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又因无法忍受强烈的快感继续剧烈挣扎,但是充气睡袋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每一次无都是无用功。
做奴就是这样,只有在最无法忍受的时候才越发感觉自己身上的束缚有多紧,才知道自由的呼吸有多宝贵。然而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在剧烈的刺激下小天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迎来了二重高潮,严格来说是潮吹。那种陌生又无法抗拒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括约肌暂时失去了作用,大量的尿液喷涌而出,其产生的快感不亚于射精高潮,而且持续时间极长。小天觉得这强烈而持久的快感要把自己给撕碎了,但是充气睡袋的包裹禁锢决定了他只能一动不动的忍受着,将这些无可比拟的快感全盘接受。小天只能咬紧口味的白袜,默默地忍受着。
这波过后,樊危没有继续折腾小天,而且慢慢的调慢了跳蛋,最终关闭。小天已经彻底没有力气挣扎了,乖乖的呼吸着充满男性麝香味的气体,享受着乳胶和睡袋严丝合缝的包裹。
樊危脱下了呼吸面罩,露出小天被汗水打湿的后更加帅气的脸庞。逐一的脱下眼罩,内裤,取出口中的袜子。
小天恶狠狠的瞪了樊危一眼,
“你给我等着,看我下次玩不死你!”
话虽这么说,但小天其实一点都不生气。但是讨回来是一定要的。
“行啊!哥这身腱子肉可不是白练的,整死了算我的。整不死你就在陪我玩一次!”樊危不甘示弱的回应,边说一边把给睡袋放气,强烈的挤压感消失了,小天感觉呼吸终于顺畅多了,但是却有点留恋那种被包裹挤压的感觉。
继而脱掉了身上的跳蛋包和贴身的乳胶衣,小天的身上可以说是糜乱不堪。除了原先的润滑液,还有乳白色的精液和大量的尿液混杂。小天看了看樊危,心生坏想,抓了一把精液直接涂在了樊危的脸上。
樊危非但不闪躲,也没有生气,而是伸出舌头舔掉了嘴唇周围的精液,露出一脸坏笑。这个画面简直不能再色情了,让小天已经疲惫不堪的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小天知道自己斗不过樊危,干脆也就不和他计较了,哼了一声,转身去往厕所洗澡去了。
樊危把东西收拾好后,也跑进了厕所。小天正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听到脚步声,小天眼睛都懒得睁开,慵懒的说
“过来帮我按摩一下!”
樊危自然不会推脱,躲在一旁给小天揉捏着肌肉。过了一会小天才睁开了眼睛,看到樊危一脸笑意的样子就感觉他在回味刚才对自己施虐的场景,想到这小天就来气。胡乱的抓了一把樊危的头发,
“真不该相信你的鬼话,差点没把我玩死!”
小天恶狠狠的样子在樊危看来就像小孩子撒气一样,笑容更加浓郁了。
突然,小天瞥见樊危胯下的那个银白色的贞操带,打闹的动作瞬间停下了。
小天伸手摸了一下贞操带,樊危并没有闪躲,但是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变得有些拘束,甚至是羞愧。小天掂量了一下贞操带,大概有2千克左右,十分厚重。这么重的东西整天挂在脆弱的睾丸上,想想都觉得难受。
“戴多久了?”
“快两年了!”
听到这个回答,小天感觉到有些心疼。
“一直都没有摘下来过吗?”
“每个星期都会摘下来两次清洗干净。不过都是有专门的人操作的,我已经快2年没有碰到过自己的下面了。”
小天很难想象这么长时间没有发泄是什么感受。
“这还不算什么。主要是每次清洗过后都会进行长达2小时的龟头责。就是调教师戴上粗糙的磨砂手套直接打磨龟头,刺激很强烈,但是谈不上快感,更没有一点舒服感。就这样刺激到高潮边缘,接着进行3个小时的边缘训练。就是像你刚刚体验的那样刺激到高潮的前一瞬间停下,休息一会后又继续刺激。3个小时 可能会被边缘几十次,而且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有更强烈的射精冲动。到后面基本是咬紧牙关死抗了。这一过程中我不会被绑起来,但是双手必须自觉后负,跪地受刑,上身还得挺直,这些都得靠毅力强忍。有时候指甲都扣进肉里了也不敢伸手反抗,当时都希望自己被绑起来,至少不会忍得那么痛苦。5个小时的刑罚过后,阴茎已经是极度兴奋炽热的状态了,一点点刺激就可以让精液喷涌而出。但是调教师会直接用冰水浇下去,强行让阴茎软下去。然后戴上贞操带继续回去操练。那种把欲火硬生生憋回去的感觉生不如死,但是也无可奈何。”
小天一直以为自己清楚基地的训练有多么的惨烈,但听樊危这么一说他才明白,他根本就想象不到集团的手段能活生生的把人给逼疯。两年里一直戴着这么重的一个东西,即使是脱下的时候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聊触碰自己私处的权利都没有。将自己傲人的下体交到别人手上,敏感的龟头被粗暴的摩擦,无数次的边缘过后,炽热坚挺的阴茎被强行锁上,内心被逼起的欲望无处发泄,蓄势待发的精液被憋会精囊里,填满睾丸内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