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珣捏住她一点nai尖,在指腹重重揉搓,直到那颗樱豆挺立、涨大。
他低笑,调侃说:这么sao的阿嫄,不怕以后的夫君知道你被人破过处?一Cao进去,就浪的喷水。
人自贱,而后人贱之,送上门来自荐枕席的女郎,本就没什么脸面和尊严可讲。
王嫄装作听不到他话里的戏谑,顾自柔声细语,认真道:贞洁一事,哥哥不用担心,只要哥哥能帮我办妥,新婚之夜我自有办法应对。
王珣抽手推开了她,好笑地、点名带姓地问:王嫄,你觉得我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嘴角噙笑,他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不屑嗤一声:你觉得你被别人cao过之后,我还会再要你吗?
王嫄伏在地上,衣襟半敞,发髻松散,ru尖被捏得红肿,还残留他手指清凉的温度。
方才那一阵酥麻快感,这会儿尽化为羞耻和难堪。
她咬牙强忍下要夺眶而出的泪,挣起身子,平静地复述道:阿嫄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副身子还能看、能用
行了。王珣不耐烦地打断,侧过脸,不想再看她一眼。
王嫄扬起下巴,将眼泪硬生生憋回去,扯出一抹娇俏的笑:买卖不成仁义在,兄长既然不愿,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再见面,就是嫡兄庶妹。
她起身整理衣裳,笑容愈甜了,如月下昙花,清极、艳极,妖妖娆娆地扎在人心里。
哥哥既要了我的清白,想必也不是什么墨守陈规之人。兄妹相jian,本就是乱lun,我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你情我愿的事,兄长觉得为难,那阿嫄就去找别人。
这副身子能给你用,自然也能给别人用。我能被你干到高chao,也能跪在别人胯下求饶。
男欢女爱,左右不过这些事,只要目的能达到,过程如何我王嫄并不在乎。
字字戳心,句句入骨,在书舍内掷地有声,将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王珣怒目而视,拾起案上那本书卷狠狠摔在她身上,斥骂道:王嫄你就是欠干,给脸不要脸!
王嫄被砸得肌肤生疼,疼得眼泪一下掉下来,夹着哭腔大声愤愤。
你给了我什么,还指望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告诉你,我王嫄才不是贞洁烈妇,谁能助我达成目的,我就脱光了给谁干!
王珣压下怒气,缓声意带威胁:你敢让别人碰你一下试试。
王嫄轻巧挑眉,不甘示弱地嗤笑:怎么,你还想把我囚作禁脔?
王珣正要开口,只听朱檀木门上有人轻叩两声,风怜引着奉茶的婢女走进来。
他敛了周身戾气,斜坐在书案前,眉头仍紧皱,下颌微抬,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冽又凌厉。
持壶的婢女怯怯的,不敢上前,风怜接过茶水,倒了一盏碧螺春,双手奉予王珣,柔声:郎君,喝茶。
王珣接过,轻抿了一口,算是给了个面子。
风怜转身拾起王嫄脚下的书卷,规规矩矩放在书案上,恭谨劝慰:郎君,夜深了,嫄娘子该回去歇息了。
王珣深深地看了王嫄一眼,没有应声。
王嫄闻言,顺着风怜的话浅浅向他施一礼,恢复如常的温顺乖巧,阿嫄叨扰兄长清净,这就退下。
王珣望过去,冷笑讽道:你刚刚不是很有胆气吗?
王嫄低头,小声道:方才是阿嫄一时冲动,顶撞兄长,实属不该,请兄长见谅。
你招惹了我,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揭过的。王珣不依不饶。
王嫄不想再和他争执,与风怜说:风怜姐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送送女郎。风怜嘴上回应王嫄,眼神却往王珣那边瞟,见他面无殊色,应是默认,才放心送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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