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铭面上似乎有所动容,眼神沉了些,却当听不到池霖的话,为转移池霖的注意力,复而摩挲起他的大腿。
傅修铭松开凶器,镶饰珠宝的刀柄仿佛同池霖融为一体的饰物。
是时候了。
看似关心自己的妻子,却又冷酷地补上一句:“有没有弄死她?弄死就难办了。”
他的阳物还为情欲昂着首,傅修铭摸了腰侧,常年佩戴的匕首徒剩刀鞘。
透出的大片冷白,宛如腊梅落上新雪,两枚小巧圆润,形状饱满的乳峰更缀着比腊梅更鲜艳的乳珠,生来就是让男人亵玩的。
傅修铭还摸到别的东西,不是湿滑清润的淫水,更浓稠,除了过凉,触感分明是——
这小东西天真可爱地从阴曹里爬上来找他,傅修铭当是痴鬼,情鬼,缠着他索爱,但看池霖这副享受男人手淫的浪样,哪有半点雌伏先帝的不悦?分明是个一心要他阳精的恶鬼。
傅修铭将指节突出、修长有力的中指缓慢探进池霖体液充沛的雌穴,几乎畅通无阻,池霖眯着眼,一脸吃到点心的愉悦。
傅修铭不看池霖引人作恶的身体,镇定问他:“为何要哭闹?被帝王临幸是你的造化,你当感激涕零。”
“乖,听话,你向来最听我的话,不是么。”为了讨好池霖,傅修铭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看着池霖扭动的媚态,傅修铭早已欲火熊旺,但无论如何,他不能把阳精给一只鬼。
傅修铭在床上呆坐很久,看着空荡荡的锦床,无法确定是否生了幻觉。
傅修铭贴上来,声音都似被池霖的冰凉渡上寒气:“你同先帝在下面,也是日日欢爱么。”
池霖游荡在摄政王府的后花园,这儿夜生着白花,清香溢面,一潭广阔的银湖散着月华,池霖跪坐到湖边上,湖面映着他将夜色都变鲜焕的面孔,红衫也艳得像恶花,若有人来,看见此鬼此景,要么以为勿入阴间幻境,要么错觉升天成了仙。
池霖察觉到傅修铭手指在他阴道的停顿,一派天真地解释给他听:“是先帝的精液。”
池霖想起生前对傅正允的厮打抗拒,如实作答:“他肏弄我的时候,我都在哭闹,也从不取悦他,怎算得上淫浪呢。”
“霖儿,你是来报复我的吧。”
傅修铭手指划开缠在池霖腹上的最后一片衣料,红衫如绽开的花瓣,将当中这美妙胴体完完整整地呈现出来。
池霖言语淡漠,毫不羞耻,他敞着腿,让咬着男人手指的花芯一览无余,还扭腰抬臀地迎合。
池霖喘息着,傅修铭耳鬓厮磨:“霖儿,你是先帝的妃,怎能同本王纠缠?你可知入殓时,没人能从先帝怀里拽出你一丝一毫,区区宠妃能与帝王合葬,你是头一例,背着先帝同本王私通,他不会高兴的。”
说下这么句没头没尾的话,合拢衣襟,红衣在傅修铭眼前飘摇一瞬,连鬼带匕首都不见了,傅修铭下意识去抓这云彩似的衣摆,但什么也没抓到。
“唔嗯!”
傅修铭在池霖绵软的奶肉上探究地揉着,听着池霖情动的媚音,评价:“难怪先帝宠你至此,有这般淫浪的肉身,他临幸你时,精魂都给了你罢。”
他冲出殿房,若池霖把他老婆丢去山郊野外喂狗,他得收尸去。
池霖痛得蜷起身,浑身肌肉紧绷,筋骨发颤,他攥住没入心口的刀,指腹尽数被刀刃划伤,他睁着眼,惊异地看着覆在他身上的阴戾男人。
池霖喘息时口鼻都冒着阴晦的寒气,赤裸缱绻地和傅修铭的中指交合成一体,像幅吊诡凄艳的春宫画,傅修铭浑身邪火乱窜,池霖的身体太完美了,即使阳物阴穴同在一体,都相配得那么精巧淫欲。
变成鬼,便连性情也变了吗?
和他上多的男人早看腻了他这求欢模样,傅修铭却不然,他脑中的池霖,还是那个倔强悲哀,对着自己腼腆痴缠的少年。
傅修铭身体陡然一顿,他对皇兄固然有愧,但野心令他狠毒,听到池霖傅正允做了鬼也要行鱼水之欢,心情又是古怪,又有股无名火。
池霖拉开衣襟,让湖面照到胸口,露出插得只剩刀柄的匕首,虽然傅修铭捅进来时很痛,但一
纵使自控力如傅修铭,他的防线也在崩溃,情欲的殷红攀上眼角。
池霖吃痛的表情平缓下来,盯了傅修铭半晌,阴恻恻地抱怨:“你把我的奶弄得不好看了。”
傅修铭想令池霖分神,手指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这回他切真感受到鬼身的不同,池霖的阴穴里丝毫没有情潮的湿热,又冰又滑,错觉在戳刺一块豆腐,连渗出的水都是清凉的。
傅修铭还在狠厉地往池霖心脏切入刀刃,直到银白色刀锋全部刺进池霖胸膛。
傅修铭下了定论——他没做梦,池霖成鬼了。
池霖平淡道:“阿铭,你明知道那时候,我只想要你那么对我。”
他抚摸池霖面颊,柔着声问:“你把王妃弄哪儿去了?”
“唔……我才醒,只同他做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