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刮起了风,呼呼作响,吹乱一院飞雪,冬寒凛冽。寝房铜炉里燃着暖炭,熏得室内温暖如春。
两人都已洗沐干净,床榻间萦绕一股淡淡的清香。
王嫄乖顺地伏在郎君膝头,由他质问,任他训话。
为什么还和桓九纠缠不清?嫄嫄你是不是不长记性?
我没有,哥哥。王嫄摇头,她穿一身轻薄的桃粉浴衣,领口半敞,丰满的胸ru蹭在王珣腿边。
她低声:没有纠缠不清,我都很久没有和他见面了。
没有,为什么还会传信?王珣含笑注视她,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若桓五不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瞒我?
他眉毛挺秀,此刻微微上挑,不经意流露出一点上位者的高傲和讥诮,还是你根本就如桓五所说,是个四处留情的yIn妇,谁有权有势给你点好,你就能张开腿给谁cao。
王嫄粉唇翕动,嗫嚅着:我不是
王珣抚上她的小巧小巴,挑起,捏紧,是我满足不了你,你才这么饥渴?
他手指修长有力,腮颊的肌肤被捏得生疼。
王嫄圆眸中蓄满了泪,娇声饱含无限委屈:哥哥,我不想做禁脔,我想嫁人,我总不能这样跟你一辈子
温热的泪珠滚下,落在他指尖,王珣松了手,撇开眼不看她,淡声:你想嫁给谁?桓九?
柔软的身子贴了过去,雪白的rurou堆在他膝上。
王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哥哥,我近来结识了个末等世家的郎君,来自交州郑氏。那郑郎君有龙阳之好,与其门当户对的嫡女都不愿嫁,郑家寻思着求娶个高等世家的庶女做儿媳。
王珣不动声色,语调平缓:你有想法?
这样的人家王嫄说得很慢、很慢,扯开腰间的衣带,贴他贴得更紧了,嫄嫄就算嫁过去了,也只是占个嫡妻名头,清白身子还是留给哥哥的。
说着,拉他手探入衣领,一团白雪在他掌心摩擦。
王珣并起双指,夹住她一点嫣粉ru尖,看到王嫄吃痛蹙眉的表情,他笑得温和大方:容我考虑考虑。
没想到王珣这么好说话,王嫄一怔,又唯恐有诈,但面上还是做出了欢喜的神色,手摸到他胯下,哥哥
王珣会意一笑,抱起人扔到榻上,欺身压了上去,温柔体贴地褪下她的薄衣,你躺好,我来。
他衣衫齐整,头伏在她颈间,细细碎碎的吻一直下移,落在锁骨、肩头,在ru沟里舔舐。
乌黑的发丝蹭过嫩白雪ru,激得红豆颤颤挺立,埋在胸前的人低笑一声,张口含住一侧的ru珠。
他第一次这样吃她。
以前会摸会揉,会捏会掐,但从来没有这样放在唇舌之间,深深地吸吮。
舌头绕着红豆打转,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待感到刺痛,他又用力嗫吸顶端的nai孔,一阵酥麻快感从ru尖直窜xue心。
明明没有nai水,还吸得这么狠、这么深,王嫄柔声嘤咛,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夹住他Jing瘦的腰。
小xue里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是难耐,是空虚,是想要被他满足的渴望。
身下人香腮晕红,唇瓣轻咬,身子不安地扭动,王珣见状,换了另一只ru继续吃,用指腹揉压方才那粒被吮得涨大一圈的nai尖,抚慰着她的不满。
王嫄只觉得自己越来越shi,沁出来的yIn水都将他腹下的衣裤打shi了。
哥哥,要拱起tun,她向他撒娇求欢。
王珣吐出口中那点,嘴角噙笑:要什么?
明知故问,王嫄讨好地凑在他shi润的红唇上亲了一下:要哥哥进来。
王珣挑眉:想我干你?
别折磨我呀。她娇软软的抱怨。
白皙的手指探到她腿心滚了一圈,粘腻的ye体裹住两根修长,王珣晃着那抹晶莹给她看,好笑地问:嫄嫄,这是什么?
王嫄羽睫轻颤,羞涩不答。
快说。
水
什么水?
催促着,她应了一句,再追问,小女郎又不吭声了。
王珣俯在她耳鬓边呵了口气,轻笑道:这是嫄嫄的yIn水,嫄嫄发sao了,想挨Cao,就会流出这样的水。
呜啊不要说王嫄柔弱地呻yin。
王珣握住她的手,一同摸到他亵裤下被yIn水泅shi的那块布料,笑yinyin:你的水都把我弄shi了,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你欺负我。王嫄噘嘴,盈水的眸子瞪过去。
你不喜欢我欺负你吗。王珣故作无辜,两指顶入柔嫩的xue口,肆意在深处搅了搅,花心被刺激得连连收缩,将指尖一下吮得更深。
他笑着在她耳边嘶了声:发sao的嫄嫄,咬得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