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过来,你要为此……咦?”她边说边走近,定睛一看,惊得花容失色。
她当然想不到,包含蕊不仅交合着酣然入睡,那挺臀承欢的地方,也不是阴户。
“你……怎么连这种地方都……”张白莲后退两步,满面惊恐,“难不成,你还有……邪门癖好?”袁忠义叹了口气,解释道:“不是我有断袖分桃的癖好,谁也不曾说过,只有男人那毛茬茬的屁股弄得,小娘子软嫩嫩的臀却不可吧?含蕊此前强撑太久,阴虚严重,阳气再冲阴关她要抵受不住伤及肾经,这才为我洗过,请我从旱道后庭先稳住欲火。”张白莲望着被阳物撑到红肿的屁眼,一时间瞠目结舌,默然无语。
看他进出之间颇为顺畅,带出的汁儿也并未见到血色,她凝视半晌,才道:“她如此受得住么?”袁忠义轻耸几下,低头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臀肉,道:“起初自然是胀痛些,适应便没事了。当然,对女子来说,后庭花不比前面那么爽快,若不做其他手段,便只是侍弄男人而已。含蕊爱我,愿意为此忍耐,我……总不能辜负她一片心意。
白莲,你若没什么事,不如去隔间休息吧。这边有她,不必你挂怀了。”这欲擒故纵的手法,他从开荤后就精熟无比。敢用这招,首先就是要有识人的本事,能轻易看出一个女子可不可纵。
张白莲毫无疑问是可纵的那种。
回来路上她就时常偷瞄他胯下耸隆之处,昨晚交媾,并未怎么痛,却尽得了爽,瞧她眉梢眼角新添的风情,也知道成了尝过腥的猫。
而且她当着一众部下和同门师姐妹的面主动上过男人的身,即便原本有什么羞耻心,也早扯碎丢在了昨晚的山里。
一个女人若是心中痒痒脸上不羞,看到雄姿勃发的好本钱,那可是赶也赶不走的。
张白莲果然没走,她虽也有些困意,但眼睛盯着包含蕊臀缝,却是越看越亮,炯炯有神。
她喉头蠕动,似乎觉得有些燥热,抬手捏开领口盘扣,凑近两步坐下,道:“不必了,我这会儿不困。领兵打仗,趁夜行军天亮动手的时候多了,没什么要紧。”袁忠义依旧耸动不停,喘息道:“再有一、两个时辰,援手就能到了,我在含蕊谷道中出一次,平心静气用剩余内力压制,应该能顶过去。”张白莲摇了摇头,“那是我哄包师姐的,刚才没见她已睡死,是想骗她不要这么拼命。”“你……没有求援?”她又摇了摇头,道:“我说明了这边蛊宗的情况,希望那边多派人手趁着天明过来搜山,并没提你的事。”她叹了口气,略带歉意道:“智信,我……毕竟是大安王的义女,昨晚的事还在我控制范围之内,可以封口掩饰。我若是在飞鸽警讯中也讲明,郡城遣来丫鬟仆妇,万一被她们看出什么,人多嘴杂……我倒不在乎清誉,只是……作为一方将军,不可毁坏了威名根基。”“那你去这么久,是在镇上想办法么?”袁忠义颇为好奇,扭脸问道。
她大方承认,道:“嗯,我想着找找看,能不能寻到游女私娼,花些银钱,请来帮你,到时候咱们不必表露身份,我也不必有什么顾虑。可惜……此地毕竟已到边陲,皮肉生意,也没人肯来做。”“那你打算如何?”袁忠义故作不懂,浓眉紧锁,道,“含蕊就算如此委屈,帮我出这一次也颇为困难。难道改了主意,准备一起骑马回去?”张白莲摆摆手,微笑道:“你们行侠仗义的,都是这般迂腐么?”说着,她将襟扣解开更多,双目微微湿润,舌尖在下唇飞快一掠,轻声道:“包师姐帮了你这么久,剩下的,不如就由我来。”她衣襟一敞,拿下胸前裹布,一双并不算大,但形状坚挺的乳房裸露出来。
带着略显淫乱的仓促喘息,她起身站到袁忠义背后,为他脱下上衣,环抱住他,将乳房贴了上来。
“智信,拜你所赐,我算是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别把我当成将军,来吧,就把我当成……一个愿意帮你解难的女人。”她喘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背心,暖融融的,微微发痒。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袁忠义抽出阳物,转身将她下巴一捏,抬起吻下。
张白莲并未躲避,也没闭眼,只是望着他,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吮吻一会儿,舌尖探入,手掌握住乳尖,袁忠义拿出十二分精神,誓要让眼前的女将军经过这一次后,再也忘不掉他作为男人的厉害。
回手一掌,将破破烂烂房门劈空带上,他上下一剥,将张白莲推倒在床。她身子骨高大结实,肌肉紧凑,一身肤色像是麦浪金黄透亮,虽没有半点柔柔弱弱的闺秀模样,却像是奔跑在田野的强健母马,诱惑着眼前的骑手。
另一种亢奋从下腹升起,他鸡巴一热,向上扬起,直挺挺指向了天花板。
“去涮涮,”张白莲舔着嘴巴,用衣服将昏睡的包含蕊盖住,轻轻推到一旁,略提领子遮住她的头面,轻喘道,“才从她的屁股出来,好歹涮一下。”袁忠义过去蹲下压屌搅了搅水,过来站到床边,不再多言,双臂一伸抓起张白莲脚踝扯开举高,低头望着乱蓬蓬乌草中的星点水光,挺身在她牝户上缓缓磨擦,道:“来,为我带进去。”张白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