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鞋,衣裙挨着他的摆成一叠,不过留了一块兜裤裆的大帕子,挛屈成团死死咬在嘴里,看下面滴滴答答,想是已经被唾沫浸透。
扶树弯腰,双脚踮高,那自然是白臀上举,牝穴如翘,袁忠义躬身抚乳,脐贴脊凹,那硕大阳具早已挤入屄芯,活龙般生猛翻搅。
霍鹰记得自己明明给这丫鬟用手指破了瓜,可火光映照之下,眼见那细细白白的大腿上就染着斑斑落红,看得她阵阵心惊。
其实按袁忠义的意思,飞仙丹在手,霍鹰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好生哄哄暂且叫她帮忙定下霍四方的婚事,这人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但贺仙澄打算趁此机会为他放出一些有益传言,陈明利弊,如此控制霍鹰也更为稳妥,他这才压下性子,忍着在这儿屈尊肏丫鬟。
他无甚耐性,日得也就谈不上温柔,按贺仙澄编造的话剥光衣裙哄骗完毕,叫她吸了小半颗飞仙丹,便揉揉奶子唤起阳具,抹上唾沫捏着屁股肏了小丫鬟一个落红斑斑。
不过小铜壶里的飞仙丹熏得她心醉神迷,一声疼都没哼,还抱着树呵呵笑了一阵。
等到破了阴关,泄身不住,那丫鬟回过神又被日昏了头,变成了此刻的模样,口水顺着咬着的布往下落,阴精沿着打绺的耻毛向地滴,这会儿揪着头发叫她说成仙了没,肯定只剩下翻着白眼点头的份。
入主中原的牧民凶悍,游猎之时会带上猛禽助阵,而驯鹰,据说重点在一个熬字。
按贺仙澄的意思,霍鹰就得熬一熬,才能变成他们手掌上乖巧唱歌的霍文莺。
所以袁忠义意兴阑珊,仍得握着丫鬟瘦瘪瘪的乳房往她花心上一下一下地夯。
反正她屄肉已经被日裂了口子,收不很紧,阴元也差不多快泄及了底,高潮只能哆嗦几下,都要嘬不住他的龟头。只要他不主动松劲儿,稍微给她用真气护着点别叫她脱阴而亡,那站在此地把她肏到明天日出也不是难事。
照约定,听着动静,等什么时候贺仙澄给信号,再走下一步。
不多时,贺仙澄和霍鹰手上那缠了油皮的火把先后烧完,只余下溪水倒映的微弱月光。
袁忠义起身展臂,将事先备好的火把换了一组。
这些都是劈木塞丝,浸油缠皮,不很亮却能烧大半个时辰不灭的长火把,可他新换上去的烧到近半,依然不见有要结束的迹象。
霍鹰经手过的女人多,自然对男人床上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她目瞪口呆望着袁忠义仿佛能永不停歇的动作,总算相信,此子绝非凡人。
贺仙澄一直在留意侧后方的动静,估摸到了火候,便清清嗓子,道:“霍妹妹,她已经差不多了,你可还有什么要说?”那丫鬟何止是差不多,嘴里的布团都已经掉了,全靠袁忠义双臂托着才没瘫软在地,只要真气一撤,抽插个几下就能叫她阴精崩流当场没命。
霍鹰看看袁忠义的背,看看旁边放着的那个熟悉的小铜壶,双目一片赤红,喃喃道:“我……我不知……有什么可说……”“好。那等她下来,我过去接了,你便宽衣解带,等着承接仙露吧。”霍鹰唇角一动,道:“仙丹呢?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仙丹?”贺仙澄淡淡道:“阴阳和合,你也结了仙缘之后,我自然会为你准备。不过,仙丹宝贵,你可莫要再告诉别人了。”霍鹰木然点了点头,强压下看着男人裸躯而从心底涌出的苦闷,“这种宝物……我哪里舍得告诉别人。”见袁忠义已将那丫鬟抱起,放平在旁边长草丛上,取下衣衫为她遮盖肚腹,贺仙澄摆了摆手,带着霍鹰踏石迈过小溪。
到了对岸,贺仙澄停步转身,望着霍鹰道:“你的闺名?”霍鹰蹙眉,道:“文莺,你不是知道的么。”贺仙澄抬手一抽,拉掉了她的裤带,淡淡道:“今后与我们私下相处之时,你便是霍文莺。旅途劳顿,脱了之后,就去水里,将那骚臭之处好生洗洗,里外莫留下半点污渍。”霍鹰气息一顿,怒火上涌,可马上就见到,贺仙澄过去弯腰拿起了小铜壶。
她面皮抽搐片刻,低眉顺眼道:“是,姐姐。”霍鹰飞快脱光了衣服。
霍文莺迈步走进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