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沿着市场外面的马路去寻找。得到的答案是
千篇一律的不知道,或夹杂着同情的口气,看热闹的心态也大把,就这样浑浑噩
噩到了十一点半,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我心灰意冷之际,电话声响起,我赶忙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你好,我们的派出所的,你女儿找到了」。谢天谢地,我几乎就要跳
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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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语无伦次:「好好,谢谢你,谢谢你们」。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你过来领一下人吧」。
挂了电话,我去菜市场外面,沿着马路找到了挨门挨户打听的岳母,将这个
消息告诉她。她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露出幸福的笑容。
「妈,今天的事,对不起啊」。在驱车前往派出所的路上,我再次向她道歉。
她看向窗外后退的高楼大厦,说道:「没事,女儿丢了,做爸爸的心急,可
以理解」。口气很云淡风轻。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该向你发火的,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比我更难受」。
「这都过去了,以后别提了」。
我的心里舒畅了很多,笑着说:「好的,既然女儿找回来了,那咱们就当今
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将视线收回,看着自己的手掌,说道:「有的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不可能当它没发生过,通过今天的事,确实让我理解了,我之前跟你说的话,
也不全是气话,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
我刚刚好转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但显然此刻不是解释求和的好时机。
在派出所里,我们见到了可爱的女儿,她依然露出牙床微笑着,看到我们过
来,扑腾着小手。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我真想捏捏她的脸蛋,要知道这短短几
个小时,都快把她爹和外婆给折磨死。岳母抱起了女儿,这时民警告诉我们,是
一个因为早年丧子而精神异常的大妈把我们的女儿给抱走了,因为此前也犯过此
类事情,他们看到监控录像,认出了这个大妈,去他们家把女儿给抱回来了。
他问我们是否要追责,我说:「想来这人也是个可怜人,既然没有伤害到女
儿,就算了。」
民警说:「还好你们不是遇到了人贩子,否则一时半会儿真难找回来──那
人确实可怜,因为是精神病,我们这边也不想浪费过多警力去追究,既然你们事
主也不追责的话,就签个字把小孩带回家就可以了」。
签完字后,我们便驱车回了家。进家门一会儿,妻子打来电话,说一直在忙
着签合同的事,没注意手机,问我什么事那么急,打好几个电话。
「你女儿丢了」。
「啊──你说什么」。电话那头的语气慌乱起来。
我不忍继续逗她,说道:「你倒好,安然度过半天,我和妈可是快急死了」。
然后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她直呼「幸好幸好」。
我的26岁生日本来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却因为女儿的失而复得显得意义不同,
与此同时,岳母坚决和我划清界限的举动,让我颇为懊恼,而这天,也是岳母对
我态度的分水岭。往后的日子里,她对我都极为冷淡,更是不给我单独与其相处
的机会,好几次趁着妻子不在身边的情况,我向她表明心扉,得到的确是极为漠
然的「请自重二字」。
甚至于有一天,我见她在厨房里切菜,那曼妙的体态因为身着紧身衣物的缘
故,显得成熟诱人。我走过去,就像以前一样贴上她的后背,还没有更近一步动
作的时候,她猛地一转身,手里举着菜刀,恶狠狠的说:「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
跟你说的,你信不信我拿刀剁了你」。
我强颜欢笑的说:「不信」。
她转过身去,将自己的一只手贴在砧板上,露出小拇指,刀架在上方,「你
要是以后再敢做这样出格的动作,那我就只能切了自己的手指头──我希望你不
要让我恨你变成厌恶你」。
她的语气坚决而笃定,她的眼神里冒着寒意,我的心也黯淡下来。因为我知
道,她是个说一不二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去改变。
转眼来到了八月,浓烈的盛夏中,女儿又长高了一些,还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