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乘月不得不自己脱了衬裙亵裤,挑眉看了看他。
霍冲心领神会,将她往书案外面拉了一把,双手抓住她的大腿,顶腰贴上来。
宫乘月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眉心,正色问:霍将军,避子丸吃了吗?
霍冲拿脸蹭她的手,干嘛要我吃那个?现在宫中除了我,只有一个要禁欲的谢子澹,皎皎你只能生我的孩子了
宫乘月将他推远了些,微微皱眉道:霍将军,不可鲁莽。
皎皎我吃了,我真的吃了。刘安盯着我嚼碎了吞下去的。霍冲看她神色,顿时慌乱了,没口子地讨好道:皎皎别再为难我了好不好?我
宫乘月看了他两眼,忽然搂住他脖子,主动用唇堵住了他下面的胡话。
霍冲骤然睁大了眼睛,见宫乘月已经合上了眼,这才醒悟过来,专心致志地吻住了她。
在如刀的朔风中,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她的身子。
他想她一定是软的,热的,就像她这个人,总是笑眯眯的。
但他没有想到她这样软,这样热,那勾住他腰的柔滑大腿,那若有似无贴着他的酥胸,还有含住他下唇正在吮吸的水润双唇,都是这样软,这样热。
而她也没有想到他这样硬。
她偷偷地用手抚摸他胸前背后,年轻的身躯紧致坚硬,线条流畅,像块烫手的玉,她摸到哪儿,哪儿就愈发硬挺三分,轻轻一按,便会有力地反弹回来,鲜活地令人爱不释手。
滚热的身躯贴在一块儿,两个人不知如何纠缠才好,双唇相凑,双腿互绞。
霍冲还是只顾乱顶,脑海一片空白,连方向都辨不清楚,宫乘月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沿着他腰线滑下去,绕到他腿心那儿,伸手指头顶了一把,才将他忽地一下,顶入自己体内。
啊霍冲先叫了一声,受伤的小兽一般,猛地趴在宫乘月肩上,双颊骤然翻起红霞。
宫乘月刚仰脖适应了一下,他便突然发力,顶着她开始了攻势。
他的腰身遒劲有力,那双肌rou健壮的大腿不会累似的,速度极快地进出。
他不是宫乘月第一个男人,可是谢子澹即便在床笫之间都是温文有礼、进退有度的,宫乘月何尝体验过这种毫无保留的热烈。
转瞬间她便爱上了这种刺激,年轻男人的阳具坚硬得像一把剑,他的全身也都满是喷薄欲出的肌rou,宫乘月抓紧了他坚实的小臂,甬道被他紧紧填满,深深进入,很快便被他带得全身颤抖。
霍冲似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全被本能带着一般,进出得愈来愈快,两人腿间被汩汩流出的清ye打shi。
殿中宽阔,两人的娇喘与闷哼声竟起了回音,帷幔重重,萦绕的全是旖旎风光。
霍冲进宫前,霍英慈曾专门命他父亲给他讲了许久床笫间的事,还教他晚间沐浴时先自己泄过一回,就为着此时不至于叫皇帝失望。
可到了这真刀真枪的时候,他竟什么都忘了,虽然想慢一点儿,但却根本克制不住自己,一边挺动腰身,一边神情迷乱地皱眉,喝醉了似的,哑着嗓子小声问:皎皎我我怎么管不住我自己
一边尽力忍着想动得慢点儿,一边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霍冲很快便全身剧颤,软在了宫乘月肩上。
宫乘月拍拍他肩,安慰似的,男子第一次都会很快。
霍冲呆了很久才听见她这句话似的,先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想问谢子澹是不是比我还快,却又怕听她说谢子澹没他这样快,一赌气便将她搂腰抱起,径直往里间大床边走。
粗长的阳具还停在宫乘月体内,白ye随着脚步汩汩而下,全流在霍冲自己的大腿上。
宫乘月蹬了两下腿,岂料霍冲力气极大,将她稳稳抱着,一路走到床边,轻巧地将她放在床上。
皎皎,刚才那次不算
他横着手掌,从她额头往下轻柔地捋了一道,像是要将她片刻前的记忆清空。
宫乘月还没来得及说话,霍冲便已俯身下来,无比小心轻柔地吻了上来。
(看着可怜巴巴的珠珠,难免会产生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要写这个的丧气感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