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就疾射而出,还没等许明权扬起下巴,凑嘴到屄口去接,热流就涌得他满脸都是,对于嗜好这一乐趣的人来说,热液没冲刷口腔就是大大的暴殄天物,顾不得自己的不堪,反到先失声叫嚷起来;“啊,浪费了,浪费了”
被堂兄一叫,许明轩吓了一跳,刚开始他只以为就是享受那个调调,没想到堂兄真的对女儿的尿液馋得如珍似宝,他是学医的,知道尿液和性交流出的屄水,成分是完全相同的,女儿的屄他也舔过很多次,味道确实不错,没觉得堂兄有多不堪,就停在插入的动作上,安声道:“都憋一晚上了,里面多得是,”
“你慢点,等我用嘴堵好了,你再动”
说完许明权下巴狠顶在许语诺的耻毛上,琢着嘴含吮住屄口,如珍如宝的嘬吸着流溢的水液,一丝都不浪费的吞咽了下去。
这样的姿势好生奇怪,按人体的结构阴道离肛门只有3到5厘米的距离,也就嘴巴到鼻梁的尺寸,可下身的感觉让许语诺清晰的知道这离奇的画面就这样真实的发生了,堂叔的嘴像一条擅长纠缠的蚂蟥,紧紧的吸附缠咬着整个屄唇,舌尖抵在娇滑的屄唇上搅弄嘬吸着,又像一个善戏的舞手,把每一丝禁不住调戏的热液,一丝不留的都吮进他的口腔,火热清晰的呼吸喷在被父亲抽弄得敏感的肛周肌上,又热又痒,被搅弄在外的肠液也比以往活跃了很多,似有了生命般,变得激动而敏感,把它感受到的每一分刺激都传递到离得最近的神经末梢上。
父亲插进直肠里的的鸡巴,好像是一根最热最硬最尽职的阀门,抽出时自己膀胱里窜急的尿液争先恐后的瞬勐而下,飙进在出口处围堵的口腹里,等迅液灌满堂叔的口腔,父亲默契的又一插而入,截住那奔流欢快的温液,给了堂叔下咽的喘息,随着腹部压力逐渐的减小,混杂在下身宣泄不出的愉悦感觉,又急又勐烈的开始爆发了,许语诺的脑子越来越热,也被刺激得有越来越不真实的昏沉。
现在是在火车的卧厢里,隔门就是外面狭长的过道,自己愉悦的高喊,肯定会被密闷空间里的其它人听见,下身又被两个男人塞箍得严实,她扭身都看不清后面的情况,可身体里勐烈袭来的酸痒酥麻,使她再也忍受不住的想要欢吟出来,她要找一种方式宣泄,近在眼前的只有堂叔坚硬挺翘的鸡巴,还有旁边下铺偷望过来的李国栋,一边看着这边的精彩,一边自己撸动着他的鸡巴,许语诺在下床时就已经知道李国栋时刻的注视着她。
身体里的快感攀升得更加剧烈,许语诺再也忍不住,抬手就推下许明权的短裤,扯弄了几下才把他坚硬的阴茎拔弄出来,握在手里翻弄几下,触手的凸起感才吸引了她的好奇心,仔细打量了一眼堂叔的男根,看着手里凶悍话儿的样貌,她紧张又期待的脸色刹时一红,也不知道是特意整的,还是天生如此,这要是插进自己身体里,该有多愉悦快活。
许明权的鸡巴上粗下小,龟头下面一截,居然比阴茎的根部明显大了两圈,最妙的是棒体上有好多个从表皮下填充的小凸点,自己用手套弄都能感知到,女人屄腔里更为敏感的肉芽,被这样多层次的硬物磨蹭,快感不是会像潮水般一浪浪的袭来,欲仙欲死更高层次的感觉,都会被这样一根凶物搅弄得快速到来,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手持的狼牙棒,区别在于他的有个帽沿,一个要敌人的性命,一个是要女人被插得死去活来。
许语诺兴奋的一口将狰狞的话儿含进口里,吮舌套弄的时候,从下到上的凸起点当真没让她失望,樱唇都被其带去了剐蹭的触感,滚过软舌时就更为清晰,许语诺都迫不及待的想让其插进自己的屄腔里,好好的让她快乐一番,但看堂叔对自己尿液的喜好,在她没排完之前,是没那机会感受凶物带来的快乐,越想越兴奋,许语诺更卖力的为许明权吮吸舔弄起来。
“这滋魂液喝得真过瘾,侄丫头以后多给叔喝几次”
三人各有所得的连戏了几分钟,许语诺才得以把膀胱里涨满的温流释放到舒适的程度,再度推高许语诺的圆臀,扭着富态臃肿的身子,把头从许语诺两腿间狭小空间里抽了出来,满眼兴奋满足的是着。
看着堂叔满脸的汁水,鼻梁上还有透明的粘液,额头也明显的红了一块,但这都掩不住他眼里兴奋的闪光,许语诺不由羞娇着问:“看把你美的,,有那么好喝吗?”
“真的很好哦,你的是叔喝过最美味的”
许明权真切的说着,可看侄女眼神总瞟着自己胯间那极品的鸡巴,对于有成熟性经验的女人来讲,看到自己这特别的话儿,可都是挪不开眼的,尝过一次基本都可以征服,自己这宝贝在女人眼里,那就是神器。
女人再怎么风骚,第一次都不容易开口自己要,真的骚浪到自己开口的,他玩了几十年女人都没遇到几个,看着侄女的眼神,知道她也想尝尝自己宝贝的滋味,就开口问着:“喝饱吃足了,侄丫头能让我这硬了的温度计,试下你那里的温度吗?”
“只许试一下”
许语诺噗哧一笑着说,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说自己的东西是温度计的,也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么幽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