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笑道:我热。
我给你瞧瞧。他别开脸,摸到衣裳给她盖了好歹给掩了大半身子去,这才捉出腕子给把脉。
守玉叉开腿坐起,瞧这男人的侧脸,嘴角绷得极紧甚是凝重,碰到她恣意的打量立马垂下眼眸,短短几瞬,神色在慌乱至凝重之间变了几变。
她觉得这人的慎重很有意思,他像是托着块薄冰,怕喘大了气儿,就化成了烟。
无碍。苍术咳了两声,将她的手放回去盖好,我回去开一剂清心汤药来,就就不会热了。
守玉只听了个开药,脱口而出道:不喝药。
苍术犯了难,不喝药怎么好?
好郎中,你发发慈悲,我靠这个修炼的,好它做什么?守玉娇笑着爬起来,伸长手臂往他身上缠,贴着人耳尖道:你就是我的药呀。
姑娘不可。苍术大惊,拔腿欲逃,无奈被缠得紧。
唤我守玉。她对着男人耳根子吹气,瞧见他不断滚动的喉头,咧嘴笑得更欢。
守玉姑娘,使不得呀。
守玉假模假样扁扁嘴,都这样了你都不为所动,可真是叫人伤心呢,莫非是我丑陋至此,叫你瞧上一眼便恶心死了?
苍术忙道:不、姑守玉好看。
那是这儿不够大,不够软?守玉牵着他手,盖在自己胸口,绵白双乳如云似絮,偏苍术挨上她似是遭针扎了回,往后跳了一大步,守玉本就在床沿儿,大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哪里料到这么大反应,就一头栽了下去,膝盖手肘都磕了好大块青。
哎苍术脸都白了,再不怕她身上有针山刺骨,连忙将人抱起搁在腿上,摸出药膏子来给她上药。
真是不划算,火没熄反弄一身伤。守玉柔柔叹道。
真这么难受?苍术轻揉她膝头,药上好后,在白帕上擦净了手,顺着腿侧往上头摸去。
啊守玉低叫出声,身子狠颤了下,双腿并拢夹紧他的手,重喘了几下,才将腿分开,正紧要时被你撞破,可是难受呢。
是我不好。苍术接着往她腿心探去,果是一片湿泞,怀里人儿颤得厉害,手上力道更不敢重了,大拇指摁在花珠上,三指往下,在粉穴周围轻缓揉按。
呀啊呀守玉柳腰儿轻摆,身子不由自主迎合他的手,听得男人沉哑声音在耳边说了句忍着些,要放进去了,媚眼水汪汪的好似要落下泪来,好呀快些放进去。
媚穴儿里发着大水,这会儿功夫就湿到他衣摆处,点点滴滴往下淌,他试探地转进一根手指去,并没有料想中的轻松,反被死死裹住,进不得分寸。
这该多难受。苍术看她动情时潮红的脸,白皙身子染上层薄粉,汗涔涔的,越发后悔不该行事冲动,贸然打断了这回不知是否损她修为。
好郎中,快救救人吧。守玉娇吟着,两手乱抓乱舞去扯他衣襟。
自然。苍术抱着她好生安置在床榻,除了衣后,精壮赤身盖在守玉上头。
守玉抬腿勾他腰背往自己身上压,已是急得没了章法,快呀
这就给你。他捞起守玉细腿儿,顺手将她压在背上的头发全撩过头顶,勃长的欲根在水光晶莹的花户上头轻磨,顶端抵住粉艳的花珠摁压几遭,粉穴儿喷出股子水儿来,他整根都沾上潋滟蜜液,才对准那馋极的粉口挤进去,浅浅抽插起。
守玉眉头渐渐舒展开,身上酥软得丁点儿力气也没有,半合着眼,身上这人抱着自己的膝弯,冲撞得不急不徐,不时在她粉润的脚丫上轻啃一口。
呀守玉眼尾发热,毫无征兆弓起腰,将咬在穴里的半根更绞紧了几圈,哆哆嗦嗦丢了身子,这同时苍术立刻停下,待发作完将她揽进怀里,提腰轻轻往外拉扯,很快令她泄了二回。
可还难受?他抚着守玉汗湿的粉背,这人儿已软没了骨头,浑身似是水里头捞起来的。
好些了。守玉轻声道,这时说话的调子都是上扬着的,靠在他肩头睁不开眼,穴里咬着的那物还硬得厉害,你再来就是,我受得住。
苍术身上筋肉紧绷,汗湿的程度比着守玉好不到哪里去,听她说完却没大动作,整根入进去时惹得她泣了阵,在里头停着缓了许久,就跪起身手臂从膝弯抄过去托住她腰背,九浅一深地捅穴。
舒坦么?
守玉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拾掇出来几分羞怯意味,咬着指儿道:舒坦的。
那便好。苍术在她头顶吻了吻,又含去了她眼角的泪滴,接着再来也不过把那一深入得狠些,紧着守玉情动身颤不已的当口实实贯进去,顶得她娇颤不止,喉中媚声好似莺啼婉转,待得她受用,穴里咬得松些再缓缓往外抽拉。
如此泄身四五次,才按着守玉在塌上,握着腰儿重送了数十回,将自家精气捣进深处去,伏在她奶儿上喘息了会儿,便从里头退出来。
撞红了。苍术抬指按在她腿心,榴红的嫩处瑟缩微颤,他作势又要给上药。
我好得快,你还没找着药膏子我便好全了,没得糟践东西,你瞧瞧膝上撞的乌青现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