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高高兴兴往小院赶的卫珃,必经之路的后山有片树林。卫珃刚走到树荫下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条路上过于安静了,没有往日学生们的话语声、说笑吵闹声。就连往日的鸟叫都听不到了。
卫珃心头瞬间闪过千种念头,不会吧,又想绑了我??她浑身绷紧,眼神扫了周围一圈,没有什么可疑的人。这才更可怕,她不敢放松警惕,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灌木丛中有响动,哗啦啦的。她停下脚步,手掌成刃状运好了气,就等这匪贼出来,她先下手为强,劈了她。
是有人吗?我被捕兽夹夹了脚,取不下来了,可以帮帮我吗?茂密地灌木丛里传来一个虚弱的男声。有没有人呀?救命啊!卫珃又听到一声呼救。她站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想到了灌木丛后的呼救郎君的真实性,以及若是圈套,是谁在陷害她,自己该如何脱身。
她试探着放轻脚步往里走去,谁成想刚巧踩到了一截枯枝,咔嚓枯枝断裂的声在略显幽静的树林里十分刺耳。卫珃咬住了后槽牙,怎么就这么背呢,自己做个探子都做不明白。
有人!救命啊!救救我!我我叫宁鸾,是新入学的学生,我的侍从去给我拿书了,我无意间走进来就被夹到了。那郎君也听到了声音,连忙将自己被夹的原委都交代了出来,生怕来人不相信他。
宁鸾,这不是那日乞巧在河边遇到的郎君。只是他怎得出现在书院了?如若是他被夹了,道也不稀奇,还是个小郎君,一看在家中也是受宠的,一时被树林里的跑过去的小动物吸引了不足为奇。她心放了下来。
开口道我是卫珃。怎么林边的字牌是认不得吗,上面写着林中有捕兽夹,小心入林。语气中带着斥责。
说话间她走了过去,看到宁鸾惨兮兮地坐在地上,估摸是哭过了,原本可爱俊俏的小脸有些红,头发也有些乱,脚上有个捕兽夹,锯齿上也染了血,白色的袜子也洇着红。上下打量了下他,看着怪可怜的。
宁鸾看到来人,脸一下子羞红了,怎么每次自己狼狈的时候都能被她撞见。他眼神有点飘忽,道原来是卫娘子啊,呵呵呵,好巧啊。
卫珃在观察他脚上的捕兽夹,想法子如何不那么让人受罪地取下来。听他来这么句,视线移到了他的脸上,勾唇一笑,是巧。酒楼一别,再见居然是书院的树林了。
宁鸾扭过头去难堪地轻咳了两声,没接她取笑的话,只是问卫娘子可否帮鸾取了这夹子,实在疼得很。
卫珃正了正神色,道好,先取下来,我数到三就掰开,疼的话你就喊出来。
宁鸾点了点头,屏气等卫珃数数。一刚喊完一个数,卫珃就使劲掰开了那夹子,扔到了一边。取下夹子的他的脚,血流的更多了。她一直没听到宁鸾出声,好奇地望向他。
宁鸾两眼包着泪花,鼻头红彤彤的,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看的卫珃心里有点没底气。她眼睛眨了眨,心虚道你别哭呀,我是怕你准备不好。很疼吗?能起来吗?我送你去找大夫。
宁鸾眨眼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扑簌扑簌地调,一边掉一边强笑嗯疼然后,扶着树,艰难地站起了身,受伤的脚根本不敢沾地。
卫珃看到他哭,心中叹息一声,还是个孩子,能咋办呢?走吧,我背你吧。卫珃无奈道。
宁鸾趴在她背上,还没有完全停住哽咽,还在打嗝。嗝多谢你啊。
卫珃低头走着,也没空搭理他。就简单的敷衍两声,嗯嗯。走到书院医馆门口了,她放他下来,刚想嘱咐两句,自己就回去了。
就看到立在宁鸾身后的奚越呆站在那里,她捏了捏手指,怕他误会,檀朗,正好。卫琢有没有告诉你,等会咱们下山吃饭去。这这是宁鸾,在林子里被夹到了,我送他来看大夫。
奚越好半晌才轻笑一声幼清怎么不问我来医馆何事呢?留下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走了。
檀朗卫珃转身想去追他,但又看到这个病人还在门口可怜兮兮地靠墙站着。罢,把他交给大夫我就走。
ps:俺今天本来想请假的
智齿发炎连带着半个脑壳都痛的一跳一跳的
咽口水都费劲
还在公司招猫逗狗的时候被猫猫抓破了手
搞了两针狂犬疫苗
害谁让我是个这么可爱的小写手呢
重伤了还不下火线
我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