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低下头,额头就要抵在萧凌的额头上,她嘴上咬着的那根烟在她唇间似乎就要掉了的。
萧凌的身体半半后仰着,她的手在后撑着自己的身体,那双眼低着,略带睥睨得看他。
余青面色动了动,竟真空出只手来,给她把火给点上。
烟味弥漫,这么近,散开来的全在他们面庞之间笼罩着。
他的性器将她撞开,一手压着她的腿rou,将着那正被侵犯的小逼露了出来。那里没有毛发遮挡的,整个外Yin都透着熟透了的红色,是被他给Cao得充血肿胀。
谈谈正事吗?余青问。
谈正事,就这么谈么?
两人间暧昧又缠绵,她的身体紧紧咬着他,贪吃的xue把他全吞了进去,任着他来回撞着宫口,甚要逼到更里面去。
她的水就淌到她桌上,凝在这实木上,沾得她整个下身都黏腻腻的。
萧凌吸气,她被余青撞得恍恍惚惚,自甘往着那模糊朦胧的边界处下坠。
他Cao的还不够狠,真是怕被门外守着的秘书听出端倪。
这种带着点温柔劲儿的性爱还从没在他们之间存在过,每次他都是要把着她往死里cao般的,发狠的往里面干。
她的手就搭在他肩膀上,那被扯松了的领带摇摇晃晃的在他脖子上系着,更别说他蹭着她口红印子的领口,眼底被欲望染着的神色。
她看着,看着看着,竟品出丝欢喜。
无论是出于什么打算,萧凌清楚余青想替着至衡签下德安的这单。
他们的这些律所需要这么个单子打开市场,这是块敲门砖,这是个引路人。
余青越是迫切,她越是想看他渴望的模样。
客户至上的道理是无论在哪个行业都要遵循的规矩,尤其是律所这做人和人间生意的。
当然,有极少数足够优秀的律所可以把乙方做成甲方,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在做法律,而是在给客户创造价值。然而至衡,在当前,显然还没有这个实力。
几年不见,余青骨子里的骄傲强势已经藏不住,可偏是这性格,却要在一线摸爬滚打。
萧凌太好奇,她想知道,余青为了这案子是否也会同一般律师般的,跟她低头示好?
你知道,我可以有很多选择。萧凌说。
她的话音里夹着被cao弄时的腻响,yIn靡到极致,那的软rou被捣得软烂,gui头撞着她敏感的xue心,刺激着那不住的出水儿,她手上的烟灰被撞落在了桌面上,被她不经意的一碾,就成了细末,灰白的蹭在她手心上。
她是有很多选择,不光是在事务所的合作上。
连床伴,都有很多。
余青怎么会听不出萧凌的话外之意,她有意挑衅,逗着他勾着他的叫他在意,故意说着这些擦边的话。
周总,你知道当前的涉外律师有多少吗?他问,嘴上听不出波动。可胯下动作比刚刚强硬了不止几分。他的Yin囊撞在了萧凌的Yin阜上,来回的撞击带着抽动的响。
他们明明在做最yIn色的事,可嘴里的话却又像是真在正襟危坐的公桌面前讨论着利弊合作。
萧凌被插得压不住声音,本是低哑的呻yin变得失控,这里不比私下,即使是她也由不得性子的放纵。她紧咬着牙,连呼吸的频率都变得错乱,整个身体绷紧着的,眼底被撞出了生理性的水,就在她眼上蒙着。
余青知道她说不出话,她成了这样,他仍不放过她。
他更凶更狠的顶弄,像是真是要了她难堪,在这办公室内被他cao的喊叫。
国内的律师队伍有52万人,可在做涉外业务的的连1%都不到。余青说。
他抓着萧凌的腿,他低下眼,就能看到萧凌正被他插的xue。
她的逼口被撑得似乎要撕裂,半透明的箍着他的性器,交合的地方全是她被cao出来的水,淌得到处都是,还有些的,渗进他的西裤里,透着更深更暗的颜色。
他太喜欢,喜欢看着萧凌顶着这张迷蒙的脸跟他交谈。他喜欢如此面对面的,能让他看清她被干得身体发软的模样,只能靠着他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支撑着。
但这些都不重要。余青的身体压下去,贴到了萧凌脸侧亲吻,以德安的情况,当前最需要的是做个全面的尽职调查,你就这么放心交给个外人吗?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裹在口腔里吸吮,没一会儿,那就通红发胀,还带着烧起来的烫。
余青不肯松口,舌头都要舔进她耳蜗,整个耳廓都变得shi漉漉的,他一舔,萧凌就会颤,带着那刻意压着的喘息,杂糅在了一块儿。
姐姐他在她耳边这么叫她,如此一声,直叫得她理智都跟着喘息一样的混乱,随着他猛力的一撞,Yin道收缩着,竟直接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