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然后捧着颜舜华的臀瓣抬高,直接用嘴堵住艳红的后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酸酸甜甜的,和普通的果汁也大差不差,但是燕蔚显得相当兴奋,仿若干渴许久,又仿若尝到了什么罕见的甘霖。
遗憾的是果汁的量并不多,没几口就喝了干净,燕蔚还恋恋不舍地将舌头伸进出扫了一圈,舔着同样甘甜的肠肉,引得颜舜华呜呜直叫。
确定真的没有存货了,燕蔚颇遗憾地咂咂嘴,起身去桌子上拿勺子。
他一松手颜舜华就彻底倒到了床上,凝白的裸体上覆了一层薄汗,还有被燕蔚连吮带咬留下的嫣红吻痕,臀缝和大腿内侧都红彤彤的——刚刚被燕蔚认认真真舔过。
“我帮师尊把里面清理干净。”他凑过去亲了亲青年潮红的耳垂,也不等他回答就把勺子伸进了微张的后穴。
颜舜华确实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有什么又硬又冷的东西刮过肠肉。
“等等,什,什么东西,呜嗯——”燕蔚凭着感觉用勺子刮弄着散落四处的果泥,几乎把肠肉上细腻的褶皱都给抹平了,引起青年一阵阵的战栗。
见颜舜华慌张的模样,他忍不住坏心道:“不告诉师尊,师尊好好享受就是了。”
他加快了速度,收集搅烂的果泥倒成了次要的,勺子旋转抽动,戏弄着抽搐的肠肉。
“呜,慢,慢一点。”颜舜华被刺激得头皮发麻,连足趾都敏感地蜷缩起来,些许对未知的不安混杂在快感里,让他僵硬得不敢动弹。
“对了,”燕蔚将勺子送到更深处,轻轻刮弄着,“差点忘了问,师尊这些日子瞒着我,在看什么呢?”
已经好几次了,师尊不知道在偷偷看什么书,每次看到他都会掩饰一番。
颜舜华猛地一僵,被情潮冲刷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清明。半晌,他才动了动情欲难耐的身体,微哑着嗓子道:“在看一些,民间话本。”
“噢,什么话本?”燕蔚追问。
颜舜华又沉默了一下,然后含含糊糊道:“就是些胡编的风月罢了。”
师尊居然看的是些情爱故事,燕蔚有些吃惊,不过更多的是不满,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压抑着问道:“师尊看那些做什么?”
难不成师尊更向往男女之情,又或者觉得他不够好,不够温柔,觉得他们的感情,不够美满?燕蔚有些恼火地沉下脸,恶狠狠地用勺子挖弄着穴心的软肉,像要把那里也捣烂似的。
“不,不行——哈啊,呜哈啊啊——”颜舜华哭叫着扭动起来,“那里不行,嗯,嗯哈——”
身体好酸,又酸又麻,还夹杂着仿佛被开膛破肚的尖锐刺激,每刮一下那里就像直接刮在他的神经上一样,太,太过了,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晕过去了。
燕蔚抿了抿唇,手上的动作放柔了些,他能分得出来师尊是在享受还是真的受不了:“师尊为什么要看那些东西啊,我不够好吗?”他有些沮丧地道。
“怎,怎么会,当然不是。”颜舜华惊讶地反驳他。
他根本没想骗燕蔚,先前不说,一来是有些不好意思,二来也真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再说他哪还敢骗燕蔚,先前被罚得不要太惨。
“其实也和上次的事情有关,”颜舜华稍稍酝酿了下,慢慢道,“你也知道我虽然长你不少年岁,但性子孤僻,也不如何懂人情世故。这么多年来,子衿是我唯一想要亲近的人,我总想着要对你更好些,但是又觉得无处下手,还惹得你那么生气,所以就想找些话本来看看,只想着学一学那些恩爱佳偶是如何相处,也好教子衿高兴些。”
燕蔚愣愣地跪坐在一旁,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真的真的一点没想到,师尊看那些话本是为了这个。
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呢,怎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呢,他明明这么糟糕,满手血污,性格又差,还总是欺负师尊,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燕蔚很没骨气地红了眼眶,怯怯地挪着身子凑过去,在颜舜华的嘴唇上烙下一个滚烫的吻,然后将脸颊贴在他颈窝里轻轻磨蹭,撒娇似的轻声道:“师尊,师尊你真好......”
......
自从两人的感情日益笃厚后,燕蔚就很少像他们初两情相悦时那样常常折腾个几天几夜了,不过元宵那天燕蔚实在兴奋得不行,又狠狠地把颜舜华折腾到了第二日的深夜。
等颜舜华小憩一番起来时,已经是第三日的清晨了。
休息了些时候,身体只剩下些微酸痛,颜舜华刚动了动,就被燕蔚搂着腰抱坐起来。
“师尊醒了,想不想吃东西?”燕蔚心情好得不行,他亲了亲颜舜华的嘴唇,然后忍不住又亲了一下,特别亲昵地贴着他的额头笑着问道。
颜舜华摇了摇头,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素白的指尖轻轻一动,一盏朱红色的精致花灯便落在他手里。
“元宵那日买的,没找到时间给子衿,”颜舜华看着花灯,神色温柔,“他们说这花叫做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