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引能由女变男,实在是太过新奇,我的注意力自然便多给了他些。
宴顺之见我一直没在意他,为了吸引我的目光,竟是找来了某些特殊药物,吃下去后,身体就能短暂的发生某种变化
这些都是他后来告诉我的,而当时的我,只是屏住了呼吸,专注的看着他
头顶毛绒绒的耳朵,以及身后的尾巴。
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瞳孔化成了竖瞳,原本的人族耳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绒绒的狼耳,而身后还有一条一直在摇晃着的蓬松狼尾。
而他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穿了裤子,上半身线条流畅,肌rou紧实,胸口两点樱粉着实引人注目。
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他的耳朵轻轻抖动,目光里竟有些许紧张:怎么样?你喜欢么?
我没说话,只是伸手覆在他的耳朵上,揉搓着他的耳朵根,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他。
动物的耳根是极为敏感的,我才揉弄几下,宴顺之就已经喘息着搂上了我的腰,下半身若有似无的顶弄着我,一份灼热正隔着布料向我传达心意。
他的耳朵手感极好,我一边继续抚弄,一边抬头含住了他的唇瓣,伸出舌尖来描绘着他的唇形。
宴顺之主动的伸出舌来,勾着我的舌尖缠绵,没能咽下去的津ye便从我们唇边垂下,拉出一道银丝。
我的手顺着他的耳根往下,一路沿着他的脊骨,最终解开了他的腰带,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我寻找着那条尾巴那尾巴是从他的尾椎骨处长出来的我摸着他的尾根,轻轻揉搓,便听到他难耐的喘息声。
我将他的裤子撕掉,让他的尾巴能完整的被我把玩那尾巴手感实在是好,让我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从他结实的tunrou,揉弄到尾根,然后再到尾巴尖儿,周而复始,欲罢不能。
宴顺之呼吸越发急促,身下轻轻顶着我的腿间摆动,你别折磨我了
我忍不住握住他已经高高抬头的硕大,指尖按在顶端的小眼儿里,熟练的套弄着柱身,然后在他喉间溢出的呻yin里,捞过他的尾巴,将那截尾巴尖儿,探进了他的铃口中。
铃口溢出的少许晶露将尾巴尖儿上的绒毛打shi,束成一股的尾巴尖儿慢慢深入我恶意的旋转着,看着宴顺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我一次次的旋转尾巴中微微颤抖。
我每一次转动那尾巴尖儿,他的身体便抖动一下,头顶的耳朵也是不停的抖动着。
宴顺之跌坐在榻上,身体往后弓起,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双腿大开任我动作,他最脆弱的致命点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见他双颊chao红,目光迷离,确实是快要到顶的模样,便将尾巴尖儿抽了出来,又揉了几下底下的两个囊袋,这才跨坐在他的身上,慢慢的将他吞吃。
这个姿势他能入得特别深,粗大的炙热坚硬直触到我的深处软rou,我两手摸着他的耳朵,舒服的喟叹一声。
宴顺之伸手搂住我的腰,低头含住我的ru尖开始舔吮,同时腰tun向上顶弄,小幅度的抽插着。
这和他平时的大开大合不是一个风格,我感觉还缺了点什么,像是挠痒痒没挠到位,虽然缓解了一点,但还有更痒的在让你心焦欲动。
我忍不住将ru儿更往他口中送去:宴顺之,再快一点
他接收到我的信号,便托着我的tunrou站了起来,转了半圈将我放在了榻上,按着我的腰,将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他的速度太快插得太深,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直cao得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的呻yin着,任由快感层层堆积。
rou体相撞,囊袋拍打在我的tunrou上,交合处蜜ye飞溅水声噗滋,我像是一叶小舟,被他卷入无边欲海的风浪,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和他一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