皙圆润的下巴,笔直的双腿呈M状岔开。
以藏努力说服自己这两个人只不过是不小心撞在一起睡着了而已,但满室情欲的甜腻与精液的腥味以及女人雪白的臀肉下一滩水渍,不断的提醒着以藏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以藏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她是安托瓦妮特,是红发与贝克曼,甚至还是马尔科的女人,然而现在萨奇在做什么?
操了伙伴的女人?
根据现场的情况,以及萨奇熟睡中餍足微翘的嘴角来看,好像操了不止一次,萨奇还很享受!
以藏的头更疼了,他已经能够想象到马尔科知道之后恼怒到狂揍萨奇的场景了。
萨奇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以藏抹了把脸,放轻动作向前走一步然后将门紧紧阖上并上锁。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要想好应对措施,首先就是要将他们两个叫醒,因为甲板上已经有人陆续醒来,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这两人在厨房的地板上躺着。
以藏在萨奇旁边蹲下身,摇了摇,萨奇,萨奇,快醒醒。
萨奇没有反应,睡得死沉死沉的。
以藏拧着眉头,叫不醒就只能强行把他们两个分开。他双臂从萨奇的胳膊下穿过,反扣着萨奇的双臂将他从安安的身下翻过来,可随着萨奇的离开,深深嵌在肉穴里的鸡巴被陡然拔出,发出清脆啵的一声。
而在宫腔内储存了一晚的液体没有了阻碍,汩汩的从尚未来及的闭合的穴口满溢流出,紧致的小穴被操开了两指宽的距离,热气氤氲,以藏甚至还可以看到小穴里软绵殷红的媚肉正在缓缓蠕动。
女人像是失禁般从穴口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情欲的腥甜味在厨房里翁然炸开,如云雾般萦绕在鼻翼间久久不散。
这是何等淫糜不堪的场景,以藏艰难的移开视线,但小腹处却一阵阵紧缩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