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乘月吃吃喝喝玩了一会儿,想到今日前殿之事,若有所思地问霍冲:阿冲,你们北伐军中多是男人,这征战在外,又见不到女子,若是若是寂寞难耐、欲火焚身了,该怎么办?
霍冲头都没抬,理所当然道:绕着大营跑上两圈,再大的火也累熄了。再不成就找个雪坑把自己埋起来喽。
宫乘月笑笑,又问:那我这几天都没来你有没有
欲火焚身。
她指了指腾腾燃烧的火苗。
霍冲盯着火焰看了会儿,弱弱地点了下头。
宫乘月抬手轻轻搂住他腰,将头倚在他肩上,缓声道:阿冲,天下的女子,都想让自己身边有一个或几个样样都好的男人,这不光是私心,更是想要给自己的孩子找一个样样都好的父亲,只有这样,大晏才能生生不息,枝繁叶茂。我身为一国之主,更不能有偏心私情,而要做天下的表率,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只有最优秀的男子,才能有骨血留在这世上。
我知道。霍冲偷偷擦了擦手,也环住她腰,轻声道:要得皎皎青眼,自然不是易事。
宫乘月见他乖巧便笑了笑,揽住他脖子,仰脸用星眸看着他道:抱我进去。
霍冲马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寝殿。
外头寒风渐起,屋里却一片暖意盎然。
她吃得太饱,难免有些双眼惺忪,被他放在床上,愈发显得慵懒风流。
霍冲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腰带。
两人自成婚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小别重逢,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似的,宽了她衣袍后,怔怔地盯着她雪白丰腴的身躯看了会儿。
直到宫乘月伸手勾了勾他腰带,他才恍然大悟般地爬上了床,手忙脚乱地扯开自己的衣衫。
霍冲不敢轻举妄动,只先低头虔诚地吻了吻她圆润的肩头。
她将他下巴勾起来,微微探头吻住了他。
他刹那间便激动起来,含住她唇,喃喃地叫了声皎皎,声音委屈极了。
她抬手安抚着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又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他肩胸腰腹上滑去。
他被她摸得瑟瑟颤抖,饱满的性器早已经蓬勃欲发,试探着在她大腿上蹭了蹭。
她却将他一只手拉着往自己腿间送,他心领神会,食指的指尖探入了那xue缝之间,缓缓地绕起圈来。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他受了肯定,便愈发卖力,盯着她的反应,指尖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双唇也轻轻重重地在她唇上印着吻。
她的喘息渐浓,两条腿分得开开的,一条腿已缠上了他腰。
他手下温柔,她的胸口则剧烈起伏着,没一会儿便双腿一紧,骤然夹住了他手,整个人颤抖着,将他手心都打shi了一小片。
他只紧紧地搂住她便不敢再动,她缓了会儿,才推了推他腰,再度分开双腿缠住了他两条劲壮的大腿。
霍冲小心翼翼地挺腰试探了一下,只觉得那花xue已经shi润异常,微微翕动着,像是想咬他一般,他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地顶入她深处。
从她那日突然从他宫中走了至今,他火也发过,气也撒过,冷静下来之后,还是只能琢磨着怎样再讨她欢心,哄她过来,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出。可她如今就在他身下,他的一颗心也还是悬着的,不敢造次,只缓缓地进去出来,动得无比珍重。
宫乘月缓缓抚摸着他坚实的脊背,微微叹了口气。
虽说耽溺rou欲享乐不是好事,但拥着年轻健康的身子,确实令人心里踏实。
霍冲最后软在她身上,将脸一个劲儿地往她颈窝拱了拱,斟酌再三,才小声问:皎皎,今晚不走了行不行?外面下雪了呢。
宫乘月扭头看向窗外,只见外头果然下起了雪,天地间扯起呼啸的北风,愈发令人觉得这温暖的床榻与火热的身子分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