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紧要据点,使刺客无法抢到有利位置下手!”
张继远冷冷道:“如果刺客根本就是我们几个当家中的一个呢?”
罗镜文道:“可请孙捕头,傅老爷子,任公子和唐公子他们四处巡视,一来是居中策应,二来也起着监视的作用。再说,‘仁义大侠’卫天鹰等人也即将赶到,刺客想要暗中下手而不被人察觉,那是千难万难!”
张继远不再说话了,每一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他们所能作到的就只有这麽多了,未来的事情会怎样发生,恐怕就真的只能让老天爷来决定了!
暖暖的日头照耀在长街上,照得任中杰身上热乎乎的,连心里面都是热乎乎的。
如果你是任中杰,如果你身边也有凌韶芸这麽样一个活泼美丽的女孩子陪着你,那你的心里也一定是温情而又愉快的。
“你的武功到底是跟谁学的?为什麽你年纪轻轻,功夫就能练的那麽高?”
凌韶芸拉住任中杰的手,满脸好奇的道:“我爹爹曾说你是当今天下最深不可测的五个人之一,可是我看你和一般人也没有什麽区别呀!”
任中杰微笑道:“我本来就是个很普通的男人,有点儿贪杯,有点儿爱财,更有点儿好色!热血沸腾的时候会做几件行侠仗义的好事,管不住自己的时候也会干些被正人君子唾弃的勾当!你爹爹说我深不可测?哈哈,也许是因为他和我一样风流吧!”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其馀四个人是谁呢?”
凌韶芸掰着纤细的手指,背书似的念道:“一个是我们神风帮的大对头‘快意堂主’荆破天,一个是极乐宫宫主,一个是现任的赤焰教魔君,还有一个是号称‘天下剑’的女剑客郁雪!”
任中杰倒抽了一口凉气,苦笑道:“这几个人都是当今江湖最顶尖的高手,我连一个都打不过!你爹爹竟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实在是太抬举我啦!”
凌韶芸咯咯娇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人还挺谦虚!我原来以为你目空一切,骄傲得谁都看不起呢!”
任中杰叹息道:“身在江湖,又有谁可以真的目空一切?别说刚才那四个人啦,就在少林、武当、昆仑等大门派之中,都有许多高手武功胜我,只不过是你不知道而已!”
凌韶芸用眼角瞟着他,嫣然道:“这麽多人都比你厉害,你就不着p.最`新`地`址`(HDYP.)急吗?不想超过他们当天下吗?”
任中杰懒懒的道:“天下有什麽好?一天到晚要勤于练功,生怕被别人赶上。想抢你名号的人潮水般涌来挑战,累都把你累死!所以呢,我是既没有兴趣,也没有毅力当什麽‘’的......”凌韶芸彷佛有些失望,噘着红红的小嘴问:“那你对什麽事有兴趣呢?哼,不用说了,肯定是对漂亮女人!”
任中杰淡淡道:“也不是对所有漂亮女人都有兴趣的!只有那些屁股上挨了揍居然还能体验到快感的女孩,才对我有吸引力......”
“要死了......色鬼......死色鬼......你最好去死!”凌韶芸跺着脚大发娇嗔,挥起粉拳雨点般擂了过去。她的出拳虽重,落手却很轻,轻的就像是在搔痒,眉梢眼角间更是流动着浅浅的春意。
任中杰当然看得出,这情窦初开的少女渴望的是什麽,情欲的萌芽已经在她青涩的身体里滋长,也许只有男人无微不至的爱抚,和纵情肆意的交欢,才能让她成长为一个焕发出成熟魅力的女人!
他已经“好心”的把很多少女变成了女人,这一个也不会例外......突然,凌韶芸尖声叫了起来,指着正前方嚷道:“就是他!和我定下约会的就是他!”
任中杰顺着她的指尖望过去,就看见三、四丈外有一家小小的露天面摊。和所有面摊一样,在沿街的那张桌子旁边,直直的竖立着一根已被烟火黄了的旗杆。
有风吹过的时候,杆顶的旗帜迎风展开,上面绣着的却不是“面”字,取而代之的赫然是墨迹淋漓的八个大字:“暂缓比武,先谋一醉”!
更离奇的是,在桌子下面,竟然俯卧着一条健硕的汉子。他的身上穿着一套很随便的衣服,富人看见了嫌旧,穷人看见了嫌新,少年人看见了嫌老土,老年人看见了嫌新潮。总之,这人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一点儿让人觉得对劲的地方。
那麽他的脸呢?遗憾的是谁也看不见他的脸。因为他正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呼呼睡得正香呢!
任中杰禁不住笑了,喃喃念道:“有意思、有意思!这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和人定下了约会,居然也可以放心的宿酒未醒!不醒也就算了,居然还说的如此天经地义、理直气壮,这样的人倒真少见得很!”
他微笑着,慢慢走到那人卧倒的桌边坐下,随手斟了一杯酒,仰脖子倒进自己的嘴中。
凌韶芸却没有那样好的耐性和脾气,她双手叉腰,一脚踢在那人的屁股上,大声道:“喂,要比武就快起来,本小姐可没有工夫多等!”
那人仍然一动不动的安然高卧,鼾声也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