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时常陪伴在她的身边,既能满足她的生理需求,又能满足她的精神慰藉,所以她才会主动怀上我的孩子。所以,你没资格说嫂子什么,难道你还要嫂子替你再守20年活寡吗?”顿了一顿,我的唇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更何况,时永灵……啊不,幻像,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让佩柔更加的痛苦,撕开她不愿回忆的伤疤,让她更深的陷入愧疚然后永远沉睡……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捏紧了拳头,踏前一步,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我既然来了,你就休想!”
随着时永灵语结,他一个踉跄拌出了门外,天空也从晴朗瞬间变得漆黑一片,似乎像是恼羞成怒,下一刻就会雷霆交加一般。
清涧道观后院。仙风道骨的平安道长盘膝于地,双手掐诀,脸颊赤红,白须飞舞,似乎已经到了某个紧要关头,面前一口大瓮,里面热气缭绕,却是腥臭扑鼻。里面隐约能见浮一女童,年约五六岁,双目紧闭,面容时而因为痛苦而扭曲。
奇怪的却是身后背着一个龟甲,似乎没有扎紧,缓缓向着双腿滑落下去。
而平安道长身后,一颗梧桐傲然挺立,树枝上却站有一只小小的鸟儿,浑身金黄,拼命煽动翅膀,翅尖偶冒火星,似乎在为老道加油,又似乎在给大瓮加热,让汤水更加沸腾起来。
树下却有一条白莽,身长丈余,鳞甲隐泛青光,正吐着信子,眼神贪婪地看着树上的鸟儿,似是下一刻便会冲上树去,吞噬鸟儿,一饱口舌之欲。忽而蜷缩,盘成一团,蓦然回头,警惕的眼光盯着老道身边那只黑白条纹相间的慵懒猫儿。
猫儿却是在蛇头看过来之时,懒洋洋的张开小嘴,露出虎牙,打了个舒适的哈欠。舔了舔爪子,似乎并未觉察身体有沾染烟尘之处,便懒懒的伏下,微眯双眼,似乎对周遭事物毫不关心一般,准备继续打起瞌睡。
“却还是差了一点……”平安道长忽而往后一倒,双手撑地,摇头苦笑道。
“还是要吃点苦了,希望撑下去……老道能做的,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说罢,却是忧心忡忡地看着西方远处,一声道号无奈地从老道口中吟出,随风飘上青云。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