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一阵痉挛,软软地匍匐在了地面。
“不要搞错了,肯帮你取下这玩具是我的大发慈悲,别一副骄傲的模样。”
不知何时,那夸张的不符合比例的生殖器已经醒来,从裤中解脱,拍打在撅起的香臀上。
“不,不要~”
已经决定将一切报告上去,欧根不希望发生更多错误。
“嘿!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树缘轻轻打了个响指。
“不,咕──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娇躯扭动着,电流轻而易举瓦解着已经被数次击溃的意志。
雄性的荷尔蒙充塞着鼻腔,粗壮骇人的阳具已经出现在了面前,拍打着面颊。
“注意你的态度,既然有了这么下流的身体,就要有所觉悟才行啊!”
姣好的脸蛋傲气不复,欧根埋下螓首:“是我的错,求你把东西取出来。”
她担心正太再一次侵犯自己,没想到这个玩具居然能持续性爆发这种程度电流的她只能讨饶,只要取出来就没事了,一时地隐忍完全没问题的。
连续让“跳蛋”以濒近报销的程度放电的树缘嘴角翘得愈发诡异,伏在欧根耳畔低语:“还是让我很不满意啊,这副藏起来的慷慨就义的表情。”
欧根心中一惊,几乎以为再度被迫高潮的局面无法避免。
“不过,看在你是我哥哥爱着的人的份上,勉强过关好了。”
指挥官……欧根露出苦涩的神情。
“那,还穿着这身碍事的衣服干嘛?我可没本事隔着布料取出来。”
巨根戳了戳绵软而有弹性的峰峦,发出了号令。
从正太眼神里看出必须褪去衣物的欧根抿着唇,以反正已经被对方看光过的借口安慰自己,缓慢地主动褪下了紧身衣,露出了魅惑的窈窕胴体。
理所当然,亵裤是没可能留下的,不然也没法被探入菊道,但本想保留的胸罩也被那恐怖阴茎轻易挑飞了。
没有外人,也不存在被打扰的可能,欧根在自己房内近距离观察着这非人的魔物,回想着指挥官那在自己握紧时就缴械的阴茎,畏缩地咽着唾沫。
“嘿,这副表情跟样子是邀请我插入吗?”
“不,不是!”欧根猛然摇头。
“那还不摆好姿势!”树缘仿佛教官般喝道。
欧根娇躯一紧,“是!”
“什么姿势方便取出你肯定很清楚吧,欧根?”树缘眯起了眼,等着美人自己展现勾人的姿态。
“是的。”欧根阖上眼,服从地将玉臂环在脑后,屏直脊背,挺胸收腹,令丰腴的雪臀凸显出来。
“嘿!这倒是方便我拿了,不过,过程中你能保证不动吗?”正太用巨根扫了扫那柔软的臀肉,调笑道。
“呃──”
“果然蠢笨如母猪,还是要本大爷教你!”
“啪!”
“到你床边,两手撑着,两腿岔开,撅起屁股!”
欧根屈辱地摆出了所要求的姿势,光洁的股间不知不觉已经水光粼粼。
“呵,居然湿了,真是下流啊!”
“不,不是!”欧根羞愤欲绝,明明没什么感觉,她也不知身子怎么自顾自就这样了。
连续的淫弄,反复经历的极乐高潮,在电流下紊乱的分泌,一切都让欧根的身体快步踏入不可自控的境地。
而树缘那霸道的荷尔蒙,则足以让一切雌牝自发地想要获取遗传信息得以完成铭刻于基因中的使命。
“你这副样子,真让人怀疑所谓被我侵犯是不是主动勾引,再靠报告给我哥哥洗脱嫌疑,满足了自己的饥渴又保持了高傲的虚假形象,说不定还能让别的蠢女人称颂你呢。”
“血口喷人,你,你……咿呀!”
跳动的电击器让欧根再度认清现状,低声道:“这样我已经注定声名扫地了,根本没有好处。”
“嚯?不是满足了自己然后想明哲保身吗?不然,你哪有必要报告呢?”
“这是,职责所在。”
“辉奴可没做什么有危害的事情,正常来说,我也不可能害自己哥哥。只不过是肉体关系罢了,加上吓了吓你,这有什么一定要报告的必要?借口罢了~”
树缘扶着翘臀,挺起巨根,在湿润的股间前后摩挲,不时用龟头抵着肚脐。
“才,才不是!是你们,你们……哈啊!”
腰间的敏感部位受袭,令欧根不觉娇吟出声,难以自抑。
“又没什么好处,反倒让你声明受损,是这样吗?”
“是,是的。咕!”
腋下被压在自己身上的正太舔舐,无法噤声。
“那倒奇了怪了,我们对这没害处,你揭发了反倒损害自己,也不会有人收获什么,是为了什么呢?”
“是对指挥官负责!嗯呀──”
雪颈被吮吸,乳尖遭到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