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不是那种粗暴的人,进来之后没有急着大开大合干,而是慢慢摸索,然后摸到了一块板栗大的东西,沈炽又舒服得哼出声,她缓缓摩擦,于是就看到沈炽的身体颤得不成样子。
嫂嫂啊~别碰这里声音又nai又脆弱,花想知道自己找到关键所在了,老神在在道:为什么不能碰?我看你挺爽的,咬我咬得这么紧。
沈炽泣不成声,感觉浑身软软的,又酥麻,花想的手也没整根进去,就陷入了大半,粉嫩可爱的菊眼包裹着她白皙的手指,内里的前列腺被女人温柔地在上边摩擦,沈炽前边的Yinjing硬得可以在凳子上打洞了。
啊~嫂嫂慢点声音带着nai又脆弱的哭腔,saoxueshi漉漉地夹紧花想的手指,还一抽一抽瑟缩,别提多可怜了。
但花想却半点不觉得他可怜,还残忍地把手指增添到两根,两根纤长的手指密密挤在一起,进出在沈炽xue里抽干,曲着的手指撞到了他的tunrou。
沈炽两条腿分开跪在沉在水里的椅子上,浑圆结实的屁股高撅,tun瓣分开,菊眼被撑得看不到皱褶。
柔韧的腰身,身体线条显露出薄薄的肌理感,一米八六的个头,男子气概还是挺足的,就是声音太nai了。
沈炽没办法啊,爽爆了就隐隐带着一点恐慌感,虽然很没出息,但还是想让老婆稍微怜惜一下自己,别插这么快。
毕竟这是沈炽没涉及过的领域,他一时间很难接受。
慢不了,你看你咬得多紧啊,小荡妇。花想手指快速在他后庭进进出出,沈炽的肠rou都被她干出水了,水汪汪的,滑溜溜的,插得越来越顺畅,还有透明的ye体随着她手指的抽出深入,从菊缝溢出来。
花想一手没在水里,手指从内裤边缘插入自己的xue里,目光火热又sao媚地盯着沈炽的屁眼:你怎么这么sao呀?流了这么多水,嗯~嗯~sao死了,好棒~手指为什么要这样干人家的xuexue~
沈炽本来还抵触的,但听到花想这么说,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正在用手指自慰,身体不由地一松,口干舌燥,Yinjing也想插老婆的xue。
啊~啊~沈炽,不要干我,为什么要耸屁股,嫂嫂死了,死了
沈炽被她带动,好像自己正在干嫂嫂的xue。
嫂嫂就躺在他身下,让自己不要干,她受不了。
但自己怎么可能不干,嫂嫂的xue这么sao,这么紧,这么嫩。
嫂嫂手脚还扒拉在自己身上,明显是想要自己干。
口是心非。
沈炽耸tun,肿胀滚烫的鸡巴往水里怼,花想哼哼唧唧地耸动自己的手,继续干沈炽的屁眼,为了刺激他不停下来,嘴里yIn词浪语尽出:不要~太深了啊哈~顶到子宫了啊~啊~
同时手指深深挺入沈炽的后庭,身下的手指也深入自己的xue,沈炽被这重重的一击,弄得浑身颤抖,尿ye从马眼里喷出来。
他竟被干尿了,随之而来的是令人头脑空白身体虚软的射Jing,他头后仰,持续喷Jing喷尿,突出的喉结可怜地颤动。
花想也高chao了。
她干沈炽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快感。正因为有快感,才不由自主地用手插自己的xue,想把自己刺激得高chao。
良久之后,她把手指从沈炽后庭抽出来,沈炽差点没软瘫到椅子上。
他翻了一个身,坐到了椅子上,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老婆:满意了?
花想看着他:你不是也很爽。
沈炽咬牙切齿:我那是配合你,喝尿,爆菊,还有什么是你不想干的?
花想没觉得自己过分,她的三观跟着徐姝然的三观走。她试探道:你要是不想喝,不想被爆,那我找别人呗。
你真行。沈炽冷酷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提上裤子,直接转身上岸。
花想有点慌了,捏了捏衣服,以为他要抛下自己走了,谁知沈炽转过身来:傻站着做什么,这么喜欢泡尿浴?
他怎么会不知道花想在试探自己,她眼底里潜藏着紧张,哪点是不在意自己的样子。
就因为这个,沈炽就生不起她的气。
女人不就是想作吗,想继续让自己喝尿爆自己菊吗,他认。
刚才事后,确实是有那么一丝尴尬。
毕竟沈炽自认自己是头威风凛凛的大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不止被摸了,还被爆了,多多少少都觉得有点没面子。
但谁叫老婆喜欢?可能还接了什么Cao蛋的任务。他不配合,真等着老婆去找别人?
在此之前,沈炽应该会把她先拘禁起来,直到她打消这个念头为止。
还好,老婆只是试探自己。
还好,她在乎自己。
小作Jing。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也这么作?
自己挑的婆娘,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