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自打从小认识,经了那么多事,过了好久好久才又和他遇着了,现在想想,真是不容易。溥兰晴叹了口气,注视着闻惟德说道,阿霄,我们两个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好不容易。就冲这一点,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溥兰晴吹弹可破的肌肤被他压出红痕,可她浑然不觉疼痛,反而眼神变得更加痴迷了,被他捂住的嘴唇里泄出诱惑至极的低吟,你已经两年都没有碰我了你不想我么我从认识你开始,就对你守身如玉,这两年里,我绝对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哦呐
看你弟弟这反应。溥兰晴笑容更加温柔了许多,你闻惟德还真就有了新欢。
闻惟德淡道,你若是喝多了,就回去休息。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她凑近了闻惟德,距离近到几乎快吻上他的嘴唇,还是别的,什么女人呢?
在他面前腿脚发软,跪着都不敢抬头看他。
你是真喝多了是吗。闻惟德的声音已经有些寒了。
她撑起脸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我还未认识你的时候,就听闻过关于你的传说。我父亲知道我喜欢上你之后,又气又恼,说从小就教育过我怕多少遍了,北境神域里头那个少主,绝情寡意,冷血至极,同他那个帝父一样
你我之间,本就是一场普通的交易罢了。闻惟德平静地看着她,下颌稍稍抬起。
是,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但我说过了,我再过蠢笨,对你的感觉,却从来敏锐的不行。这两年未见,今天,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溥兰晴吐出一口气,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了闻惟德的面前。而后,她一手扶着桌子侧弯下身子,抬起手按在了闻惟德的胸口,掀起眼帘看向他说道。
望寒,你最好别走。溥兰晴直接打断了闻惟德的话,否则,明日,阿霄,你把我送上曦去吧。你不欢迎我,那位应该对我很是欢迎。
可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你。啧,没救,活该,我认。她微微一顿。
闻惟德抬掌按住了溥兰晴的下半张脸,眉梢稍落,唇角仍噙笑,溥兰晴。你此次若另有所图,不妨直说。若无,就赶紧给我滚回去。
溥兰晴。你到底想说什么,又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我没有空跟你玩这种把戏。当初我同意你的提议,也只是因为
阿霄你现在心情都这么差,是不是又开始克制自己的欲望了?你本就是顶级清人,欲望强盛是你的天性,何必忤逆它?我之前就说过,你父亲已死,不用再如此苛责自己。见到闻惟德沉声不语,溥兰晴突然话锋一转,所以我才如此善解人意,一点都不介意你找情妇什么的,哪怕你心里真的有了别的女人,我也不会当真吃醋的。干嘛这么防备我?
闻望寒微微一顿,并不声言。
你这就要赶我走了?溥兰晴看着他最终也没有喝的那杯酒,掀起眼帘,仍噙着笑。
溥兰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溥兰晴转了下杯子,笑了笑,怎么,有了新欢,就真的忘了我这个旧情是吧?
哥,晴殿下,你们聊。我还有事。闻望寒显然压根不在乎溥兰晴的威胁,直接站了起来朝外走。
闻惟德察觉到溥兰晴身上不善的气息,却并不理会。
望寒,你看看你哥啧啧。来,你哥不肯告诉我,望寒,你告诉我,你哥那个新欢她看向闻望寒。
是因为这世上,我是对你最合适的女人。
你这里,不再只是冰冷的石头、无情的枯木还,装了些别的东西。
她不挣扎,屈起一条腿跪在了闻惟德分开的大腿上,开衩的衣裙立刻露出纤细而柔白的长腿,在他的腿上轻轻蹭弄,探手撩起闻惟德垂在肩上的长发,沿着那缕发丝一路抚上他的胸口。哪怕隔着衣服,
她淡淡地说道,反正没有人比望寒更了解你,你既然不打算告诉我,就让他来告诉我好了。有什么不敢说的?反正,我也从来不介意你在外面有人。我要是介意,从一开始我就不会明知道你压根不喜欢我,还要对你死乞白赖。
溥兰晴淡淡地说道,我是清人,又有妖主唯一血脉,和我结合,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反正你从来也没喜欢过我,你也好像从来不会喜欢一个人。
望寒,你先回去吧。闻惟德淡道。
溥兰晴仿佛是真的醉了,两年未见的思念在酒意的膨胀之下,使得她更加口无遮拦,肆无忌惮了许多。
她的纤纤葱指点着杯盏,方向却向着闻惟德的心脏部位。是没有生出心的。好听点,躯壳里装着的,是神性 ,难听点,那不就是冰冷的石头,无情的枯木?
啪嗒,闻惟德将手中的杯盏放在了桌面上,你事情也已说完,就回去休息吧。宁主所带来的礼物,过些天,我会送回回礼。明日,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去。
我当然知道。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任性无脑的、被我父亲宠坏了的公主罢了。溥兰晴很是平静,可是就算我再怎么愚钝,可对于你的直觉,我还是很敏感很聪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