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梁,亲亲小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乖巧听话的姑娘,是不是蛮子,我倒并不关心。”藤花连连点头,“我听话,我听话。”“如此好极。”袁忠义从后托住她头,微笑吻来,辗转吸吮,一直逗到她娇喘吁吁,情潮再起,便一路向下,吻过双乳浅脐,一口亲在耻丘。
“嗯啊——”藤花情不自禁抓住他的发髻,长腿一盘缠在他脑后,喜不自胜道,“爽……爽利……哥……哥哥……要舔化……我滴屄咯……”他捧住藤花臀肉,埋首股间一通舔吻,叫这个初解风情小蛮女牝紧腰松,屁股一夹一夹,泄出淫露汩汩,让他吃了满口。
他咽下,舔唇,拉她起身翻转趴下,抱住撅起嫩臀,便挺着阳物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蜜螺销魂果然不因处子失贞而减弱半分,一插到底,都还没抽,袁忠义就舒服得龟头酸胀,马眼都被花芯磨得发酥。
动作几下,他便性发,浑身肌肉绷紧,运足腰力拉起藤花双手,懒得用什么花巧,就只横冲直闯,小腹在她臀肉上拍打出一片红霞,撞得肉波荡漾,淫声不绝。
藤花也不是羞答答的性子,身上快活,嘴里便高叫低吟,屄里头舒服得快要抽筋,自己就晃着细腰往后迎凑,淫蜜把袁忠义的大腿都染湿小片,肉体拍击,掺上了点滴水响。
这一番袁忠义坚持久些,但也就让藤花多泄了两次,待到第三次阴津喷涌,他便也跟着一起出了,水乳交融。
畅快淋漓出过精,袁忠义神清气爽,看外面夜色已深,差不多到了可以出手的时候,便拿水袋过来,跟藤花一起给彼此擦干抹净,叮嘱藤花在这里找玛希姆盘问学习,要是她改主意又不肯说了,就喂屎到她嘴里,看她能硬气多久。
交代完毕,他略一思忖,将露珠和灯草的衣裙交给藤花看管,抽了一根带火木柴当作照明,便匆匆离去。
快到蛮兵营地外围哨卡的时候,袁忠义灭掉火把,凭记忆摸到一个暗哨后面,悄悄伸手一扭,拧断了那蛮兵的脖子。
他并不敢过快对藤花投注太多信任,所以营地这边他要尽快处理,早些回去看她逼问的结果。
运足内力展开身法将外围哨卡游走一遍,能摸到位置的都被他暗中杀掉,他这才从高处逼近营地。
围栏里还亮着火光,巡哨蛮兵人数不多,但分散挺开,成片营帐附近视线交错,想要下毒,还真比他预想的要难上许多。
他沉吟片刻,找到一个阴暗角落,拿出火镰点燃一小堆火,将带来的水袋加热至温,把心一横,回到营地边,将手上所有瘴气丸都拿出来,投进水袋之中。
看到淡淡薄雾冒出,他将水袋口一塞,单手晃了晃,施展醉仙步法腾空而起,无声无息落在营地之中。
他问过那几个蛮女,瘴气丸比起封喉散生效要慢,对付能自如移动的活人,效果并不太好。
所以他侧耳倾听,确定营帐内蛮兵睡得已熟,便悄悄掀开他们脑袋对着这一侧的帐篷,将水袋打开,迅速横浇一线。
潜行在营帐间的暗处,袁忠义越做越是顺手,隐隐还有几分亢奋。
可等到弄过去十几座营帐,堪堪毒死六七十人,他就发现,水袋空了。
只剩下需要入口的封喉散,而营地里,至少还有二、三百人。
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