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腿根旁,轻声指点。
学得快的牛皮已经吹了出去,张红菱没了退路,只得强装镇定,林香袖说一句,她就做一句,脑中昏昏沉沉拼命记下,比学兵法时候还要认真百倍。
可吹箫和兵法毕竟不同,那些士卒号令下去,有没有效果转眼便能知道,而这根粗长鸡巴硬邦邦塞在嘴里,她舔啊吸啊,舌尖一会儿钻皮缝,一会撩马眼,却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袁忠义到底有没有几分快活。
她只好抬眼望过去,结果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心里大羞,忍不住又避开,一着急含得深了,还被两边曲滢滢和林香袖的舌头夹击舔了一下,倒像是跟她们亲了嘴儿。
一想到这里,张红菱又是一阵气苦,心说都还没跟袁忠义正经八百亲过嘴,这好好的樱桃小口,倒先莫名其妙含了鸡巴。
平时军中兵卒污言秽语,三句不离男女这档子事,这肏嘴唆鸡巴的脏话不乏人骂,张红菱听到过,自然觉得这是颇为淫贱的事。
但身边两个女子舔得津津有味,她除了憋着,也别无他法。
袁忠义心知张红菱并不情愿,只是迷迷糊糊被赶到了这个位置,也还没体验过人间极乐,不到彻底意乱情迷的当口。
但他就喜欢看她此刻的模样。
明明觉得恶心,却不敢吐,明明心里不愿,却还得表现积极,明明早就打翻了醋坛子,却只能对两个陪她一起含屌的女子充大度,那泪眼盈盈也不知道是被龟头顶得,还是委屈到快憋不住。
林香袖嫌挤,把下面留给她俩,顺着腹肌舌行而上,红唇拢住袁忠义乳头,舌尖轻快拨弄。
曲滢滢跟正主儿臂膀相贴,早心慌得满脑门冷汗,当即有样学样,也舔到上面,伺候起了袁忠义的胸口。
不知不觉,埋首胯下吞吐阳物的,就只剩下了张红菱自己。
她虽不高兴,但也松了口气,努力耐下性子,一下一下轻吮肉棒,练习着这“下作”的争宠法子。
袁忠义浑身舒坦,侧耳听到外面动静,微微一笑,抬起双脚将腿勾在张红菱背后,把她压住。
张红菱不疑有他,仍在这儿蹙眉侍奉,唇角唾液都被带了出来。
等听到门响,她才觉出不对,赶忙抬身要起。
可袁忠义稍一用力,就将她困在原处,林香袖更是伸手按头,让她闷哼一声,把大半条阳具硬含了进去,顶得眼冒金星。
还没从眩晕中回神过来,她就听到此刻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从身后带着促狭笑意传来。
“红菱妹妹,你……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