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院正陈素被紧急唤来,足足扎了三刻钟的金针,才将帝君谢子澹唤醒。
这针也不知多疼,谢子澹在昏迷中尚且出了一身的冷汗,宫乘月在边上看的眼圈直泛红。
谢子澹醒来见陈院正在,又见宫乘月的伤心样儿,便有点儿急了,躺在枕上动弹不得,还努力伸着手要拉她的衣角,攒着气说:臣没事
宫乘月在他身边坐了,问陈素:陈院正,帝君这到底是怎么了?以往毒发,可也没有这样昏迷过去的呀。
陈素是个四十多岁,气质卓然的中年女子,宫乘月从呱呱坠地起,就是由她照看的。
陈院正起身,借着收拾金针的片刻工夫思考了会儿,又探了探帝君的脉,方躬身道:陛下,容臣单独跟您禀报。
宫乘月拎着裙子就要起身跟陈素走出去,谢子澹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攥住她手,对陈素道:陈院正,劳您就在这儿说,我撑得住。
陈素看看面无血色的谢子澹,又看看皇帝,又行了一礼,才冷静道:陛下、帝君,两年前帝君中了那北狄人的毒箭,臣与太医院诸位同僚费了老大力气,终于将人救了回来,当时只道那箭上淬的毒太过Yin险,即便性命救了回来,也会一生受其所苦,时不时便欲火焚身,痛不可挡,须得有人交合方才能缓解。但帝君今日这次发作,臣才觉得,此毒之狠,比想象中更甚。
见皇帝和帝君两人都沉静地看着她,她便继续道:方才臣替帝君把脉,只觉帝君脉象虚浮孱弱,再三揣测下来,想必是用交合之法镇毒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每次一交合,便是助纣为虐,引得那毒越来越是凶猛。
两人回想了一下,确实觉得这毒发的频次越来越多,间隔时间越来越短,谢子澹的身子骨也是越来越弱,两人对视了一眼,面上均是森然一片。
陈院正接着道:帝君尚且年轻,若是不能禁欲,只怕此毒会将帝君的身子越淘越空,长此以往,恐怕恐怕天不假年。
什么?宫乘月蹭地站起来,平日里禁欲倒也罢了,可你的意思是,毒发之际都不能用原来的镇毒之法了?那毒发时该当如何?
陈素垂头道:太医院有一记麻沸散,服后人便会神志昏迷,即便是在身上用刀开洞,病人也感觉不到。此药平日只做麻醉时用,依臣之见,帝君毒发之时若是能速速煎一剂服下,应当能撑过毒发的这几个时辰,等帝君醒来,便应当无事了。
宫乘月问道:朕听说这麻沸散醒来后,人会迷糊好几日,只怕这药不能长期服用吧?
陈素再度一揖到底,陛下圣明,医术上并未记载长期服用此药会不会有损身体,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臣回去后当与诸位同僚翻遍医典,寻找解毒之法。
宫乘月气恼道:北狄的毒,我朝医典里又怎会有解法?若真是有,这两年也早翻出来了。
谢子澹晃晃她手,虚弱道:陛下,陈院正她们已经为臣的毒伤透了脑筋,生老病死皆为天意,您就不要再为此烦恼了。
他说两句话都耗尽了体力,却还对她浅浅一笑,叫她不要担心。
宫乘月很快冷静下来,对陈素客气道:那便有劳陈院正了。
都是臣分内之事,何谈有劳。
陈素行礼告退,宫乘月在谢子澹床边垂头沉默了一会儿,捏捏他手安慰道:没事,等霍将军灭了北狄,自然能寻到解毒之法。你放心。
谢子澹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两人都明知解毒之事虚无缥缈,她叫他看得心虚,不忍地偏过了头去,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
(感谢在评论里给我推荐其他文和设定的小可爱!
其实我真的很少看文,最多也就是翻翻文案,了解一下世界上都有些啥题材(和xp)哈哈哈。一是因为又上班又码字真的没啥时间,二是因为自己码字了,就很怕撞别人的梗。我本来就是那种脑洞不大的人,想象力有限,万一看了别人的梗,哪怕不是故意借,稀里糊涂记住了用到自己文里也不好。所以虽然我的梗破文俗,但好歹都是自己吭哧吭哧码出来的。哈哈哈。
另外就是GB的问题,这一点我真的还没想好,只能说比较大概率不太会,因为本文虽然是女尊,但女性和男性的生理等等设定都是跟现实没有区别的,就是想写即便是目前的生理条件下也有女尊的道理。退一万步说,哪怕出现GB情节,也是女用道具吧没想好啊没想好,望天)
(今日短小,用废话充数,还请大家不要嫌弃地赏一下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