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的收缩变成了痉挛,喷涌的淫液渐渐流干,快感变成了疼痛,长时间持续的高潮再也不是幸福,而是另一层地狱,让她痛不欲生。她甚至以为自己会就此在高潮中死掉,可是当她即将昏迷的时候,胖子的刺激又会稍稍缓上一缓,让她无法摆脱这样的痛苦。
玉诗全身瘫软的跪在胖子脚下,发誓以后一定乖乖听话,然后胖子给了玉诗一整夜的安宁。当玉诗睡醒以后,就对胖子唯命是从了。
今天骆鹏的手段虽然简单而粗暴,却在种种幸或不幸的巧合之下,成功的让玉诗感觉到了那曾经经历的地狱轮回。
她对命令执行的格外迅速准确,令行禁止,毫不犹豫。无论是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用吸附在墙上的按摩棒自慰,还是骑在尖锐的木马上背诵性奴守则,无论是亲手给自己的阴道涂抹催情药水,还是赤裸着一身镣铐的身体,跪在漆黑的小屋里等待未知的新调教项目,都做的一丝不苟,不折不扣。
她不知道自己在高潮中挣扎了5分钟还是10分钟,只知道她已经无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无比卑微的言辞乞求胖子的怜悯,乞求他不要再继续让自己高潮下去了。
必须做出决定了,玉诗绝对不想再回到刚才那种肉体长时间饥渴与长时间高潮的地狱循环中去,那让她想起了当初被胖子调教的最初时光。
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欲火点燃,燃烧着血脉和体力。最初,倔强的玉诗尽管苦闷,尽管哀号,却不肯屈服。然而在长的看不到尽头的欲火煎熬之下,她最终不得不放弃了尊严,苦苦哀求胖子,希望对方能赐给她一次高潮。
然后胖子就满足了她的愿望,让她从高潮中解脱,然后再次攀升到临界点,长时间的徘徊在那里,承受永无止尽的欲火煎熬,直到她再次声嘶力竭的乞求高潮。她觉得那就是地狱里的轮回,她绝望的在这地狱的轮回中沉浮,既不能反抗,又无力逃避。
胖子给她的高潮远不如今天骆鹏的玩具那样霸道,但是却绵延无尽,不像骆鹏那样一两分钟之后就必须停一停,以免让她昏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胖子的玩弄之下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轮回,每次的煎熬又有多长,她只知道,当胖子最终放过她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一夜以后了。
可以说,运气让骆鹏不用费什么心思就把玉诗打入了地狱。反观胖子却是完全依靠着自身的经验与技巧,用无比丰富的手段,恰到好处的控制着玉诗的身体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无助的悲鸣。
各种型号的跳蛋假阳具,皮鞭蜡烛,绳索镣铐,乳夹阴环,催情的药水,冰冷的甘油,羞辱,打击,诱惑,威胁,胖子以超乎想象力的娴热手法,牢牢的掌握着玉诗欲望的开关。
与胖子相比,骆鹏的手段简单而稚嫩,能把玉诗逼到这种地步完全是运气,那小小的跳蛋和放电的小夹子组合起来,刚好让玉诗陷入了高潮边缘的临界状态,如果换一个女人,身体的敏感程度和开发程度都不同的情况下,结果会完全不一样,而那个恶魔般的刺球却是一个绝对的大杀器,任何女人都绝无幸免。
他不想让玉诗高潮的时候,玉诗就无论如何也无法获得高潮,他想让玉诗高潮的时候,任凭玉诗再如何不情愿,也只能沉沦在潮水般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没有昏迷,没有崩溃失禁,玉诗始终清醒的承受着肉体上无止境的蹂躏,玉诗连躲进黑暗的心灵深处稍稍舔舐一下伤口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无助的陷入绝望的深渊。
当年还是贞洁烈女的玉诗骤然落到胖子这个恶魔手中的时候,坚强的性格让她面对胖子的威胁大骂毫不畏惧,毫不屈服,即使贞洁的女体上一丝不挂满布鞭痕,眼神中的倔强却始终没有变。
玉诗的身体在胖子的手中遭受了从未想象过的劫难,小穴始终瘙痒难耐,淫液一直不受控制的流淌。小腹里像是点燃了一团永不熄灭的篝火,通红的火苗一路向上窜,缭绕在胸口。
的脚步声已经隐隐体现出了他的耐心正在消耗殆尽。
他凭借丰富的经验轻松的找到了玉诗身体的临界点,然后就开始了他的表演。
而那个手段残酷的胖子却出奇的没有为难玉诗,稍稍夸奖了两句玉诗的进步以后,就真的给了玉诗一个酣畅淋漓的高潮。然而刚刚在高潮之中心满意足的尖叫了一会儿之后,玉诗就惊恐的发现,胖子对她身体的刺激越来越激烈,她的高潮始终没有退去。
她那两只引以为傲的巨乳像是两口架在火上的热锅,随着锅底火焰的燃烧,锅内的压力不断增大,溢出滚烫的蒸汽,一部分从乳头蒸腾出来,两颗樱桃般的肉球在熏蒸之下膨大胀痛。另一部分从胸口继续向上,穿过喉咙,从两片火热的红唇中喷薄而出,化作一声声嘶哑的哭叫。
甚至渐渐的开始主动帮助胖子开发出一些新的玩法,有些奇思妙想让花样百出的胖子也赞叹不已,对她淫乱的未来充满期待。
两天两夜之后,玉诗终于不再倔强,在接下来的整个调教过程中谨小慎微,百依百顺,甚至循序渐进的开动聪明的头脑,主动热情的帮助胖子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