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揉着她浓密的发丝,一边想让她停下来,一边又迫切的想要牢牢攥着这股陌生的快感。
但好在安安对男人胸部的兴趣不大,只在褐色的乳晕上啃上一排可爱清浅的牙印从一路缓缓向下,在他的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淫糜的水痕。
最终安安从他的大腿上爬下来,颤抖着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既然她已经非常小心躲避,但弹跳而出的大肉棒还是啪的一声清脆的拍在她的脸上,龟头上马眼处浸出的前列腺胰液更是甩在了她的嘴角。
香克斯低头看着安安娇嫩的小脸上被鸡巴拍出一道红痕,心里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但见她一副被拍的傻乎乎的样子,怜爱的想把她擦去嘴角的液体,但刚一伸手就见她吐出一小节粉舌将黏液舔进嘴里,最后还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嘴。
香克斯呼吸一窒,操,好骚。
安安并没发现香克斯的异常,她凑近香克斯那根如弯刀般挺翘的性器,用舌头粗糙的表面轻轻的舔着马眼处上的湿润的黏液,仔细的尝了尝和马尔科差不多,有些腥,裹杂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她并不讨厌,甚至还因为这股味道,下身更是如蚂蚁啃食般的酸痒。
安安两手握住暴涨又坚硬的柱身,张嘴勉强将整个龟头紧紧包裹在温热的口腔里,龟头的侵入使得口腔内的空间愈发逼仄,安安一边艰难的活动着舌头打着转的用舌尖研磨着龟头下的一圈沟壑,一边活动着双手上下撸动着柱身。
感受着手心里的柱身因兴奋而微微跳动,头上香克斯的呼吸愈发急促,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过他的凸起的喉结,他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但舒爽的喟叹还是从齿间溢出,随着安安加快撸动的动作,多了一丝难耐的喘。
让自己的爱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完全沉浸在情欲中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安安得意的笑着,小手更加卖力的摩挲着盘踞着狰狞青筋的柱身,舌头灵活的往马眼里钻,凹下面颊重重吮吸。
啊
香克斯濒临崩溃的理智被安安这么一吸彻底瓦解。
这个小东西跟着马尔科厮混了两晚就学到了这么多新花样,安安和马尔科在一起一定很开心吧!很开心吧!
香克斯心底升起一丝醋意,他猛地起身,安安嘴中含住的肉棒突然被抽出,龟头上拉丝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弹跳着溅了她一脸,她正懵逼着便被香克斯抱起来放倒在玻璃桌上。
安安仰躺着,红艳如火般的长发倾泻下来,铺满整个桌面。少女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光滑,光线透过玻璃桌反射的光晕笼罩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种琉璃般的通透脆弱感,诱惑的曲线晕染着朦胧的金光,恍若九天之上的纯洁的圣女。
但此刻圣女双颊绯红,一双浸满情欲的水眸,神情迷离又魅惑的看着男人,像是鲜花掉落尘泥,浑身散发着糜烂堕落的味道。
香克斯俯身迷恋般的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令人着迷的馨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用洁白绒毛做成的兔子尾巴。
但这又与普通的兔子尾巴不一样,因为它的前端有着尖顶倒锥形的铁球。
香克斯拿着兔子尾巴在安安眼前晃了晃,暧昧的问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兔子尾巴。安安乖巧的回答。
真聪明。香克斯在安安的嘴唇狠狠嘬了一口,又问:那你知道这个是拿来干嘛的吗?
安安懵懂的摇摇头。
香克斯坏笑着,视线从安安的脸上不怀好意的移向洁白饱满的阴阜上,安安循着他的视线去看,顿时羞的脸脖子都红了,惊慌失措的夹紧双腿,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放进里面!
香克斯不由分说的分开安安笔直的玉腿,打开到最大,安安伸出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挣扎着起来,但香克斯只有一只手,控制住她不断尝试夹紧的双腿之后,便抓不到她的手。
香克斯抬眼对着贝尔曼使了个眼色,贝克曼心领神会,将嘴里叼着的烟掐灭,起身一手桎梏住安安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头顶。
安安惊愕,努力扭动着手腕企图反抗,但贝克曼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就像跟牢固坚硬的钉子般将她的双手顶在桌上,而双腿又被香克斯按着动弹不得,于是她便已这样难堪羞耻的姿势张开大腿,把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的展示在两个男人面前。
安安的耻丘白嫩,外阴也如她的乳珠般粉嫩,两片肥厚的花瓣彻底分开暴露出如针孔般细小一缩一缩的穴口,香克斯的食指轻轻一戳花瓣,便敏感的像是蚌肉般娇颤着,穴口更是兴奋的往外汩汩的流出晶莹的花液,在雪白的臀下汇聚成一滩淫水。
安安撒谎哦,明明就兴奋的流出了那么多水,一定也很期待这东西塞进你的身体吧。香克斯指间玩弄着兔尾巴,在安安的惊恐的视线用顶端戳着挺翘粉嫩的乳首,用力往下挤压,乳珠便陷入雪白的乳肉中,随着它的离开又重新弹跳而出。
安安紧抿着唇中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金属特有的冰凉与肌肤的灼热相触是一种类似于冰山与岩浆碰撞而产生的美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