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存心想逗他一下,冷傲的哼了一声,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是来见你的?或许我跟你一样是来取白胡子的脑袋呢?
艾斯像只小狗狗似的,撒娇般往她怀里钻,语气执拗的道:我就是知道你想我了。
安安甜蜜一笑,伸出手像撸狗狗一样顺着他的头发。视线从他的高挺的鼻梁往下移,最终落在他渗着丝丝血迹的嘴角。
安安心里抽疼,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的伤口上,怎么啦?又没成功吗?
艾斯吃疼的倒吸一口气,根根分明纤细的睫毛垂下,敛下眼中复杂不甘的情绪。
他将自己埋得更深,抱的更紧,温热湿润的呼吸喷洒在女人柔软的耳垂上引起灵魂深处的战栗。
没关系的,崽崽。安安温柔的安慰道,下次,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虽然在白胡子的海贼船上盼着他被崽崽取下首级有些不太道德,但龙心本就歪着长的,安安永远支持自己的小崽崽。
艾斯沉闷的深吸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介于青涩少年与成熟男人之间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清朗,
我好想你啊,安托瓦妮特艾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之情,紧抱着女人似是要将她揉进灵魂。
崽崽说他想我。
安安心中窃喜,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就连午夜凉薄的空气呼吸起来都是甜滋滋的。
她伸出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蛋,笑容甜蜜的问:
到底有多想我呀?
有多想?
艾斯形容不出来,他像只被主人狠心抛弃的可怜巴巴的小狗狗一样,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安,想了想,道:
你走之后,我经常梦见你。在梦里你还在和我打闹说笑,我在河里捞鱼给你烤来吃,我们还在那个树屋里一起睡觉、做爱。可是可是我一醒来,才发现你已经离开很久了。
越说,艾斯的表情愈发落寞,委屈的八着眉毛。
安安顿时慌得手忙脚乱,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想要说些安慰他的话,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学着香克斯哄自己的模样,双臂从他的腋下穿过紧紧抱着他,脸颊贴着他火热的胸膛,轻拍他的后背。
然而在安安看不见的地方,艾斯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不着痕迹的挺了挺后腰,将早已硬到发疼的下体紧贴着她柔软的肚皮。
见安安没有一丝抗拒的情绪,艾斯这一刻的豹子胆膨胀到了极限,放在她后背的手沿着脊椎缓缓向下,用指腹色情下流的按压摩挲她敏感的尾巴骨。
唔红晕迅速从脖子爬上脸颊,安安娇滴滴的嘤咛一声。
钻心挠骨的痒从尾巴骨如电流般迅速流窜四肢百骸,将掩藏在深层的欲望彻底的挖出来。
尾巴骨是安安不想被人触碰的敏感点,本想开口训斥,但见到艾斯那委屈的模样,即将出口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但好在他得了便宜之后没有得寸进尺,他的手离开了尾巴骨,两手一把握住软绵的臀瓣肆意揉弄。
一边揉着,一边道:出海后,我也经常想你,特别是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有时候耳边还会听见你的声音。
艾斯安安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怜爱的揉着他毛茸茸的头发。
时隔两年,终于将日思夜想的女人抱在怀里。艾斯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黑发与红发交缠,发出一声轻微的满足的喟叹。
艾斯嗓音闷闷的,语气可怜的道:一想到你,我就硬了,一硬就是一整天。后来上岛的时候,伙伴们趁着我喝醉了把我塞进其他女人的房间
说到这,艾斯顿时严肃庄重的道:我发誓,我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安安当然知道艾斯什么也没有做,因为她闻的到。
艾斯身上除了淡淡的汗味还金子的味道之外,还有一丝她留下的,甜腻的奶油的香气。
除了这些,没有其余人的味道。
安安满意的翘起嘴角,骄傲的仰着头,嘚瑟的道:我当然相信你,本大王举世无双,别人根本比不了!
艾斯笑了笑,俯首与她额间相处,鼻尖抵着她的,呼吸交融,黑暗中的眼眸里像是藏进了无数星光,盛满柔意,安托瓦妮特,你是世界上最好,最棒的!
安安被夸的非常得意,鼻子都快翘上天了。
过了片刻,她又疑惑的问:那你硬了之后是怎么解决的呀?
看着她那双澄澈的水眸,艾斯心底里莫名升腾起一股罪恶感,而他又沉迷于这罪恶感带来的刺激。
心跳一时加快,艾斯松开她的臀瓣,握住她的手探入他的裤子里,掌心处灼热坚硬的触感让安安下意识想要缩回手,但艾斯用了些力气按住她想挣脱的手。
即使隔着被子与裤子,安安看不见艾斯的肉棒,但她依旧能触摸到粗胀的性器上盘踞蜿蜒的青筋,马眼里浸出的胰液洇湿了龟头,摸起来润润滑滑的,感受到她手掌柔嫩的肌肤,还兴奋的跳动了几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摸男人的鸡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