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层隐形反光膜浮在云越周围,保证他面部、颈部、腰臀、大腿、裸足得到充分又柔和的光照。更有一条光源被巧妙地设置在他阴茎底部,开启时,足够亮
云越只觉双肩一凉,视野随之变暗,是什么轻薄布料将他盖住了。
赤身裸体,下体插着假阳具与对方见面,他羞得脸颊发烫,只能寄期望于对方的视觉正受到屏蔽。
几根指头像蜘蛛一样爬到云越心口。
栩栩如生。
说着,把云越送到钢琴前。
眼前是台白色钢琴,失踪已久的音乐家身着演出服,坐在琴凳上。他双目轻阖,神情专注,十指浮于黑白琴键间,小指将将摁下一键。似是演奏终了,尚未回神。
那人手指动动,姿势架底座便感应到指令,直线向前行驶。
制作者并没有调整钢琴师的姿势,只捞起云越一条腿,抬高,折叠小腿,再拉开云越的手臂,让它向前伸出,虚扶于三角钢琴的琴盖上,做出尝试攀爬琴侧的动作。
云越知道,眼前那蜡像般静止的人,是跟自己一样的活体人偶。
云越居然有些感激始作俑者。
的臀线,以及合不拢的股间三角处。
云越感到有手指摁在他头上,轻轻爬梳他的头发:“这小脑袋,每回一琢磨事儿,我这边就会显示你脑部哪些区块活跃。你认真思考的大脑,兴奋得好可爱,但今天我们要做的不是思考。”
新出现的职员训练有素,彼此并无交谈,只在附近忙碌,负责架设摄影设备。
等“主人”把另一个人偶摆弄妥当,云越已经下坠不少。他身体绷得笔直,光裸的足尖踮在底座边缘,身上都是细密汗珠,有水光汇于优美的腰窝处。
云越视界满是碎光乱影,青青绿绿,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安全套自带润滑液……质量实在是好。即使肠道和肛门已被撑得再也找不到缝隙,夹得那人造阴茎几乎变形,却一丝摩擦力都提供不了。云越毫无办法,只觉自己的屁股正把那巨物一寸寸往里吞,身体好像即将被撕成两半,下肢与臀、腰颤抖不已。
云越被身下那根东西运送往钢琴旁。
“主人”停下姿势架,一双巧手把丝绸缠在云越身上,主动叠出褶皱,用系带固定。他实在熟练得很,不知对人偶玩过多少回随手制衣的把戏。
此时,制作者审视一番,扬声:“好,可以开始了。”
这人到底要做什么?
那人转到云越背后,先是用冰冷的手掌盖住人偶双眼,随后缓缓将对方的眼帘往上抹,迫使自己手中的玩具睁开眼。
那人似乎能猜到他的心思,一面替他戴上额饰、项圈,一面笑:“别高兴,迟早要脱的。稍微遮一点儿,不是更诱人吗?”
两个活灵活现的人偶,表面上看,其一西服革履,沉浸在演奏的余韵中;另一个则打扮得像林中精灵,似乎被乐音吸引而来,正好奇地往钢琴上爬。但仔细观察,便可见那精灵脖子上套着项圈,银色锁链将他牢牢栓在琴腿上——他是被钢琴师捕获的猎物。
“精灵”身姿轻盈矫健,后足离地,重心将转未转,身体只靠姿势架支撑,也就是说,只靠插在他体内的那根阳具支撑。如此明显地展示支撑装置,正为强调其仿真人偶的身份。
“啊呀,险些忘记了。”身后有足音踏着草叶追来。
这姿势看起来轻巧灵动,但云越是被姿势架挑在空中的,体重完全由肠壁和肛门承担。没过几秒,他就感到菊口吃不住压力,那假阳具正不受控制地再往上捅,顶得他内脏似乎都被牵动了,呼吸困难。
更多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四周光影发生变化,空气流动的方式更为复杂。云越双眼只能平视前方,即便留神视野边缘的身影移动,也数不清对方来了几个帮手。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古希腊风格的简单短袍在一分钟内成形,与云越身材十分相称。只是,斜盖住两条大腿的料子实在太短。云越臀部左侧几乎都露在外面,股间秘处也只是勉强遮掩在阴影中而已——但总比没穿衣服来得好。
“这么激动?看来,你猜到今天要见谁啦。”
“真好看。”
他惊呆了。
摆设完毕,对方退开几步,欣赏自己的作品。
云越想,古代有种死刑,是往要处死的人肛门里插木楔子,又粗又长的一根……行刑者挥动锤子,一下一下,把楔子硬生生砸进犯人躯体深处。
他抱起云越,将姿势架支撑在底座上,哼着曲儿,摆弄另一个人偶去。
制作者啧啧做声,见云越的阳具有点要勃起的意思,手伸进股间一摸,花穴果然也湿了。
云越虽是站姿,但此时双足还没有触地,体重全压于插入后穴的阴茎上。
“心跳加速了。”他身后的人嗤嗤笑起来,“你资料显示与他有私交。他失踪后,你无视法规私下调查,差点摸着门道——现在见到‘活生生’的人,你应当安心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