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乐。”她抱紧袁忠义,一口将他吻住,急喘着亲了片刻,才呢喃道:“智信,我知道你前两夜都不尽兴,你念着我身体不好,宁肯走旱道委屈自己,对么?”不不不,偶尔玩玩女人屁股,也是极有乐趣的。他心中暗笑,嘴里柔声道:“这怎么能叫委屈,你忍着胀痛让我快活,才叫委屈。”她小脸一红,双眸如醉,痴痴望着他道:“今后不要忍了,我要你在我身上次次都能尽兴。我昏过去,死过去,都不要紧,死在你床上,我见了阎王爷,也一定是高高兴兴笑着的。”“别说傻话……”“这不是傻话。”她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唯一有信心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就是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那就为我好好活着。”他温柔抚摸着她柔顺发丝,轻声道,“你若死在我的床上,吓得我今后都抬不起头,该如何是好?”包含蕊思索一下,才明白过来抬头的意思,忍俊不禁,靠在他身上道:“我……也不想真的早死。我只是不要你顾虑我,收敛那么多。我会努力多吃补药,好好调养身体的。不过……今后我不是独个儿服侍你,想必也不会那么累了。”知道她再怎么做出大方样子,心底也是醋意难平。此时去劝她宽心,反而显得是自己想要左拥右抱,袁忠义叹了口气,不再多言,只是静静与她相拥。
这种处理的确有效,等贺仙澄安排好饭食,包含蕊已经心绪平复,能笑吟吟留下她一起用餐。
吃过之后,包含蕊说跟着丫鬟去收拾两人住处,便起身离开,收拾完的干净圆桌边上,便只剩下了袁忠义和贺仙澄。
袁忠义看一眼关上的房门,柔声道:“贺师姐之前就想见我,打算说的,是今天这事儿么?”没想到,贺仙澄摇了摇头,如星美眸中竟浮现一丝挫败,轻声道:“不过那件事已经不重要了,我一时失算,怨不得别人。这个局既然一早就为我而设,我应对不周,只能愿赌服输。”袁忠义皱眉道:“贺师姐,你这话我听不懂。真人说你对与我的婚约并无意见,可这会儿看你,明明满肚子不情愿,要不……我还是去跟真人讲明白吧。”贺仙澄忽然伸手将他拉住,摇头道:“不必,我不情愿的……并非嫁你。”“那是什么?”“是嫁人。”贺仙澄手腕一翻,搭住他的经脉,真气略略一探,缓缓道,“我不情愿嫁人,和不情愿嫁你,并不一样,懂么?”袁忠义故作糊涂,道:“不太懂。”贺仙澄淡淡道:“袁忠义,我也不是非嫁你不可,你若总是对我装傻,那我只好考虑另一边了。我自信还有几分姿色,不必非得跟你在这儿勾心斗角。”“贺师姐,”袁忠义稍微收起几分伪装,笑道,“你总是遮遮掩掩不说清楚,我怎么猜得出你是什么意思。我现下只是觉得,你非得嫁人不可,不许给我,就要许给一个更糟的。你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可帮不到你。”“你怎么知道我要你帮忙?”贺仙澄冷笑一声,捏着他腕脉道。
“贺师姐日理万机忙得很,不是需要我帮忙,恐怕不舍得在我身上耽搁这么久功夫吧?”袁忠义轻轻一挣,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手指震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若不说,我天资鲁钝,反正含蕊对你来当大房还挺喜闻乐见。那么,我就安心当新郎倌儿吧。”贺仙澄起身走到窗边,向外看看,折返回来,坐下道:“这事说来话长,我知道你不是傻子,就只挑最关键的。”“等等,”袁忠义有些好笑,“贺师姐心里,什么样的算是傻子?”“不够聪明的,都是傻子。”她秀眉微挑,道,“总之,我长话短说。飞仙门门主不可嫁人。我师父栽培了几个得意弟子,我以为我是最佳人选。我来此立功,结果竟是上当。我要么嫁你,为飞仙门笼络一个得力人才,要么就被张道安收去他家,不是嫁给某个义子,就是成了他的仙妃。”袁忠义略一沉吟,虽然的确够短,但脉络还算清楚,不宜在此装傻,“贺师姐,可你如此努力扶持大安义军,真要成了他们张家的人,不就飞黄腾达了么?
我看大安义军颇为开明,女子也能做将军,这不正是你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贺仙澄冷冷道:“并不好。女将军都是张道安的义女,他们张家睡过的女人,可没一个能再抛头露面的。”“所以你宁愿选我?”袁忠义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将你关在闺房绣花?”贺仙澄美目微眯,道:“因为你更需要我的价值。你也暂时没有闺房可以关我。而且,若是只有十两银子下注,比起张道安和他的义子,我更愿意抢一百两全压在你身上。”袁忠义故作惶恐道:“贺师姐,折杀我了。”贺仙澄淡淡道:“若我没猜错,你恐怕都没有仔细规划过将来吧。我要是你,可没有闲情逸致在西南一隅浪费大好时光。”“这话怎么说?”“你的谎话里,有个要命的破绽,你自己都没察觉。”“哦?”袁忠义一惊,心底立刻起了杀意。
“你口口声声不知道身上的真气是什么心法练出,可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你的功力又突飞猛进了一截。”贺仙澄摇头道,“你也忒不小心了些,有合适心法可以做遮掩之前,你这身奇怪魔功,起码应该暂且不要修炼才对。”背后一股寒意升起,袁忠义掌心当即便捏了一把冷汗。
他终归不是武林世家出身,学《不仁经》前算是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