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不过朱蒂的裙子几乎湿透了,透明的裙子贴
在身上,完全映出了美妇人的小腹和私处,看得方玉龙又色心大动,大美妇人小
腹和私处摸了又摸。朱蒂白了方玉龙一眼,一巴掌打掉了男人的手掌,将裙子的
水分挤干。见四下无人,朱蒂大着胆子脱了吊带裙,挂在溪边的树枝上。
方玉龙捡了些干枝枯草,又削了根木棒将洗干净的鱼串起来。溪边的乱石生
火烤起鱼来。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阿布和小黑的叫声,方玉龙听到叫声,立刻警觉
起来。朱蒂见状,立刻收起吊带裙回到了帐篷里,穿了休闲短裤和短袖衬衫出来。
阿布和小黑先后奔到方玉龙身边,各自叨了一只野兔,又向着东边的山林方向叫
唤。不多时,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从山林里出来,看到方玉龙和朱蒂在溪边烤
鱼,让两人小心用火。原来中年人是来巡山的,还问方玉龙和朱蒂是什么关系,
方玉龙说朱蒂是他女朋友,在城里呆腻了所以来山里野营探险。巡山人打量了朱
蒂一眼,虽说朱蒂是成熟妇人,但要说是方玉龙的女朋友也不为过。巡山人让两
人晚上小心些,山里没什么野兽,但这一带曾经出过大事情。巡山人不知道,方
玉龙就是他说的「大事情」的当事人。这时候的巡山人在朱蒂眼里特别可爱,见
巡山人没带水,朱蒂送了瓶矿泉水给巡山人。
通过和巡山人聊天,方玉龙和朱蒂才知道他们所处的小溪是楚淮和江东两省
的交界,西南面属楚淮,东北面属江东。巡山人告诉方玉龙,小溪平时水小,一
到雨天溪水就会暴涨,很危险。等巡山人走了,朱蒂问方玉龙,为什么说她是女
朋友,不说她是姐姐。
「妈妈,一男一女来这里野营,肯定是情侣,哪有姐弟的。妈妈是想做我的
女朋友还是做我的姐姐?」
「不告诉你。」这一刻,朱蒂心里甜蜜蜜的。
烤了鱼,方玉龙又去处理野兔,问朱蒂会不会觉得血腥不舒服,要不要回避。
朱蒂说她是医生,什么场景都见过。方玉龙想想也是,将两只野兔杀了,只取了
四条后腿烤肉,其他都给阿布和小黑分了。
方玉龙和朱蒂一整天都在帐篷附近活动,除了练功就是做爱。朱蒂也不知道
她和儿子做了几次,只知道从日出做到日暮,小溪边,山林里,很多地方都留下
了她和儿子欢爱的身影。一整天下来,朱蒂感觉有些吃不消了,躺在帐篷里不让
方玉龙再碰她。
「玉龙,你拿的那个金属球是什么东西啊,你带我来这里做爱是不是有什么
特别的目的?」
「嗯,和妈妈做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这个金属球是一个感应器,如果我能
控制那种感觉,这个金属球就会发亮。」
「是什么特别的感觉?」
「电。只是今天练了一天,我都没能控制那种感觉。」
「电?你是说,我们做爱的时候会放电?」朱蒂突然想到了金线蛇,她和儿
子做爱的时候会放电,难道是被金线蛇咬的原因?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和儿子恢
复速度比常人快也是因为金线蛇的原因了。
「妈妈,这可是我的秘密,连姑姑和竹衣妈妈都还不知道,你可别说出去。」
「嗯,玉龙,今天练了一天也累了,我们早些睡吧,明天妈妈再陪你练。」
到了半夜,阿布和小黑又叫了,方玉龙出了帐篷,外面月色正亮,除了狗叫
声,外面一片寂静。阿布和小黑吃了几声又不叫了,方玉龙走近一看,阿布又咬
死了一条小青蛇。
「玉龙,怎么了?」朱蒂从帐篷里探出头来。
「没事,阿布又咬死了一条小青蛇。」方玉龙见月光下的山谷寂静无声,便
拉着朱蒂出了帐篷。朱蒂知道儿子想干什么,睡了一觉的她也觉得有了精神,便
和儿子来到了小溪边。
方玉龙拉着朱蒂爬上了他清晨练功的巨石,将金属球放在了托盘上。朱蒂朱
蒂穿着白色的内裤和弹力棉背心,在月光下显得清纯又性感。美妇人站在巨石边,
依着粗壮的树枝看着儿子在巨石中央练功。清冷的月光照在方玉龙身上,饱满的
肌肉线条和紧致的肌肤看起来有种金属质感。儿子总是自己的好,更别说这个儿
子还是自己的情人。月光下,朱蒂抓着树枝,看着儿子健壮又灵动的身体,整个
人都呆住了。
方玉龙收了功,感觉神清气爽。见朱蒂依着粗壮的树枝看着他发呆,方玉龙
深吸了口气,将腰间的短裤脱了,让自己完全赤裸。
「妈